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夜和南宫凌谈了一会儿,那女子悠悠转醒。一见二人,吓得往后缩。
“你别怕,我们没有恶意,我们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我保证你的安全。”蓝夜见她醒了,走过去开口。
“是,民妇知道…”那女子见二人气度不凡,俱是一脸冷漠。心中不由得害怕,但又不敢不回答。
“你是何人?丈夫是谁?为何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李府门前,意欲何为?”蓝夜转头看了看南宫凌的意思,这才问道。
“民妇是落柏溪,相公几年前就已经离世,现在的相公是东方韵…民妇出现在李府,是…是因为想见一个人…”
落柏溪浑身发抖,一字一句小心斟酌,生怕说错了一句,引来杀身之祸。
正在此时,子逸从外面跑过来,“蓝夜哥哥,你们换了地方住怎么也不和我说?蓝臻哥哥带我来的…”
“柏姨!”子逸笑着跑过来,一来就看到怕的缩到角落里的落柏溪。脸色一变,扑上去哭着喊叫一声。
“逸儿?你怎么在这?你娘亲呢?”落柏溪一见他,很是惊讶。抱了一阵急忙开口问道。
蓝夜:“……”你俩还认识?
一个时辰过后,蓝夜才搞清楚了情况。
这落柏溪和安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虽说不是亲的,但胜似亲姐妹。
两年前,落柏溪改嫁,去了很远的地方。和安婕联系的也少了。
这次落柏溪听说了这件事,不远万里也来到江南,以免找不到对方,二人曾约好在李府门前,用布谷鸟的叫声和杜鹃鸟的叫声来见面。
“既是姐妹,又何必用暗号躲躲藏藏?”蓝夜听了一阵,突然开口。
“公子有所不知,民妇的相公对民妇管教甚严,轻易不让民妇出门,安婕如今已是守寡,但不少人贪图她的容貌想要她做妾,令她不得不四处奔波。”
“民妇听说安婕被卷入这场冤案,正巧相公有公务要办,不在家中,特来看看她是否如传言所说,就遇到了二位公子。”
“既然这样,夫人您和子逸先在这里住几天,也好叙叙旧。”蓝夜说完,让人把他们带下去安顿。
“主子,我已经让蓝臻把当铺安婕当东西的记录都找来了,这案子可以破了。”
次日一早,南宫凌一起来,蓝夜就恭恭敬敬的向他汇报着。
南宫凌见他脸带欣喜,心情也随之便好。点点头,蓝夜带上人证物证,和他去了衙门。
“咚咚咚!”县官似是刚醒,着急忙慌的整理好衣物,乌纱帽都来不及戴好,急忙来堂上。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击打登堂鼓?”县官见了堂下几人,正了正深色。
“啪!”惊堂木一敲,“威~武~”声随之渐停。
除了南宫凌和蓝夜依然站着之外,其他人,落柏溪,子逸统统跪下。
“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县官似是受到了侮辱,重重的又敲了一记惊堂木。
“县官大人,我家主子乃是京城有名的丝绸贸易商,当今圣上极为重视丝绸业,我家主子应该可以见官不拜。”
南宫凌没有答话,折扇轻摇,一脸的不屑。当今圣上都没说让他跪,这区区江南一个五品小官,有什么资格让凌王爷跪?
蓝夜说着,呈上一物,“县官大人请过目。”
“你竟然是穆青离穆老板的长子,失敬失敬。”那县官脸色一怔,随即喜笑颜开。
这穆老板乃是京城最大最有名的丝绸老板,当今皇上对其称赞有加。而他的长子慕白,一直颇受他宠爱。他自是不敢得罪。
“我家公子闲来无事来江南游历,听闻贵地发生了一些趣事,想来看看县官大人是否真如传闻所说清正廉明,秉公断案。”
蓝夜一字一句说的极其认真。言外之意就是你若是断的不公正,他这顶乌纱帽能不能保住是小,牵扯了他这颗脑袋能不能保住才是大。
“啊…本官定会秉公处理…”
“如此甚好。”蓝夜配合他点点头。随即语气冷了几分。
“贵地待客之道就是这样吗?我家公子自幼被老爷视为手中宝,疼爱有加。初到贵地,竟让我家公子一直站着?县官大人,若是我家公子站出个好歹,老爷怕是也不会…”
“是是是,本官疏忽,来人,赐座。”县官心里叫苦,本以为可以草率了事,谁知道这侍卫如此不好糊弄。
低头擦去头上的冷汗,这才战战兢兢地问,“不知穆少爷来此有何指教?”
“本少爷今日来做个看客,大人尽管审案,不必顾忌本少爷。”
南宫凌目光如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严,让人不敢侵犯。
“大人,属下听闻几日前捉了一个女子,特寻来证据,还那女子一个公道。”蓝夜也不废话,直接开口。
“这自然是。只不过…衙门登堂鼓一敲,必须受过八十杀威棒,方可申冤。”
南宫凌听到这话,动作微滞,微微抬头看向蓝夜。 难怪刚才他抢着敲鼓。
“这是自然,不过这登堂鼓乃是属下一人所敲,杀威棒自然也只属下一人承担即可。”蓝夜脸色微微一僵,随即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
蓝夜神色冷淡,南宫凌却知道他心中害怕。
他怕疼南宫凌一直知道。忍不住想要开口,就接收到蓝夜的目光,用口型说着“我没事”。南宫凌只能压下心中担忧和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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