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夫人治家之严甚于裕昌郡主的大母汝阳王妃,且为人刻薄,处处欺压楼家二房。全因自己丈夫楼太傅是太子夫子,而楼垚父亲去世得早,二房需依靠大房。
楼垚想成婚后带上少商,一起外放做官。小姑娘以前觉得这再好不过,但她阅书后得知文帝为提拔寒门子弟,限制世家,只许世家推一方子弟做官。
楼太傅的儿子明明不中用,却因楼太傅得势而为官,剥夺了二房的仕途。楼垚外放为官的机会更是渺茫。
即便小姑娘赞同萧元漪的想法,楼垚不是程少商的最好归宿。
但她更不可能直接拆散二人,只是隐隐觉得这段婚事也许成不了。
果不其然,在何昭君与肖世子成婚当天,肖世子一家起兵谋反,何将军以身殉国,临终前希望能让何昭君与楼垚再续婚约。
可楼程两家已定亲,少商与楼垚不愿退亲,想找何昭君说清楚。
楼垚腿伤未愈,就由江言陪着少商去,得知何昭君在廷尉府的刑场,两人一路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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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府
小姑娘在门口见到了插着素幡的何家马车,然后默默挪开了眼神,廷尉府隐隐的血腥气更叫她心中难受。
她想起来骅县的那段时间,百姓们身着素衣,哭得声嘶力竭,为那些战死的将士们送行。
“是我对不住你,念在咱们夫妻一场的情份上 请善待我们肖家的其他人好不好?”
肖世子被压在刑台上,却毫不慌乱,还在微笑,好像在笃定圣上并不会对自己动手。
何昭君:情份,什么情份?是将我大兄和四兄头颅插在枪尖上,向我父亲叫阵的情份?
何昭君:还是把五兄射死在沙场的情份?又会是一刀捅死我那身怀六甲嫂嫂的情份?
小姑娘不忍再听,握着少商的手微微颤抖。
她还记得初见何昭君之时,这个小女娘是多么跋扈,但眼睛却炯炯有神,明媚灿烂,一看就是家中娇宠长大。
而如今,小女娘原本圆润的脸颊凹陷下去,眼眸中幽深如一潭死水,瘦削惨白,形如枯槁。
“圣上仁慈,原本念在你肖家从龙有功,赏你全尸。是我上奏,恳请将你枭首的。从今日去,你们肖氏只配世世代代为无头逆贼!”
何昭君狠厉的眼神几乎要将肖世子剐穿,随即狠狠地扇了上去。
“你说什么?你这个疯女人!”肖世子没了笑意,失了之前的风度,大叫道。
程少商:何昭君,马上就要行刑了,我们赶紧走吧!
少商强撑着不适,声音颤抖地呼喊。
而江言几乎喘不气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黑暗的,潮湿的,血腥的,就像一张网一样扑过来,叫她逃离不得。
何昭君:圣上已恩准我手刃仇人!
瘦弱的何昭君从刽子手那里接过大刀,用力一挥,砍了下去。
江言:唔……
凌不疑:莫怕
眼前忽然一片漆黑,颤巍巍的手被握住,鼻尖萦绕着少年特有的淡淡的清冷雪松气息,如柑橘浸入雨后采摘的茶叶中,亦涩亦甜,却让少女无比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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