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孔书这边刚点头应下,却见一旁夜雨年身子扑空了要跌倒,根本无暇多想,这白骨鞭七上八下的五花大绑,面对跌倒夜雨年根本没有任何应对的能力。滕孔书来不及多思,抬手接着夜雨年抱着滚落一旁。
抱鸳仙子的刀却因为这些动作几乎整个没进了夜雨年的肩膀,只留了一节被脓血泡过的流苏,黏腻的贴着夜雨年完好的肌肤。
许是银刀的刺入,刺激到了夜雨年,夜雨年翻身将滕孔书压在身下,跨坐在滕孔书腰间,滕孔书跌的满面尘土,呛得直咳嗽,还没反应过来,白骨鞭碎掉的骨头便噼里啪啦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往滕孔书脸上砸。
抱鸳仙子还未从白骨鞭碎掉的惊恐之中回过神来,夜雨年已经俯下身来掐着滕孔书的脖子不撒手了。
白骨鞭可是阿年最趁手的武器,这些年来阿年用剑的次数屈指可数,只一条白骨鞭便足以正威名,可就是这样一把利器,却崩坏于她自己的手中,抱鸳仙子也不知道夜雨年是如何做到,又费了多大力气,只知道阿年醒来怕是要伤心了。
滕孔书怕伤着夜雨年,始终不敢动手,抱鸳仙子上前想将两人分开,却见夜雨年自己先愣了,看着地上白川的碎骨头面上是痛苦的挣扎,浑浊的瞳仁闪烁不清,说不出来的困顿其中。
见是好契机,滕孔书忽的抱紧了夜雨年的腰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少尊主,弟子多有得罪了,您大人有大量,醒时可千万不要怪罪弟子。弟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夜雨年那一丝清明也不见了,张开血盆大口就是朝滕孔书的肩膀咬去,幸好滕孔书有金鲛鳞护甲在身,不曾被夜雨年伤着。
“仙子,抱鸳仙子,快施针!”滕孔书血肉虽未破,夜雨年咬的却疼,“快啊!”
抱鸳仙子闻言点头,食指中指并着凭空捏出一根锃亮的银针“咻––”一声,精准无虞的钉在夜雨年身上。
夜雨年果然是老实了一点,于是抱鸳仙子又施了共八针,彻底封了夜雨年的六识七窍,叫她动弹不得。
见少尊主确实不动了,滕孔书这才从夜雨年身上起来,怕地上凉,又打横抱着给夜雨年抱回了抱鸳仙子的榻上。
屋外的金渭也老实了,滕孔书这才揉了揉被夜雨年咬出两排牙印的肩膀,扭头问道,“仙子,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做?”
抱鸳仙子沉吟片刻,望着榻上的夜雨年,“孔书公子,你先把衣服穿好。”
鲛纱也没用上,滕孔书原本打算把坎肩套里面的,又怕抱鸳仙子万一能用的上,便只套了校服。
“孔书公子,阿年这个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不知如何应对,让公子受累了。”抱鸳仙子咬了咬唇,几乎把唇角咬破,“阿年现在这副模样,怕是要补肉换骨,才能修得她身躯。至于有没有被白川勒出内伤,我还得再查验。总之情况……不是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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