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人,在十几年前还是马家铁血手腕的当家人。
记得那会儿刚到马家,他是唯一给过他温暖和支持的人……
马嘉祺止住思绪,不再细想。
马长河:虽然很不甘心,但我还是希望你回公司继续当董事长。
马长河在旁边暗暗磨牙,心有不甘。
感情这董事长位置只是出来溜一圈,玩累了又回他手里了?
可是马零那个逆子不听话,他自己又斗不过马嘉祺。
马嘉祺坐在旁边沙发上,双腿交叠,没有欣喜:
马长河:家主之位呢?
家主之位,由马零继承。
这是马云柏的想法,借此分散马嘉祺的权。
当家主,就能拥有马云柏手里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这百分之十五,会让马嘉祺在公司的权利受到极大制约。
最重要的是,马家培养的势力程堂,将由家主接手。
马嘉祺手下所有姓程的下属,都是程堂训练出来的。
里面培养的有杀手、佣兵、各行各业的精英。
这些年一直是马嘉祺在掌控。
一旦交出去,相当于折了他一条臂膀。
马嘉祺轻笑一声,满脸嘲讽。
既想他为马氏鞠躬尽瘁,又畏惧他拥有权势。
马嘉祺:算盘挺响,可惜,这冤大头我不当。
马云柏:一个马氏,还不能让你满意吗?马嘉祺,做人不能太贪心,你……
马嘉祺:区区一个马氏,有什么值得满意?你能耐你继续当这董事长便是了。
他起身,转身离开。
眼看他要走,马云柏连忙叫住他。
他了解马嘉祺的做事风格,一旦踏出这个门,下一次再想和他谈条件,就得付出代价。
马云柏:若不是马零不乐意接手,你以为我会来求你吗?
马云柏咬牙切齿。
马嘉祺侧身:
马嘉祺:那证明他还不傻,不给你练傀儡的机会。
马云柏恍然大悟,一语惊醒。
原来,他自认乖巧懂事的孙子,他却从来没看穿过对方。
马零当上董事长,凭自己的性子,必定要插手,让他听自己的话。
真是可笑,就为了不听他的话,竟然拒绝他。
眼光短浅,愚蠢。
他那是练傀儡吗?那是培养、辅佐。
怎么一个个都不明白他的苦心呢。
马云柏:家主和董事长,你只能选择一个。
要是全部落在马嘉祺手里,那他这次就是白折腾了。
传出去这张老脸都搁不住。
马嘉祺冷笑:
马嘉祺:我不做选择题。
要么都要,要么都毁掉。
马云柏气得咬牙,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真的想让他滚。
滚得越远越好,就当没这个孙子。
马云柏:我都拉下这张老脸喊你来,你非要气死我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爷爷,我们爷孙俩怎么就走到这步了。
马云柏见来硬的不行,转而打感情牌。
小时候,马嘉祺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国际象棋、围棋、书法等东西,也是他教的,爷孙俩感情很不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大概是大儿子马长风夫妇去世,马嘉祺流落在外一年,回来后,对他防备、疏离,谁也不信任。
一场变故,前后判若两人。
马嘉祺听他提起以前,静默几秒,开口:
马嘉祺:是爷爷一直在和我过不去,我就一个条件,集团我要,马家我也要,如果你不答应,就别来找我
马嘉祺:不过,我提醒一句,我马嘉祺从来没有给人做嫁衣裳的癖好,这些年我为集团和马家带来多少利益,你心里清楚。
马嘉祺:过河拆桥,我不介意把河岸一起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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