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儒道123 大家都没话说了

去青楼的读书人很多，出名的最少有两个。

号称人族奇葩的大学士——花君老人。

还有虚圣方运的同年——李繁铭。

张藏象眼看着论榜上吵成一团，这才真正理解为什么湛白凡说，他可以说更多。

人族角色：张藏象：白凡，你是意识到，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不够，需要更多队友吗？

启国 李繁铭家中

李繁铭是被自己父母命人从花楼里哄骗出来的，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自己父亲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

万能龙套：李父：你自己看看论榜，你喝花酒舒服了，那些花女什么下场，你关心过吗？

李繁铭拿出官印，打开论榜，没多久就找到了自己父亲说的那个帖子。

有北圣阁最年轻的司正光环加持，这帖子热度一直居高不下。

李繁铭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北圣阁该不会已经在约谈舒颀了吧？

毕竟一阁司正为妓女的事下场，实在是……难以言说。

当然，更难以言说的，还有自己的父母。

万能龙套：李繁铭：（内心）这时候来装好人了？发卖奴婢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心软啊。

当然，这话他是万不敢说出来的。

一说，就是不孝。

而且李繁铭确实没有理由反驳，闹出人命来。虽说是青楼女子，到底也不好。

北圣阁

开完每周例会，阁老韦护特地喊舒颀留下。

几人没有耽误，直接去了密室商讨。

人族角色：韦护：舒司正，倒是颇为敢言。

舒颀不知道韦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并没有做错，因而语气也理直气壮了一些。

万能龙套：舒颀：韦阁老说笑了，在下说的都是实话。

韦护和闻珉相视一笑，闻珉问出众人心中积蓄了许久的问题。

人族角色：闻珉：小舒啊，你最近没有和白凡联系过吗？

万能龙套：舒颀：白……白凡姑娘离开北圣阁许久，您是有她的消息吗？

人族角色：韦护：你刚刚说白什么？

万能龙套：舒颀：没什么。

舒颀差点将“白师”二字脱口而出，好在他及时警醒，硬是将这两个字憋了回去。

白师当年交代过，眼下她实力不济，她们之间的深层关系最好不要说出去。

否则，对双方都是麻烦。

这些年，哪怕知道北圣阁阁老偏心白师，舒颀也不曾和他们提起过自己和湛白凡的关系。

原因无他，恩师在实力能压过半圣之前，越低调越好。

闻珉和韦护都是人精，再加上当年和湛白凡深入探讨过心理学，早就看出舒颀和白凡关系不一般，只是不知为何，双方没有提起。

万能龙套：韦护：（传音）怎么样？要不要和他相认？

人族角色：闻珉：（传音）关键白凡什么意思？

万能龙套：韦护：（传音）这个简单，问问就是了。

韦护看着舒颀，气质儒雅随和，但看他以往表现，是和白凡一般无二的雷厉风行。

特别是交上来的工作汇报，太有白凡的风格。

这一点，别人都学不来。

万能龙套：韦护：小舒，有一件事本阁想问你。

舒颀心里忐忑，不知道韦护要说什么。

万能龙套：舒颀：您问，卑职必据实以告。

万能龙套：韦护：你与方虚圣是同年参与进士春猎，本阁听说后来白凡指点过几个进士，其中就有你。

舒颀点头，这事大家都知道，没什么好隐瞒的。

万能龙套：韦护：那你考入北圣阁，是白凡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主张？

万能龙套：舒颀：（内心）原来是为这个，吓我一跳。

北圣阁可以说是白师的后盾，要是北圣阁都开始和她离心，那他只能建议白师远走了。

韦护特地问这个，似乎不是为了为难白师。

万能龙套：舒颀：是卑职自己的主张。

韦护和闻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奇怪的神色。

万能龙套：韦护：为何？

闻珉觉得韦护问得唐突，又加了一句。

人族角色：闻珉：白凡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而你这出头的时间点，太巧了。

舒颀放下心来，看来北圣阁并没有针对白师，只是事关北圣阁，必须过问。

万能龙套：舒颀：白师的路太难，卑职只想为她尽微薄之力。

万能龙套：韦护＆闻珉：白师？

两个人的内心全是震惊，白凡到底教了他们什么，能让人直呼白师？

万能龙套：舒颀：正是。白师不仅授业，还与我详谈，教我如何规划此生。

万能龙套：舒颀：可惜我已有授业恩师，因此只认白师为解惑恩师。

万能龙套：韦护：那她都教了你什么？能否详细说说？

韦护和闻珉突然就有点嫉妒舒颀，湛白凡不是没和他们交流过后世知识，但……后世知识怎么运用，她几乎没提啊！

这差别待遇，属实让人眼红。

舒颀最近没有在论榜上发言，众生本以为妓院那些事儿会暂时告一段落，没想到妓院的新爆料比大学士的平步青云来得还快。

万能龙套：法家读书人：听说景国一家青楼逼良为娼，那个良家女子正好是刑殿文员的亲眷，这一告状，刑殿在景国又得多干活了。

方运因为最近妓院的事频频上论榜热门，也多留意了一下论榜。

方运：奇怪，这些帖子发出来看似帖主之间没有关系，但为什么像是在造势？

熟悉后世传播学的方运，对“吹风”这回事再清楚不过。

万能龙套：杂家读书人：这到底是人族论榜还是人族妓院？到处妓女长妓女短的，简直就是妓女窝！

杂家读书人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架不住杂家名声不好。很快，就有别家读书人或明或暗地抬杠。

万能龙套：兵家读书人：你别盯着妓女两个字看就行了。论榜内容那么多，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万能龙套：儒家读书人：虽然但是，妓女上不了论榜。

万能龙套：墨杉：在下倒是觉得，如果大家不想在论榜看到妓女的话，那就关掉所有妓院，让妓女不复存在就好。

关掉妓院？让妓女不复存在？

墨杉的话仿佛平静水面砸下一块巨石，很快就有读书人怀疑，是不是有人在主导这件事。

然而，架不住墨杉纵横捭阖，与众人就“妓女”、“存在”的问题争辩起来。

一瞬间，众人觉得那仿佛不是工家墨杉，而是名家墨杉。

方运自然是相信有人在推动关闭妓院，他也乐于推一把。

可他至今都猜不到，到底是谁在主导这件事。

方运：看来我的消息来源有些滞后了，也有可能是对方保密太好，甚至瞒过众圣世家……

瞒过众圣世家……

方运单独念叨这句话，拼命想要抓住中间的关窍。

方运：对啊！我怎么早没想到……

众圣之中，保密级别最高的是北圣？

众圣之下，在他来之前，保密级别最高的是湛白凡！

白凡经天纬地，虽已离开北圣阁，那次去两界山，不过是为了度过保密期。

直到她后来亲自开口，众人才知道，她几年前就在同北圣阁交割事务。

就算湛白凡离开北圣阁许久，也不能代表她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解密。

那这样，就说得通了。

方运给湛白凡发传书，想进一步确认情况。

北圣阁内，韦护和闻珉终于结束了与舒颀的畅谈。

万能龙套：闻珉：白凡丫头真是能算计，可我们却是越看越喜欢。读书好就是好啊，处处结缘，不开口都有人相助。

没错，湛白凡的确安排了人手带节奏，但她并没有把舒颀也算进去。

或许没考虑过，也或许有别的安排。

与此同时，张藏象在论榜上宣布了一个消息，一下子把论榜＝妓女窝的节奏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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