清冷的璇玑宫里,“啪唧!”玉盏碎了。
润玉闭上泛绿的眼珠子,深深吐出一口气,慢慢起身,去上岗。
去占星台的路多,最远的那条,是路过紫方云宫。
临华宫的院子里,大虎子趴在石桌上,看着被狗绳锁在树下的二狗子,气愤道:“大怨种又拿我的眼睛偷看!”
浑沌扭头,看着窗纸映着的一双人影,幸灾乐祸道:“保佑小怨种能活过今晚!”
紫方云宫,润玉没进去,但路过时,跟在身后的魇兽突然发了狂,撩蹄子就撞了进去。
润玉挑眉:这……就很意外啊!
梦珠之色,蓝为所见,黄为所思。
荼姚看着手里的蓝珠子,微微一笑,而后,“咵唧!”一声,稀碎,也没在意粉末里泛出的一点淡淡的金辉。
荼姚笑着,不动如山,“传缘机仙子,本座有要事。”
润玉站在暗处,一见着缘机匆匆赶来,笑了一下。又闻下方传来一声委屈的呜咽,低头却是刚逃命回来的魇兽,他弯腰拍了拍魇兽的脑袋,温柔道:“走吧,去占星台,今夜就当……让幼妱给他践行了吧……”
魇兽抖了一下身上的腱子肉:主人说着最深情的话,做着最狠的事!
清晨第一缕光照到天宫时,旭凤还赖在粉嫩嫩的软泥上,啄着合不得的娇唇,哑着声道:“妱妱~二哥要走了~”
一句话,七个字,千不情,万不愿。
幼妱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您可快走吧!
旭凤盯着她,半响不语,而后,“咕咚!”一声。
幼妱杏眼瞪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咽口水干什么!
旭凤:“……”
他瞧着那眼,尾边抹了红,瞳里拉了丝,粘人的很。
一不留神,小凤凰又精神得发疼了嗐。
凤凰委屈:真不怪他!
幼妱嫌弃翻过身,面朝里去,小手挥得生风:“快走快走~我困了~”
旭凤怕东窗事发,摸着朦胧天跑回栖梧宫,一进寑殿,气儿还没顺下来,就听得:“二殿下昨夜好生风流快活啊!”
!
旭凤蓦然抬头,“母神!您什么时候来的!”一双漂亮的吊稍凤眼都瞪圆了。
荼姚摸了摸漂亮的头饰,笑道:“没一会儿,也就一晚上吧。”
对神仙来说,一晚上确实没多久,但可以做很多事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哐!”一声,旭凤砸下了沉重的膝盖,满脸羞愧:“母神,我错了!我昨夜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没有下一次了!真的!”
荼姚淡淡地掀开眼皮子,好整以暇地问:“你不是说,你喜欢锦觅吗?”
“啊?哦!对啊!母神!其实我昨晚是去找锦觅了!”
锦觅:小葡萄风评被害!
荼姚起身,抬手搭在流云伸过来的手上,垂眸睨着他,一副慈母心肠:“既然你们如此恩爱,今日,你便陪她下凡去历劫吧!”
旭凤跪不住了:“什么!”等他回来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母神!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荼姚笑:“你就庆幸吧!你要不是亲生的,现在迎接你的,就是灭灵箭了。”
旭凤:“……”终究是错付了ಥ_ಥ
占星台,润玉拍了拍乖巧的魇兽,深藏功与名。
——
荼姚:看我灭灵箭!
润玉:我拿幼妱当妹妹!
旭凤:你不真诚!
润玉:被贬下凡的人没资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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