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珏早年起兵受了伤落了病根,年轻时还好,如今年纪大了,早先累计下来的陈疴来势汹汹,已成药石无医之势。
白蘅枳:来,再把这碗药也喝了,喝了病就好了。
岁月静静流逝,可是她的容颜却依旧,甚至比之当初,还添了几分别致的韵味。
朱珏缠绵病榻,安静地含笑凝视着她关切的模样,她把汤匙抵到他嘴边他就乖乖张嘴。
朱珏:我病了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蘅枳轻轻摇头,低头掩去眼角的泪花
白蘅枳:不辛苦,只要你能早点好起来,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朱珏眸子里闪过蚀骨的悲痛,一闪而过。
朱珏:万一我挺不过来了,你就出宫去吧,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不能与宫里比,但也是豪屋美宅。
朱珏:都是我自私,明明知道你喜欢自由,向往外面的日子,还把你困在这里小半辈子了。
蘅枳着了恼,不愿再听他说些有的没的晦气话,又看他嘴唇苍白还努力挂着笑容对自己细细叮嘱的模样,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
她索性再盛起一汤匙的药往他嘴里送。
白蘅枳:我不爱听这些。
白蘅枳:多大点病,也值得你说这些丧气话,我认识的明徽帝可不是这样的。
朱珏苦笑,他不怕死,却遗憾于无法陪她走到最后。
工具人:启禀陛下,贵妃娘娘,太子求见。
这个逆子,朱珏如今最不愿意见到的便是他。
朱珏:你去告诉他,朕还没死呢,不是摆设。
蘅枳蹙眉,不明白好好的这是闹哪出
说来有趣,当年过了许久,封后大典她才发现姐姐竟是皇后,允儿跟安宁除了是姐姐的孩子,也是朱珏的孩子。她还为此跟朱珏置了很久的气 。
白蘅枳:允儿这孩子向来早熟稳重,做了什么了惹得你发这么大的火。
朱珏深深地凝视着她洁白如玉的侧脸,意味不明地冷哼。
朱珏:就是他太早熟了,才热得我不快。
白蘅枳:这是个什么理儿?
朱珏却不愿意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
朱珏:药快凉了。
蘅枳果然着了急,也顾不得再问问他们两父子的矛盾了,急急忙忙给他喂药。
白蘅枳:我摸着是冷了些了,你快喝。
白蘅枳:要真凉了药效就大打折扣了。
朱珏微笑,这么多年过去,眼中的爱意不减,反而愈演愈烈。
这药方里有几味安神的药材,他用完药后,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蘅枳瞧他睡着,给他掖好被角,才安安静静地走了。
朱允:娘娘,父皇身体如何?可是睡下了?
烈日炎炎,他穿了件储君的蟒袍,明黄的颜色在阳光下有些晃眼。太子的宫装为保威严,里里外外地好几层,饶是他自小习武,额角也有了几粒汗珠子。
白蘅枳:给,先擦擦汗吧。
白蘅枳:仔细着等会儿受了风,又着凉。
一方月素色绣着精巧美丽、栩栩如生的栀子花的帕子被递到了他眼前。
朱允伸出手接过帕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轻轻地拭去了鬓角的汗珠,而后动作自然地塞入了自己的袖子里。
白蘅枳:你父皇还好,刚刚用了药,有些乏困,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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