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最后,柔则再次呕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胤禛亲自将她抱到正房另一侧的暖阁,拜托温太医为她调理。
不管他如何厌恶柔则曾经的所作所为,如今他们只是一对痛失爱子的父母罢了。
宜修叫来太监,命他们传讯回府,请苗侧福晋先进宫报丧,再叫管事过来,给弘昀处理后事。
胤禛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听宜修安排各项事宜。就在这时,苏培盛领着夏刈进了屋。两人均眼底青黑,看起来一夜未睡,夏刈更是带了一身血气,十分煞人。
“审出来了?”胤禛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的问道,“怎么说?”
夏刈上前道:“伺候二阿哥的小太监招了,他说是那拉侧福晋给了他大笔银两,还用他的家人威胁他,命他在捉迷藏时将二阿哥带到水池边推下。”说完,从怀里掏出几张薄薄的纸,递给胤禛。
闻言,甘氏和李静言都倒吸了一口气,甘氏捂着嘴,瞪大了眼睛望着宜修:“宜姐姐……你怎么能……弘昀才三岁啊!你怎么下得了手?”
宜修淡淡道:“甘妹妹,当此事尘埃落定了,你再来感慨也不迟。”又抬头对胤禛道,“王爷,可否允许妾身看看这供词,再问夏刈几句话?”
胤禛脸色实在难看,也不知是因为没了负以重望的嫡子,还是因为一日一夜未合眼带来的疲惫。他也不看宜修,只抬了抬手指,让苏培盛把供词递给宜修:“问吧。”
几页纸的东西,宜修不过几眼便都看完了,随后看向夏刈道:“尔等审问过涉事奴才,所提供的供词就只有这几页纸?”
夏刈只道:“那小太监已将前因后果交代清楚了。”意思是这几页供词就够了。
宜修道:“你们平日里做事,就是这么糊弄王爷的?就没想过这小太监所说乃是栽赃陷害吗?”
夏刈道:“回侧福晋的话,因时间紧迫,只得了供词,至于其真伪,还要再派人调查。”
宜修冷笑:“我说你们糊弄,你们还不服气。瞧这供词,”她用手指轻轻弹了弹纸面,“就跟背书似的,你们录下来就完事儿了?
“谋害皇孙,起码是夷三族的大罪,不可能只跟他接触一两次就让他心甘情愿地为我卖命吧?既如此,每一次都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找的他?我使哪个丫鬟太监找的他?那丫鬟太监当时穿的什么衣服?当时他在做什么?找到他之前,他跟谁在一起?找完他之后他又去做了什么?
“我既给了他钱,每次给了多少,他都藏在了哪儿?与他同住的人可见过他藏东西?藏了几次?
“你们审问他时,一边问他些琐碎繁杂的平常事,再把这些问题穿插其中反复询问,再看他前后供词是否有矛盾,就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了。且府上各处的奴才,每日于何处当值都有记录,你们在根据他的供词,验查他和我名下奴才当值记录,以及他所说的地点处奴才的当值记录,自然知道真伪。
“你们连问话都不用心,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这不是糊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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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甄嬛传和如懿传里的那些陷害和阴谋,但凡多用点脑子去审问调查,就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了,结果就是宫女太监说啥就是啥,他们再一头撞死了就彻底定罪了。。真的,好蠢,强行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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