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宜修的话,大家不禁都低头沉思起来。
这时,弘晖忽然问道:“阿玛今日忽然来花厅闲逛,是您自己忽起了兴致,还是有人说了什么,故意将您引过去的?”
苏培盛脸上的血色刷得退了个一干二净,他咚的一声跪下来,磕头道:“奴才该死!是奴才手下的王昌说,因二格格突发奇想,今儿个安小姐寿宴上,主宾皆做汉女打扮,都跟仙女似的。奴才想着,王爷操劳多日,不如赏赏景儿,这才引了王爷去花厅那边……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宜修道:“如此说来,这王昌定是有鬼!”她瞥了眼苏培盛,只见他已将额头磕得鲜血直流了,便上前半步道,“此事也不是苏公公的错,今日容儿办寿,除了姮姝,赴宴的也全是咱们府上的格格侍妾,王爷去看自己的女人,谁又能知道会出这种事?”
胤禛不说话,宜修对剪秋使了个眼色,剪秋忙去把苏培盛扶了起来,小声劝道:“多事之秋,您要是倒下了,难道还放心新提拔上来接近王爷吗?”
这话却没说到点上,胤禛旋即厉声道:“本王还被苏培盛一个阉人给制住了不成?没了他,我是活不下去了?”
不说听了这话,苏培盛又是好一阵磕头道罪,剪秋也吓得跪了下去。
宜修忍住心里的火气,只能劝道:“王爷息怒。幕后黑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到的。如今当务之急,倒是陵容这边……”
剪秋跪在地上道:“福晋,杨安人还在正院等着呢?既然事关安小姐,怎么也得跟安人商量一下。”
这时,屋外守门的血滴子唤道:“启禀王爷、福晋,温太医求见。”
宜修请温太医进来,连声问道:“陵容怎么样了?伤得可重?”
温太医行过礼后,一脸凝重道:“安姑娘的身上的伤,因她一直昏迷,并未挣扎,因而不算重。她脑后遭人击打,好在没伤到颅骨,但因遭受重击,脑髓震伤,方才醒来后吐了一阵,怕是得卧床好几天才能见好。且房中所用脏药,于男子催qing伤肾,于女子亦会亏损精气。安姑娘体素羸弱,如今又外伤内损,调理起来恐怕不大容易。”
宜修忙道:“能调理就好。只要能治好陵容,不管什么天材地宝,温大人尽可放开了用。”
温太医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放松哪怕分毫,他对胤禛道:“如今的难题,并非如何调理医治。而是……”他踟蹰了几息,“安姑娘所需皆是温补之药,亦是……亦是安胎之药。若是今日她没有受孕,一切都好说,倘若受孕……”
宜修按了按额角,脚步虚滞地扶着桌椅坐下:“现在可否能给她用些避孕的汤剂?”
温太医道:“若实在要用,也不是不行,只是会坐下病根,于寿数有碍。”
宜修说不出话来,只扶着额头沉默不语。如果是为了弘晖和姮妍,她不介意手上再沾鲜血。但如今栽倒坭坑里的是胤禛,她不想为他脏了手。
“温大人,您先紧着安姑娘的身子开药吧。”弘晖突然道,“今日劳您受累了,我使人带您去用些宵夜。”
送走了温太医,弘晖突然跪下来,对着胤禛磕了头,道:“儿子方才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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