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传到少尊主的耳朵里,你这伤怕是再养半年也不会好。”梁观棋冷笑,说的愤愤不平,指着滕孔书的鼻子臭骂道,“你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少尊主知道了铁定给你一顿鞭子。你到时候别说腰了,腿你也保不住,我说的!”
“哪里话,哪里话?”滕孔书手肘撑得有些累了,便趴了下来,有几缕金黄的头发别压在身下,滕孔书便背着手抽了出来,扭头道,“你不说我不说,少尊主怎么会知道?再说了,我这怎么能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好歹我也是西海鲛族的六皇子,少尊主也不算下嫁,你说对吧,观棋。”
“对你个头啊,对对对!”梁观棋恨铁不成钢,“我都跟你说了,我早就跟你说了,打铁还需自身硬,你听不明白?你这样扶不上墙的烂泥,空有一个西海六皇子的噱头,有什么用?少尊主就是把她那俩眼珠子挖出来都未必看得上你。”
“……”这倒也不是瞎说,滕孔书深知梁观棋说的不无道理,不过这话说的太过刻薄,有点伤及滕孔书的自尊罢了,滕孔书将脸埋入枕头,只露了一双大眼在外面,歪了歪头看着梁观棋,“那你呢?”
“什么那我呢?!”梁观棋怒道,“我怎样?我对少尊主又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你什么意思啊?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哪里就像你一样城墙拐角厚的脸皮了呢?”
“……”
滕孔书无语,掩着唇咳了两声,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并不恼,“我没说少尊主,我是说抱鸳仙子。”
聒噪的梁观棋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一样,瞬间安静了下来,二人对视着,时间过去良久。
滕孔书耐性不差,耐着性子问道,“当真没有心动么?”
梁观棋漠然的摸上自己的胸膛,总觉得其中空洞的很,于是在心里反问自己,抱鸳仙子给他送药将养的时候他没有心动吗?继位之初不远千里的给他送两只灵鸳,他除了稀奇没有别的情感吗?心非木石,他真的没有心动么?
梁观棋不说话,滕孔书心里却有了答案,只是笑道,“你要怎样心动我不管,只是身为好兄弟,我得提醒你一句,年长者,是没有办法被攻略的。”
梁观棋恍然,“什么意思?”
滕孔书便笑着比了一根手指,“你挣不到头一个的。”
梁观棋还是不懂,“什么意思?”
“年长者是没办法攻略的,你挣不到头一个。”滕孔书侃侃而谈,“早就有人为她赴汤蹈火过了,有人爱她百年,又约了下个百年,有人给她挡过刀,上过刀山下过火海,爱呀恨呀的都成了蒙尘的珠子,你凭什么叫她爱上你,又凭什么叫她再徒劳几十年?”
梁观棋似乎是听懂了又似乎是没有听懂,滕孔书的话他好像能明白又好像明白不了。只会呆呆的问一句,“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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