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幻前辈,琅幻前辈你听我说,”梁观棋赶紧出面,将对峙的两人拉开了一些,站在滕孔书旁边,耐心道,“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孔书他腰上的伤还没好,我怕他再添什么伤来……”
“他腰上有伤是你打的吗?”琅幻冷笑,“你这孩子是不是傻?他自己身上为何有伤?他自己心里清楚,与你何干?果然,他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利用起人来更是有的一手,这上梁不正下梁歪,古人诚不欺我。”
“琅幻前辈,你这话什么意思?”滕孔书见琅幻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说一气,他能理解琅幻护梁观棋心切,可是也不带这样苛责人的啊,“我敬您是父王的故交,才处处礼敬,你也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琅幻不屑,“这件事情起因在谁你心里清……”
“好了,吵什么吵?”夜雨年出声打断了琅幻的话,扭头对滕孔书道,“回去给我抄清规去,伤没养好之前别出你的厢房门。”
滕孔书不解之中带了点埋怨,今日之事他什么也没做,无缘无故被琅幻骂了一顿,现在还要被罚抄清规。
“少尊主……”梁观棋刚开口,想要替滕孔书求情,却被夜雨年喝止住,“你也抄,提壶山清规,私自斗殴者该当何罪,你自己去清规院找清规使领罚。”
梁观棋默然,“是,弟子知错。”
不知为何夜雨年突然之间生了这样大的气,那名小弟子看的心里发怵,忙低声跟滕孔书说道,“孔书师兄,咱们还是先走吧,看样子少尊主生了好大的气呢。”
滕孔书有些生气,扭头就走,梁观棋忙追了上去。
“观棋私自斗殴是为谁?”琅幻似乎是不服气夜雨年的决定,“凭什么这些要算在他头上?”
“提壶山的规矩,我说了算。”夜雨年面不改色,“琅幻前辈,不过是借宿,就别来指画我如何管教山中弟子了吧?”
琅幻危险的眯了眯她那双凤眸,“雨年丫头,你什么意思?”
夜雨年轻轻拂了拂紫纱蝉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字面意思,琅幻前辈,你同老拂雪域主,同西海鲛大王几百年前的是非恩怨,我并不想知道,你再如何看中梁观棋也好,瞧不上滕孔书也好,只一点,他们都是我山中弟子,山中规矩如何,我说了算,自然是不劳琅幻前辈费心替我调教。”
夜雨年偏头,“雨年这样说,琅幻前辈可明白了?”
.“谁要管你这丫头的山中事?”琅幻冷哼一声,“只是观棋那孩子,我不许任何人伤他,谁都不行!”
“琅幻前辈护犊之心我能理解。”夜雨年收了白川绕在腰间,“晚辈来得及时,梁观棋分毫未伤前辈也看见了,况且动手的人乃是江东兰家,不是滕孔书,前辈不待见滕孔书也不至于如此苛责吧?”
“苛责?”琅幻冷笑,“我哪句话屈说他了?事情的起因难道不是因为他吗?观棋那孩子又不欠他的,何至于给他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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