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历史洋流之中的“巨人”扮演者都是同一个人;
经历了漫长的“巨人”扮演者是否早已厌倦于这项工作?
如果厌倦了,他们可能会在历史上的某一时间段成为远离政治的资本家,事实上,他们依然控制着国家机器,只不过用的是金钱,几千年的岁月无限扩展了他们的各种认知和观念,善恶观念在他们眼里什么也不是,人类创造出的任何自豪的物质、精神财富在他们眼中也是虚无的。如果他们并没有厌倦扮演“巨人”的工作,那他们一定是一群偏执狂,他们一定会有一张永不磨灭的信条,而信条所写的内容绝不会统一,有积极的、有消极的、也有虚无的,他们会一直走下去,直到世界尽头。
两种人都有吗?
如果都有,他们必然会从矛盾发展至战争,甚至通过控制人类,从而发动“战争”,这些大大小小的战争的目的、形式各不相同,可能是为了利益、领土、宗教、政治、红颜;可能是思想观念的冲突、一个或多个哲学命题的争辩、一场对救赎的争论、一次投票竞赛...
地球正在腐烂中一步步走向毁灭;
为什么?
有一股力量在侵蚀地球的内核,在不同阶段呈现出不同形式,在原始文明诞生的时候,这股力量便诅咒了一群人,至此,它一直藏匿在岩石圈下面,悄无声息地输送着微乎其微的“病毒”,经历几万年,它破坏了一小部分地球原有的生态系统,以一些变异的矿物出现在人类面前,他们将其奉为圣物,却没有察觉到整个世界的溃烂,因此,这股力量成为了无法遏制的存在:一种名为“尼德霍格”的现象,数以万计的恶龙聚成一团,每条足有六十米高,它们不听命于任何势力,它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啃食地核。
这股力量从何而来?
它来自于遥远的星系,一支崇拜于邪神的神秘组织,它们制造了一种“盒子”,可以毁灭任何文明,它们认为,这样可以让邪神降临,同时,它们也很乐意看着自己崇拜的神亲自吞噬一切。
面对这场灾难,人类该如何避免?
无法避免,除非有足够发达的科技。
古希腊希腊数学家希罗在我主降生之后的七十年发明了蒸汽机;
人类将提前进行工业革命,古代文明将与科技产生碰撞,社会意识可能会远远低于社会形态,从而产生有别于我们现实生活的时代。古人的智慧足以让他们在之后进行数次工业革命,科技将高度发达。
如果进入蒸汽时代,那么,在不断的发展中,人类将会找到可替代的、更高效的能源,也许是核能、电能、光能...甚至是一些充满奇幻色彩的能源。
高度发达的科技解放人类,促使社会成为“乌托邦”
人类将进入颓废的生活状态,你不可以说它不好,除非你唯恐天下不乱,除非,乌托邦的背后是用鲜血换来的,例如:通过献祭活人。
如果,统治者通过献祭活人的生命,被献祭者也十分乐意参与此事,以此为荣,而这是以何种方式维持乌托邦的稳定,人们并不知情,他们只需要享受生活就行,同时,年轻人若想为国捐躯,一定会得到家人的支持。
如果,乌托邦并不需要通过献祭来维持,统治者只是将生命炼成漂亮的红色石头用于装扮,为国捐躯只是个幌子,那么,一旦被披露,民众将会极力抗议,至少,会有一部分清醒的人。
如果,统治者被推翻了,社会还会变成颓废的“乌托邦”吗?
会,不论以何种形式,人类最终还是会以最理想的社会形态呈现出来,如果没有,那么必然会消亡。
世界观纲要:“梦创时代——世界的伊始,万物皆诞生于此,在那个蛮荒的时间段里,它们显现在了这片一无是处的大陆中,它们是开荒者,是万物之灵、人类之祖、文明史诗的创建者...”这是澳洲土著人在岩石上留下的一系列原始岩画,它们的后代将这一切撰写为传播效率更高效的典籍:《梦创之书》。书中所提到的“开荒者”,它们的出现不存在任何充分必要条件,它们的存在更像是一种唐突的、违背寻常规律的现象,就如同不起眼的果树瞬间长出了玛瑙石,一种不被任何生灵察觉的奇迹。“开荒者”所到之处都会留下它们的足迹,身处于形态千奇百怪的地形,难以预测的气候下,其体格状态也会随之产生变化。
当它们遍布于全世界时,终于完成了从无到有的过程——创建文明,似乎,“开荒者”与世间生灵的生存机能相差甚大,它们没有任何擅长的本领,唯独这一无法触摸的、虚无缥缈的事物,它们只是观望着、嫉妒着、期盼着自己有一天也能拥有锯齿动物那样的非凡捕猎能力,殊不知自己早已拥有了一切,时针滞留在了远古时代,那一天,“开荒者”主宰了世界,它们隔海相望,见到了分离甚久的同伴,它们为自己的族群取了个名字——人类。而在其中,又诞生了另一族群...
