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菌:今日份加更已上限
作者菌:孩子被砸懵了
作者菌:一时间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
作者菌:捂紧窝的存稿兜兜
作者菌:完了再加更在小组混不下去了
作者菌:这日子没法过了鹅鹅鹅
作者菌:
他问得坦然,一如他的神态。
“殿下为什么这么问?”李长乐语气无奈,就好像拓跋浚的感觉让他也觉得不理解似的。
不过拓跋浚这次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轻轻揭过的打算。
“就好像我称呼你为‘长乐’,你却一直叫我‘殿下’一样。”拓跋浚一针见血挑出了一个让李长乐囫囵不过去的细节。
“殿下会纠结这个问题?”李长乐愣了愣。
“当然会。”拓跋浚颔首,坦然说着,“我视长乐如亲友,长乐却只当我为‘殿下’。”
李长乐没说话。
脚下步伐不停,李长乐自觉落后拓跋浚半步,却被拓跋浚刻意放慢的脚步拉平了距离——就好像拉平了两人之间皇室与贵族的等级与尊卑一样。
“若我一直是‘殿下’,长乐何时才会看我为好友?”拓跋浚这么问着,侧过头,一双墨色的眼眸直直凝视着身侧穿着青衫的青年。
在那双不带压迫感的眼眸凝视下,李长乐忽而想到一个极好的理由。
“‘殿下’名为拓跋浚,复姓拓跋,却是单名。依殿下之见,我若不称为‘殿下’,是叫‘拓跋兄’好,还是……”李长乐隐去了后半句,回望拓跋浚,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称呼才喊他“殿下”一样。
本以为拓跋浚会就此止住话题——毕竟相处这么久,李长乐也知道拓跋浚是那种表面温温和和、看似对谁都一视同仁、待若友人,实则距离感划分明晰的人了。
怎想拓跋浚是真的没有追究他临时找的借口,反笑出声,顺着话往下、语带揶揄:“长乐若是找不到合适的称呼,喊‘浚哥哥’也是可以的。”
李长乐:……蛤?
他本意是说单名浚不大好搭配称谓,他总不能直接喊“浚”,怎想拓跋浚的意思竟是让他喊“浚哥哥”?
李长乐神色复杂起来。
要知道,就算他身体年龄比拓跋浚小两岁,心理上加上前世也真真是奔三的人了——拓跋浚小时候屁大点、还是小孩子心性时,还是他带着他玩的——哦,还有拓跋迪那个小公主,也是他带着玩的。
怎么——就这么自然地让他喊“哥哥”了???
李长乐心中的小人正风中凌乱,腰被拓跋浚伸手环住、往胸口一带。
身侧一辆失了控的马车险险避开两人位置,撞上了前头一个摆摊小贩的太平车【即小贩人力拉货用的小型板车。大多是木头做的、靠木支架支撑。背部扁而平、可置货物】——
板车上铺满的枇杷落了一地,板车被发了狂的马撞到后头砖墙上,木头裂开、轮子滚落,又将那果儿碾碎了不少,一地狼藉。
人群被这一变故惊得四散去,远远围观着马匹发狂,不少摊贩更是急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眼见那马又要拖着车撞向另一个摊贩,拓跋浚眉头一蹙,低声对李长乐道了句歉,放开了手,向着那发狂的马的位置而去。
李长乐回过神,无声叹了口气,飞快理了理束腰,从马车另一侧追去。
拓跋浚的动作格外敏捷利落,借了几张桌子的力,攀住了马车车厢的后沿,翻身上去,拽住了前头缰绳的一侧。
余光瞥见跟上来的李长乐,唇角微微勾起,伸手将人拉了上来,两人分别掌住两侧缰绳,齐齐往后一拉。
很快要撞上又一个摊子的马匹嘶鸣一声,扬起了前两只蹄子,保持着人立的姿势,缓下了动作。等马慢慢安静了下来,两人松了缰绳,翻身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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