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主动与否,旭凤最终还是去当了他的淮梧王。
只是,这个时候,让润玉想起了一个人来。
但他,并没有打算去见那个人。
太上忘情,直至身归浑沌,几十万载,母爱一词,在他这一生里,份量到底轻了些。
只是,他也忘了,他不打算去见她,她未必就不想见他了。
穷奇冲进来的时侯他还没太反应过来,“那小丫头被一条蛇偷走了,二狗子已经去追了!他点明要把这个给你。你们认识?”
润玉看着那颗灵火珠,眼神一顿,“是啊,认识。”
润玉并没有耽搁,虽然他并不需要她,但生身之恩,他也不想她魂散天地。
而且,幼妱也不是泥人捏的性子,只是刚好,父帝母神他还有旭凤,她一个都打不过,得乖罢了,估计母亲是讨不了什么好的。
幼妱是不会水的,彦佑也没想过这茬,她本还怕自己被淹死,不想,一入水周身便起了一层薄薄的气膜,把水隔了开来。
幼妱这才想起来,太微怕她哪天真被淹死,给过她一片龙鳞,尾巴上很小很破,揪下来一点也不痛的那种!
幼妱那会儿还觉得他小气,赌气了好久。
现在,聊胜于无了。
太微:……
有就不错了了!
你看别人我给不给!
梓芬没有,荼姚没有,簌离,就更不可能有了。
但偏偏,三个女人里,簌离最爱太微。
幼妱:我代表月亮谴责你!
太微:……
“义母,人带来了。”彦佑牵着捆仙绳,把人带进了云梦泽。
簌离抬起头来,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才道:“长的真漂亮,怪不得鲤儿喜欢。”
只她那语句落在“漂亮”一词时,幼妱总觉得慎得慌。
幼妱定了定神问她:“鲤儿是谁?”
簌离没有回答她,摆了摆手,便让彦佑把人带走。
幼妱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人发明的捆仙索,这东西越挣扎,捆得越紧。
彦佑把她带到了一处昏暗的牢房,收走了捆仙绳,道:“义母只是想见他罢了,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吧。”
幼妱:“哦……”
幼妱勉强信了。
牢房里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幼妱百无聊赖,迷迷糊糊便靠着墙睡着了。
而睡梦中,忽觉脖子一痛,幼妱捂着脖子猛然睁开眼,便瞧身前站着一人,一身红衣,身材姣好,却容貌尽毁的女人,正是彦佑所称的哪位义母。
她正阴沉沉地看着她,手里还握着一柄短匕,嘴里不知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
幼妱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往墙上贴了贴,质问道:“你干什么!”
簌离:“鲤儿乖,母亲帮你把那些奇怪的鳞片都剐了就好了,就好了……”
幼妱:“……”先不说她不是鱼,但剐鳞片这种事,就很丧心病狂啊!“你有病吧!你怎么不剐你自己的!”
“鲤儿!听话!你怎么可以不听娘的话!娘是为你好!”
幼妱牌鲤儿,一脸严肃:“娘!我发誓!您剐自己的,绝对尽兴!啊!”
幼妱眼神一凛,侧头险险躲开簌离划过来的短匕,顺势弯腰从她手臂下钻出去,急匆匆扑到牢门口,却绝望地发现,这门锁的死死的!
幼妱慌张地拍着门,唯一想到最近的,还有些良心的人:“喂!彦佑!救命啊!你娘发疯了!”
跟凶兽在一起都没有和疯子在一起恐怖啊!
“啊啊啊!”这丑女人竟敢揪她小羽毛!该死!
幼妱悲惨地被簌离“碰!”一声摔在地上,疼得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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