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铁打的人间,也经不起三场浩劫啊。”滕孔书听的头疼,夜雨年更是头疼的厉害,“这个我自然知道,不用你多说。”
“你也坐吧,”夜雨年抬了抬手,“腰上有伤就别总站着了,抱鸳仙子那的金疮药可是一绝,怎么你的伤还未见好?”
滕孔书总不好说自己在跟少尊主赌气,抱鸳仙子遣人送来的药他一次也没用,于是硬着头皮道,“许是弟子体质特殊,少尊主不必为弟子忧心。”
“也罢,”夜雨年点点头,觉得滕孔书说的不无道理,“那你就安心在山中养伤吧,晨课不能去就不去,明日我让桑非榆随我去叠花镇一趟,你在山中莫要再生事端了。”
“嗯?”滕孔书刚坐下,听得夜雨年这番话急得想站起来,“少尊主去叠花镇为什么不带弟子去?”
夜雨年表示奇了怪了,“你伤没好我为何要带个拖油瓶?”
一语中的,一针见血。
“……”滕孔书顿时语噎,是啊,少尊主又不是傻子,带个病号拖着,实在是不方便。“可是少尊主,弟子也想随行。”
“我都免了你的山中晨课了,你还不愿意在山中老老实实呆着?”夜雨年挑眉,“看来的的确确是我这提壶山的池子浅,留不住西海六皇子啊,怎么,有些日子不出门,给六皇子殿下圈坏了?非要拖着个病体也要下山,如此身残志坚,真是值得传唱。”
“别别别,”滕孔书听到西海六皇子几个字就头大如斗,何况还是从少尊主嘴里说出来的,更是没有好话的,“少尊主莫要如此阴阳怪气,弟子不去就是了。”
“你说谁阴阳怪气?”夜雨年冷眉一扫。
滕孔书还没开口,便听夜雨年又道,“你要是实在闲不住,就去帮琅幻前辈打扫峰居。”
“那不行!”滕孔书想也没想就拒绝,这不是要他的命么,给琅幻前辈打扫峰居,让他死也不能是这个死法啊。
夜雨年倒是笑了,“不行就老老实实的在山中养伤,实在不行了回西海将伤养好了再回来,总之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弟子过两天就能好,少尊主就不能等弟子养好了伤,让弟子同你一起去么?非榆师兄课业那么刻苦,少尊主何必扰他呢。”滕孔书笑嘻嘻的凑过去,“少尊主你说是不是?”
“你也知道桑非榆刻苦。”夜雨年冷笑,“哪天你同他一样刻苦,都算我烧高香了。”
滕孔书浑然不当回事,“诶,话不能这么说,少尊主,非榆师兄刻苦归刻苦,到底也没有同少尊主一起出去过,对外界一无所知,于少尊主除祟也无太大益处,少尊主何必舍近求远呢?”
“哎,哎,哎少尊主,哎少……”夜雨年话也不说,丢了个白眼拂袖而去,滕孔书便是拄着拐杖追也追不上,垂头丧气的立在原地,少尊主还真是开不起玩笑。
夜雨年还是雷厉风行的,叠花镇之行说走就走,只带了桑非榆一人,滕孔书就老老实实的在山中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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