大概在多尔多涅地区,位于之后被我们称为法兰克的其中一块区域,他们住在幽邃的洞穴里,“克罗马农”——他们是这么口述自己的住所,甚至延续了万年之久,深深地印在了无穷后代的基因中。和多数原始文明一样,总是会疯狂地崇拜火焰,他们是那么的丧心病狂、极端,以至于靠自焚来追求永生,但是火焰,他们的生命女神永远都不会大驾光临,更不会祝福他们,因为在多数时候,被献祭的总是那些畏惧火焰的人。
然而,奇迹总是会发生的,但靠的绝不是欲火焚身,而是其它更为诡异的力量,那是一股超越时间、空间、生命的终极真理,它不属于这个世界,却恰好摆放在那,当一束束鬼魅紫红色光线散射开后,只有少部分人获得了不死之躯,某天,族人们发现身边的一些同胞被送上干柴烈火的天坛上时居然毫发无损,他们便相信这是女神显灵了,无不对永生之人卑躬屈膝,但很快地,天生的自私基因驱使族人将他们关进大牢。在漫无天日的监禁生活中,永生之人被用尽了各种酷刑,每当其中的成员被折磨致死时,族人们举杯欢庆,然后在某日,又会进入孕妇的子宫中...
当永生之人进入涅槃之境时,他们的灵魂将永垂不朽,在永恒之中反复轮回,随后降生在一副新的躯体中,并伴随着前世的记忆一起。
日月星移,弹指之间,克罗马农便遭到外族的野蛮洗劫,族人们企图反抗,最终却换得个湮灭结局,曾经的不死之人凭借自己的能力早已成为族里最为高贵的祭祀,曾经受到过的创伤也被选择性过滤了,他们意识到自己无权选择拯救同胞,在灭族灾难来临之际就夹着尾巴逃跑了,同时,他们也意识到了自身脆弱的身躯和充满无限可能性的未来,随后在冗长又沧桑的历史长河中,绝大多数文明都是由这些永生之人所创造。
他们称自己为“克罗马农人”,但有时,他们更希望自己能融入其他族群中,因为克罗马农人无法同族繁衍,而他们与异族人相结合的后代也不过是比普通人多活几倍的时间罢了,五个世纪在凡人眼中已经够漫长了。在内部,他们被划分为了纯血与混血,后者无法永生,因此要听命于纯血的种族,同时,纯血的克罗马农人未曾增多,也未曾减少。
然而关于他们所创造的文明,在《梦创之书》中也没有太过详细的记载,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没有他们的干预,人类历史则会显得过于枯燥乏味。克罗马农人在这个史诗舞台中扮演着各种角色,不论是博览群书的学者、善于思辨的哲学家、富甲一方的商人、骁勇善战的英雄,还是左右逢源的政治家、开明或昏庸的帝王。每当躯体化为灰烬时,他们的精神就会延续到任何一位新生儿中,从而做起了新的、影响世界格局的事情。对于族群的前世今生,克罗马农人打算进行隐瞒,总之,他们远渡大西洋、印度洋,找到了蛮荒时代为他们编写过历史的澳洲尼格利陀人,那时,还没有人类踏足过此地,于是克罗马农人放心地与那些土著人立下誓约——让他们永远守护这一秘密,相应的,远渡者们将部分知识传播进了澳洲。
爱琴海的古希腊诗人,荷马,同时也是永生之人,他尝试着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用文字表达出来:《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奥德赛》...都出自他手,很快便被后人所津津乐道。即便如此,写历史依然不会被同族人所认可,克罗马农人只是有些敏感,那种自我不认同感在几万年前便深深地烙在他们的深邃记忆中,不过荷马并没有将亘古时代的故事公之于众,即便说出口,又会发生什么呢?没人做过这件事,即便是希罗多德的《历史》也从未涉及过克罗马农人的历史。凡人若精通史学,就会愈发想了解更为久远的、不为人知的故事,为了去发掘那些真相他终将死不瞑目,他的后代也只能一直生活在被断层的历史中。克罗马农人放心地大兴土木,不断建设新的文明,直到三千年后,蛮族的入侵让他们认识到——文明堕落了,但他们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当欧洲各国君王意识到宗教对自身的政治建设大有帮助时,算是稍微有些开窍地去请了君士坦丁堡的教皇,当时的克罗马农人都驻扎在那里,除了那十几位打算探索可能性的成员外。丕平献土、查理曼加冕、奥托夺权、西西里的罗杰二世...几乎所有当政者都想争夺“罗马皇帝”这把象牙椅。在无数的屠戮中,克罗马农人看到的尽是绝望,就像在看一群蝼蚁在进行毫无意义的自相残杀,即便如此,作为书吏的成员们也得为平淡无奇的叙述添油加醋,加上一些积极、消极的意义,因为从表象来看,确实如此。
