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抱着,她身体前倾,不舒服也略有狼狈。她翻了个白眼,无波无澜地道。
棠竹.“你俩没区别。”
说罢,就挣扎着起身,却不想温客行即使喝了酒,力气还是很大,手上一松,手中的酒瓶落下发出刺耳的撞击声,也刺激了平静如水的长夜。
温客行将棠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压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多做挣扎。
温客行:“真的没区别嘛?”
惊喜之余,一阵落寞涌上心头,醉气的如孩子般的小声在棠竹耳边念叨。
温客行:“可我俩之间应该有区别。”
棠竹只当他酒后胡言乱语,想到锅里差不多要熟透的面条,就想去把它捞出去,可她越用力挣扎,温客行就抱的越紧。
棠竹.“别闹。”
话音未落,一阵浓郁酒气就充斥在棠竹的口腔,将她呛得够呛。正当她因着酒气有些呼吸困难时,温客行已经撬开了她的齿门,强烈的男性气息冲入棠竹的肺叶,她脸色微红,目光对上他已经闭紧的双目,双臂已经揽住了他的脖颈,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温客行的动作。
清凉的气息与吹进来的风使得温客行清醒了些,可不断交融的一切让他逐渐失去了自我,逐渐不再满足于先下的一切。
男人的手掌在棠竹的腰间不断摩挲,滚烫的掌心贴近只隔一层夏日的薄衫抚摸在柔软的腰间——急促的喘息声愈演愈烈。
温客行却不合时宜的醒了过来,离了棠竹的唇.瓣。
棠竹眼尾迤逦,睨了眼有点慌张失措的温客行,娇嗔一声。
棠竹.“原来所谓的风流都是假的?”
温客行羞赧的别过了头,看到还冒着热气的灶台,火早已经熄了,只剩下零星的一点火光。
温客行:“我饿了。”
他有意撇开话题,本将要入桃花林里的棠竹这才想起了正经事,可看看早已熟透软塌塌的面条。
算了,给他吃正好帮她消灭消灭残次品。
……
不知道温客行是什么味觉,还是他真饿坏了,或是在骗人,棠竹看到对面温客行直夸她做饭好吃便很自我怀疑。
即使以前做饭好吃,可这次的是绝对不好吃,她连一根面条都咽不下去了。
等他吃的差不多了,棠竹看了看外头的夜色,还早着呢,可是好好睡一觉。
棠竹.“我累了,走了。”
等厨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温客行低头看了看没剩多少的面条,回想起刚才与棠竹意.乱.情.迷的滋味,便用手刮了刮嘴唇放在鼻尖轻嗅。
棠竹的气息已经消失,代替的是面前这碗汤面的味道,说实在的,口感不怎么样,可他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甜。
收拾完桌子,温客行嘴角勾起温润的笑,拿出自己酒瓶又喝了起来,可此时心情已经大不相同。
……
日子一如往常般的过着,可他们带着的累赘——龙孝总得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正好,叶白衣跟温客行也又事需要去龙渊阁一探究竟。而周子舒跟棠竹跟着,纯属就是,我乐意。
且周子舒也想目睹一下龙渊阁是何方神地,为何他当年还为天窗首领时,安排人手几经寻找,即使找到了再去便遍寻无踪迹了,如桃花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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