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纸条一时间居然说不出一个字来,上面的字迹一看就是匆匆忙忙写下的,连语句都杂乱,丁程鑫分辨了好一会儿,才看明白写的是什么。
保姆出门一趟,发现抑制剂卖完了。
Omega修长漂亮的指节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是不是把他当傻子骗啊,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怎么会这么赶巧?
不过他现在没有余力去管这些事情了,放在眼前,这只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抑制剂没有就没有吧,马嘉祺现在都不在家,买过来也没有人用。
只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几乎是头昏脑涨,脑子一热的情况下就没怎么深思熟虑......去帮了马嘉祺度过易感期的情ロ,他的脑子里到现在为止还是一团乱麻。
许是被马嘉祺那一贯冷冷清清的信息素所勾得头脑不清楚了,自己就这么赶着急着把自己的腺体殷勤献上......丁程鑫想,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自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就这么把自己送出去了。
丁程鑫想起,在一切事情发生以前,自己说过的话。
——“马嘉祺,我以前说的话,是作数的。”
这句话像是温热又醇香的美酒,轻轻碰一碰嘴唇沾着点儿香味就让人醉掉,一醉就醉了个彻底。
丁程鑫觉得自己当真像个醉鬼,投ロ送抱也就算了还说了句这样不明不白的话,他要是马嘉祺,易感期这么让人难受又有上赶着凑上来的Omega,他也会情不自禁对着人家的腺体标记一通的。
眼前仿佛又晃过好好先生克制而发红的眼睛,像是被红酒熏陶的玛瑙。
Alpha明明是个那样清透的人,可是昨天的那副样子却截然不同,像是难以驯服的兽,让他本就清俊的面庞染上了一丝难以亲近。
丁程鑫想,自己可能是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不然怎么会把一贯温和的Alpha联想到驯服。
自己想到要去帮马嘉祺的起因是觉得Alpha易感期应该会很难受,本着马嘉祺在发ロ期的时候帮他缓解了情ロ,丁程鑫想着,那自己帮帮易感期的Alpha,也是情理之中吧。
可是Alpha看起来并不领情。
醒来以后一声不吭地给他上药。
莫名其妙的道歉。
落荒而逃的背影。
到最后被关上的门。
现实像是一桶冷冰冰的水,把他自以为的醉酒给浇了个冰凉,丁程鑫莫名就有一种......吃力不讨好的感觉,他好像没有得到马嘉祺的感谢,一早上只是默默地承受着马嘉祺给他上药。
虽然手法很温和。
每一下都像是按在他的心上。
但是丁程鑫现在慢慢缓过来,自己想了想,却有一种莫名被抛下的感觉,他不清楚自己想要看到马嘉祺什么样的态度和表现,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是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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