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少尊主身边有人能拉开,而这个人又恰好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南诏王顿了顿,“那就另当别论了吧?少尊主。”
南诏王笑的风趣翩翩,似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况且本王也还只是猜测,又没有说一定是少尊主授意的,少尊主,你又何必急着承认呢?”
“南诏王是听不懂我说话吗?”滕孔书忍不了南诏王这样冷嘲热讽的跟少尊主说话,“我都说了,偷八荒弓,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少尊主无关,这里是西海,不是你南诏,轮不到你在这里诬人清白!”
“放肆!”不等南诏王反驳,滕宫翼便怒道,“老六,这是你应与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为父平日里教你克己守礼,谦逊恭怀,你真是左耳进,右耳出啊!”
见滕宫翼生气,南诏王便出来和稀泥,“诶,鲛王贤兄不必生气,实在是不必生气。”
“虽说这子不教父之过,可你把孔书送到提壶山修学已经快一年了,想必……是少尊主哪里教的不够好吧。”
“住口……!”
“你给我住口!”滕孔书的话还没讲完,滕宫翼气的拂袖,自己在给他擦屁股,他却在那里搅屎。这件事说大不大,稍稍低头弯腰一些便能遮掩过去,可说小也不小,万一南诏王非要撕破脸皮的闹到衡阁那里去,那可真就是个没人收得起的烂摊子了。
滕孔书血气方刚,自然是听不得南诏王这样屡屡诋毁少尊主的。南诏王说一句,他便想反驳一句,可现在他的父亲硬要压着他,滕孔书只能愤恨的咬紧牙关。
见滕孔书受气,少尊主也挨踩拉,梁观棋便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对对对,子不教父之过,南诏王说的是一点都没错。不知南诏王是否还记得,当初南诏小王子在提壶山求学的时候,风流浪荡,把少尊主气的连夜将他遣回南诏,还真是,子不教,父之过!”
果然,南诏王的脸色以最快的速度黑了下去,他当然记得,他怎么会不记得呢,今日在这件事上一直不肯放过提壶山,也是因为暗地里在这件事情上记了夜雨年的私仇,想让她难堪而已。
“好了,观棋你也少说两句。”见南诏王吃瘪,滕宫翼还是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只是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只能佯装严苛的样子斥责了梁观棋一句,“南诏贤弟,他们年纪小,说话横冲直撞的不知礼数,我这个做愚兄的,替这两个孩子,给贤弟陪个不是了。”
然后又皮笑肉不笑的同南诏王说好话,“这样吧,孔书拿了你的八荒弓,确实是他的不对,南诏贤弟,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愚兄谈谈,咱们,万事好商量嘛,对不对。”
南诏王故作沉思状,其实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等的就是滕宫翼这句话,只不过谈条件嘛,大家都不能答应的太痛快。何况,他现在在这张谈判桌上,是有主导权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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