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晟,子晟,我……”
“吾在,阿言别怕,吾在”
泪意涌上,小姑娘稀里哗啦地哭起来,顾不得什么礼仪体面。
直到把少年薄薄的春衫哭湿了,感受到少年胸前有力的胸肌,她才猛然回神,惊觉自己不知怎地哭得太久了。
江言:子晟,你,你的衣衫……
飞速瞥了一眼凌不疑显眼的胸肌,少女脸色倏然变得通红,默默垂下头。
凌不疑:手脚冰凉的,去我安车上暖暖身子,莫要受寒了。
凌不疑见少女害羞的模样,微微一笑,伸手帮她整了整发饰,然后自然地牵起小姑娘的手,温声说道。
“等等,我还有事情要做。”江言摇了摇头,拉着凌不疑往廷尉府外面走。
两人亲昵的举动叫廷尉府的众人都有些吃惊,心中暗暗猜想向来冷漠不近女色的凌将军身边何时有了这样一个小女娘。
程少商:我知你失去父兄心中难过,我也当真是心疼你。可阿垚对你全无男女之情,他不该葬送幸福。
程少商从刑场上下来,见自己阿姊有凌不疑安慰,便率先去找到了何昭君,想同她说清楚与楼垚的事情。
何昭君:你以为我喜欢阿垚吗?我何尝不是葬送自身幸福!
何昭君猛地挥开木箱盖子,里面是用油布包裹着的,血淋淋的,肖世子的头颅。
何昭君:你以为我就幸福吗!倘若能换我父兄活,千万个楼垚我也不稀罕!
少商脸色惨白,愣愣地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确实,她无法全然感受何昭君的痛苦,更不知如何说起。
何昭君扶着墙壁大哭起来,身上的狠厉冷漠顷刻散去。
她也不过是个孩子,从小在家里父兄的庇护下成长,父兄为国捐躯,而现在她要立刻长大,承担起照顾幼弟,照顾何家的责任。
江言:何昭君,这是我阿母亲手缝制的虎头鞋。
泪眼滂沱中,温柔软糯的声音像是母亲柔软的帕子,轻轻拂去少女伤口的疼痛。
何昭君抬头,小姑娘捧着一双小巧可爱的虎头鞋,递到她眼前。
“何昭君,我阿父阿母在我很小很小很小的时候就……”
小姑娘苦笑了两声,然后拉过何昭君的手,郑重把虎头鞋放在她手心中。
江言:你父兄不在了,可是你还在。他们希望你好好活着,带着他们的期望好好走下去,活出自己的样子。
何昭君半晌未语,只是呆呆地盯着手中的虎头鞋。
“咳咳”,本就受了惊吓,又被冷风吹了,小姑娘恐有些着凉的迹象。
凌不疑皱着眉,疾步到小姑娘身边,将手炉放到她手里,用自己的大氅把她裹紧。
伸手拍了拍魂不守舍的程少商,江言轻声道:“嫋嫋,你先上车吧,出了一身冷汗别再着凉了。”
江言:何昭君,少商不曾欠你,如果程家与楼家退亲也是因为何将军的遗言。
江言:你知道的,这门亲事退与不退,现在只能由长辈们做主,但无论如何,受到非议的都只会是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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