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神奇,能磨合不少东西。
不知怎么的,解雨臣被迫跟黑眼镜捆绑在一起了。
哪天黑眼镜不在解雨臣身边,众人还会奇怪地问一声黑爷哪儿去了。
大家都默认两人形影不离。
这不,吴邪偶尔来找解雨臣聚一聚,还会特地预留黑眼镜的位置。
餐桌上,吴邪发现,解雨臣离自己坐得稍近一些或动作稍亲密一些,黑眼镜就会一脸的不高兴。
看着青年跟吴邪小声说话时几乎脸贴脸的距离,黑眼镜心里掺着火气,说话也变得夹枪带棒:“行啊,终归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莫名其妙的解雨臣盯着黑眼镜几秒,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夹菜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将不近人情彰显得淋漓尽致。
解家几代人的培养,让解雨臣哪怕是吃饭,一举一动都如山水画一般,都是美的享受。
黑眼镜恶劣地咧了下嘴,早就知道了,眼前人是天上月,他就是那不识趣的妄想吞月的黑狗一只。
这天上月,牵动了多少人心,他早该知道。
不过,他势在必得,谁也别想捞着一分。
“小花,他这样子渗得慌。能不能让他变正常点?”吴邪被冷得瑟瑟发抖,被盯得实在吃不下去,只好凑到解雨臣耳边小声道。
他一靠近,那边的人就立马跟喜马拉雅山千里冰封一般。
为了竹马的胃口,解雨臣定神思了一下,决定还是改变一下这僵局。
“瞎子,牛肉。”淡淡的一句话。
“好嘞。”男人立马一改冷脸,笑眯眯地给解雨臣夹了两片牛肉。
接下来,就是解雨臣瞄哪,男人夹哪的过程。
解雨臣眼皮一动,黑眼镜倒茶。
解雨臣下巴一抬,黑眼镜立马拿手帕纸给人擦嘴。
黑眼镜在这一步一步的指示中,竟然还有空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挑衅地看了吴邪一眼。
吴邪莫名其妙,他在一旁看着两人配合无双,腻腻歪歪的样子,有些怀疑自己已经饱了,吃狗粮吃饱的。
做梦也想不到,一场饭能吃成这样。
心肌梗塞。
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绝配。
以后他再搭理,他就是吴小狗。
“小花,我先回去一趟,下次再聚哈。”说完,吴邪识相地离开。
——
“去吧去吧。果然我现在是被嫌弃了,虽然我看上去年轻,但毕竟不是所谓的小鲜肉,你多去玩玩吧。”末了,来了个长吁短叹。
黑眼镜,你如果能把你挡住大门的大长腿挪一挪,我更能相信你的惺惺作态。
解雨臣扫了一眼男人,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直高度警惕,等自己一有动作,真的有出去的动作,绝对会被男人擎住,没准还要来个委屈巴巴的所谓的爱的惩罚。
原本还纠结该怎么说要出去酒吧聚会的解雨臣瞬间心如止水了,他木着脸道:“你可以跟着去。”
“花花,我好爱你吖。”
成功获得一个甩也甩不掉的人形挂件。
解雨臣带着复杂的心情出门了。
——
某一次,又被某人的吃醋牵扯到,一整晚被尽情折腾的可怜小花,带着被某黑狗乱舔乱吮吸的满身痕迹,看着窗外月光叹息。
一代解家家主,怎么也没想到,沦落到被人压的凄惨地步。
果然,老一辈说得对,下墓是要遭报应的,而且,看样子,这报应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铁定会跟着自己一辈子,甩也甩不掉。
正当自己伤感时,两只可恶的大手又开始了作恶。
解雨臣恨不得剁了这两只作祟的大手。
却忽然听来一句。
“花儿,我爱你。”
男人平静的声音里,潜藏着波涛汹涌的情绪。
男人一字一句郑重地念道,低沉平稳的声线里,不再是日常的玩世不恭,而是倾一世深情。
解雨臣的心颤了一下,转头望去,男人早已摘下眼镜,全黑的眼珠,满是将他吞没的深邃。
被男人盯得有点心虚,解雨臣掩饰性地咳嗽几声。
他通红的耳朵,成为黑眼镜眼中又一处诱人的风景。
糟糕,大意了,忘了自己容易耳朵红的事情。
这男人,嬉皮笑脸的样子看惯了,突然那么正经,自己反倒不适应了。
作者:经由大家投票,下个故事是陈情令(聂怀桑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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