然而,仅仅是过了四、五百年的时间,人类又意识到了古人的伟大,他们又模仿起了古希腊、古罗马的艺术,也就是“桂冠诗人”彼特拉克提出的那个极具代表性的名词——文艺复兴。那一年,世界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那些源头正是克罗马农人引起的,由于内部的分歧逐渐上升到矛盾、到偏见、到仇恨:这个族群经历了真正意义上的沧海桑田,一方面,在他们的思维变得愈发卓越的同时,也在向腐败的方向发展,只要是诞生出具有破坏性的思维,大可认定为此。他们的虚无思想并没有指导其走向无所作为,而是成为了一种变态的、自私的嗜痂之癖,在促进科技发展的同时,总是会暗中抓捕那些手无寸铁的凡人,以暴虐为乐。除此之外,他们毫不关心未来会发生的大灾变,那场无法被预测的、规模空前的灾难。另一方面,在族群中还存在一些偏执狂,他们总是坚持着某种思想,且亘古不变,有些被认为是正道的,有些则是邪恶的。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我主诞生60年时,亚历山大里亚的希罗就提出了一个十分超前的理念——蒸汽动力学,他还制造过十分原始的蒸汽机,随后在漫长的一千年中,他一直与他的后代们完善这一发明,并起名为“亚历山大里亚驱动机”。我主诞生的793年,这种新技术被首次运用于击溃冰海的维京海盗们,在这之前,这种新型生产力就极大地推动了金属工艺的发展,当时在爱尔兰、不列颠、法兰克等国家都建立起铜墙铁壁。
阿撒托斯,宇宙中冷酷无情的代名词,它是超越一切认知的不可名状之物,不论多么先进的文明都无法对其产生丝毫的伤害,哪怕是一丁点摩擦。当自负成为上流阶级引以为傲的东西,当智慧开始没落于毫无意义的享乐之中,哪怕是永久的繁荣昌盛,都会有阿撒托斯的追随者试图通过“外神之印”去打破它,一旦打开了出口,大气层就会被鬼魅的紫光所笼罩,云层被分解成了一条条的疯狂而诡异的笔触,这些线条会围着空间崩塌了的黑洞开始狂欢,大地开始颤动,海洋翻滚着,渗透进了一望无际的裂口中,罪恶肆虐,文明开始崩塌,智慧生物将被恐惧所支配,直到撕裂天空的无底深渊出现的数以万计的触手触碰到地面,任何背离无知与野蛮的事物都将湮灭。
毁灭一两个文明显然不能满足于信徒们,在一颗处在诞生之初的行星上投放了[阿撒托斯之盒]。这颗行星最终发展成为了我们所熟知的地球,古生代的三叶虫、海蝎,泥盆纪的硬鳞鱼、裂口鲨,石炭纪沼泽期的两栖动物、昆虫,中生代的恐龙,随后是哺乳动物、人类。经历了数亿年,文明终于还是诞生了,而[阿撒托斯之盒]的诅咒也将会一直潜伏于地球文明的长河之中,直到毁灭....
光荣属于希腊,伟大属于罗马,而野蛮属于中世纪。这是一个令人寒心的时间段,在这个时代,曾经达到西方文明巅峰的古希腊、罗马,他们所创造的成就不但没被踵事增华。,反而把文明之父留给他们的一切毁得支离破碎,随后若无其事地像丧家犬似得栖身在破旧的茅棚里,家产都被败光了。
一切都不算太糟,在一股幕后势力的暗中调控下,欧洲人并没有一直堕落下去:中世纪末,也就是公元14世纪,西方人似乎终于浪子回头了,在无形的引导下,他们终于注意到了垂范百世的伟大先祖,于是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他们借鉴了古希腊、古罗马留下的文明,修筑了一座崭新的宫殿,这座新的文明大厦就是文艺复兴。翻阅历史百科全书,我们就会发现这是一个让欧洲人重新找回前人智慧的年代,同时也是一个产生了数次工业革命的奇迹年代,前夜那木石砖瓦结构的小屋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在黎明之时瞬间变成耸入云霄的摩天大楼,铿锵顿挫的机械声解放了嘈杂又落后的旧时代工业,从此整个欧洲文明以意大利为中心开始向四周扩散并讯速地发展着。在解放劳动力的同时,也换来了几个世纪以来的珍宝-芙罗拉(极度和平繁荣的年代),因此,曾经让中世纪欧洲引以为傲的骑士阶级不再有用武之地,终于可以解甲归田,去拥抱美好的生活,而国王、贵族也纷纷乐呵着和平民百姓一起聚餐,阶级观念似乎开始瓦解...
当人们还在举国欢畅的时候,殊不知在欣欣向荣的背后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巨大的骗局:一群名为克罗马农的神秘组织早已掌控了全球经济命脉,为了保证文明的持续性发展,这些人在历史的交替中扮演着各种各样的重要角色,为了满足克罗马农人的嗜痂之癖,他们与那些来自遥远星辰的“炼金术师”做着不可名状的血腥交易,甚至是献祭自己的人性。只有睿智的骑士才不会被当前和平的局面所蒙蔽,以亚瑟为首的骑士团将举剑斩断空言虚语的乌托邦世界。世纪战争将一发不可收拾,而这,只是件无足轻重之事,因为真正的邪恶还在以无法遏制的状态下酝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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