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是。
他低下头,突兀地不说话了。
蘅枳心思百转间想到了方才朱珏勃然大怒的模样,免不了还是担忧这父子俩的关系。
白蘅枳:你同你父皇,究竟是有什么矛盾,把他气成了这样?我同他夫妻多年,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
她是皇贵妃的身份而并非皇后那般名正言顺的妻子身份。原本应该是不该以夫妻身份相称的,只是这么些年来,朱珏后宫唯她与文采二人而已,他每次入后宫也只在悦枳宫留宿,就连文采都曾当众调侃过他二人“你们夫妻俩”。
她的话不知是哪句话触了朱珏的眉头了,这孩子嘴巴禁闭,又不说话了。
蘅枳几乎被气了个仰倒,小时候倒还好,越长大越看不透了,有时候跟个锯齿葫芦似的。
白蘅枳:算了,我去寻姐姐了。
她裙摆飞扬,飘逸美丽的裙摆带走了少年人的一片琦思。
陈林:殿下。
他是朱允的贴身侍卫,也是从小的情分了,再是迟钝不开窍,该知道的也能看出一些来。
见朱允神色露骨地望着那道缓缓离去的袅娜背影,他缩了缩脖子,小声提醒。
也不知道殿下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上次就是这么不寻常的眼神才被陛下发现了,被叫到了帝王寝宫连训带骂,旁人不知道,他却清楚殿下被秘密罚跪了三天三夜,若非储君贵重,陛下回转了心意,腿都跪废了。
朱允:嗯,回吧
朱允低下头来,神色莫测。就连陈林也越来越猜不透了。
…
一切仿佛都是命运安排好的,突然而令人意外。
国钟敲醒,帝王大丧。
蘅枳身着白衣,身上没有任何首饰,哭得梨花带雨,眼眶通红。
心中悲痛之下,滴水未进,谁来劝都没有用。
文采:多多少少也用些呢。
文采:你这副模样他若泉下有知,瞧见了也是不得安生的。
文采也是一身素服,手里端着碗温热的白米粥。作为偌大后宫的女主人,帝上唯二的后宫之一,她脸色也不算好。毕竟是合作了这么多年的上级,她心中叹息,世事无常。
蘅枳表情木然,在文采担忧的眼神下,还是妥协了接过碗去。
文采:他走之前同你说了吧?
文采:你是怎的想的,不管你怎么选择,姐姐都依你。
蘅枳有一口没一口地用着粥。
她掀起垂着的眼皮,眸子里是平静的悲哀。
白蘅枳:我虽不懂他的用意,却也明白他的用意该是一切是为我好的。
白蘅枳:姐姐,我想好了,就按照他说的那样做吧。
文采不由地松了口气,所幸她明理聪慧,这样的选择的确是最好的。
文采:今日便是最后一天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白蘅枳:好,我省得了。
夜晚,一辆马车持着先帝远后,当今即将登基的储君亲母的令牌趁着夜色悄悄出了皇宫。
朱允:走了啊,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恋啊。
朱允:同朕想得一样。
朱珏披着明黄色的斗篷,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专注地望着那辆马车渐渐走远。
他明明还未登基,却迫不及待地用了“朕”这个字,似乎是急于证明什么。
陈林:殿下,可要属下去拦一拦?
朱允摇了摇头,眸子里是偏执的爱意。
朱允:急什么,她只是出去散散心罢了,会回来的,早晚而已。
蠢作者: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是我还是想说:明天,明天加更一定补上,我要是再鸽大家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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