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将成岭救出,他们便寻了处僻静幽深的地界,没日周子舒看着成岭练功,该在身边的人都在身边,他便觉得如此过三年,不忧思过重,岂不美哉?
张成岭:“师父!咱能歇歇不?”
他已经累的全身酸软了,一股脑的瘫在地上,想耍个小赖皮,却不知周子舒向来严厉,将他喝起来,便继续连流云九宫步。
在后边跟叶白衣坐着马车咬着西瓜的棠竹“啧啧”两声,这简直跟秦怀章师父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练起武来一模一样的正经严厉。
温客行:“阿棠,你说这碧天绿林,若我们在此地消磨此生,岂不是人生乐事?”
棠竹耸了耸肩,随手给他塞了块西瓜,就怕他是这么说,心里却放不下……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啊。
温客行:“阿棠,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我说的了。”
这样说着,他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已经慵懒的侧靠在马车上,嘴里吃了棠竹递过来的西瓜,心里难得放松。
午后的暖风吹得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多时,他就彻底躺过去了,鼻尖还弥留棠竹身上独特的清透气息。
.....
已至夜半,温客行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了来,伸了个懒腰出门,周子舒一如往常的睡不着,独自坐在房顶喝酒,见他出来了,径自扔过去一瓶酒。
周子舒:“温客行!陪我上来喝酒!”
温客行无奈一笑,接过酒飞到房顶。周子舒心里仿佛有说不尽的苦楚,他闷声喝着酒,喝到一半,似想到什么的,醉意朦胧的双眼看着酒瓶。
周子舒:“阿棠最讨厌我喝酒了,所以我每次喝酒都得避着点她……可她似乎每次都知道,还及时的送上醒酒茶。”
说到这儿,周子舒满目悲伤都化为了缕缕柔情,手指在光滑的酒瓶上来回摩挲,似乎在等棠竹再给他送上一碗醒酒汤。
这一切在温客行看来似乎有些可遇不可求,他紧抿着嘴望着旁边一脸醉意的周子舒,心里堵得慌,只能朝嘴里使劲灌酒,渴求能让自己舒服些。
他们在房顶上坐了半晌,周子舒倒了倒没了酒的酒瓶,满足的打了个酒嗝儿,跟温客行打了声招呼便朝自己的房间里。
迷迷糊糊的望着周子舒离开的背影,夜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
周子舒有阿棠送醒酒茶,他也就只能自己去煮了。
他一边喝酒,一边头重脚轻的朝厨房走,此时正想给自己弄些夜宵吃的棠竹一惊,转过头见是温客行松了口气。
棠竹.“……大晚上喝酒,真不怕醉死过去。”
棠竹嘴毒的念叨着,一边将温客行扶到旁边的椅子上。
温客行似乎有些不服气,狠狠的将棠竹拽进怀里。
温客行:“如果是周子舒,你肯定不这么说!”
猛然被他这么一拽,棠竹一个趔趄差点跟温客行一起摔下去,幸好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桌角。
兴许是温客行喝了酒的缘故,棠竹在靠近他的哪一刻便感受到了铺面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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