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嫔妾……嫔妾的确没有做过害人的事……”费云烟依旧不承认,“嫔妾也从未让翠菊买通萍香在珍婉仪的药里动手脚。”
她说着看向翠菊,“你快向陛下说明,本宫从未指使过你谋害珍婉仪。”
翠菊捏着衣角,侧过脸看了一眼费云烟,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玄凌与陵容,又迅速低下头。
翠菊是费云烟带进宫的,在费云烟身边伺候多年,玄凌对她也有些印象,他只扫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问道: “萍香说是你指使她的,她也拿出了你给她的镯子作为凭证,证据确凿,你可什么有申辩的?”
翠菊垂着头,颤着声音,承认道:“的确是……是奴婢买通萍香,指使她在珍婉仪的药里动手脚的。”
玄凌倒是没想到翠菊一下子便招了,还以为又是一个咬死不认的,虽然他已经认定了是费云烟所为,但是他还是问道:“那也是费氏让你这么做的?”
费云烟眼睛直直地盯着翠菊,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回陛下,不关我们娘娘的事。”翠菊连忙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都是奴婢一人所为,与我们娘娘无关,贵嫔娘娘也是毫不知情的。”
听到翠菊这么说,费云烟一颗星又放回了原处,紧绷的身子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玄凌也看出翠菊是想要将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他沉道:“你可知道在朕面前隐瞒可是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方才萍香可说了是费氏安排人替她母亲治病的,你一个内庭的宫女如何能办得了这些事?你又是如何得知她母亲身染重病的?”
“奴婢月前偶然听人说起萍香她母亲卧病在床的事,便在心里留了个印象。”翠菊手捏得更紧了,可是语气却镇定了下来,“奴婢有一同乡是宫里负责采买的内侍,与奴婢一贯交好,奴婢告诉他宫里有个好姐妹母亲病重,她在宫里实在担心地很,麻烦他给在宫外请个大夫去看看。”
玄凌盘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听到谁在什么地方说萍香母亲病重的事?”
翠菊一五一十道:“是上月月末,去内务府领东西的时候在永巷听到两个长杨宫的宫人说的。”
玄凌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唤了一声,“李长。”
李长立马应道:“是”然后便出去,冲着院子里跪着的长杨宫的宫人问道:“你们上月月末可有谁在永巷提起过萍香母亲病重一事?”
全场噤声,没有一个敢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半晌,依旧没有人回答,李长又道:“此事事关珍婉仪,若是谁敢隐瞒可是欺君大罪!”
他说完一一从在场的宫人脸上扫过,见有两个宫人身子颤了颤,他立刻让人将她们两人拖了出来。
李长肯定道:“就是你们二人。”
“公公饶命呀,奴婢只是随便提了一句萍香母亲病重在床,与小主被人谋害一事无关呀。”花枝哭着道。
她们这些奴才也是才知道小主的药被人动了手脚,陛下发了好大的火,要彻查这件事,萍香小福子她们进去没多久一脸血直板板地一个被抬了出来,一个被捂着嘴拖了出来,听说是拖去慎刑司了……
里面还有丽贵嫔还哭着喊冤的声音,然后又是几个人被带了进去,她们实在是被吓着了,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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