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孔书笑笑没说话,继续往前走了,斑斓的灯火还有川流不息的人群让滕孔书有些移不开眼,心想,这大抵便是少尊主想要的祥和宁静的海晏河清吧。
孰料嘴角的笑还没有还没有落下,便见前面有几只人拦路。梁观棋正纳闷是什么人呢,那人开口说话了,“六皇子,大王让我等寻你回西海去。请您立刻跟我们回月含宫一趟。”
为首的鲛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漏出来一双铜铃大小的眼睛,暮色深浓中显得有些吓人。声音粗犷难听,是水中银鲛的一贯特色。
其余几只鲛人皆是这般打扮,遮了未退化的鳞片和爪牙。
七夕佳节,万人空巷的恐吓到百姓,滕孔书能理解,况且银鲛本就体型高大,再漏出凶神恶煞的獠牙鱼鳍,真吓到人就不好了。
梁观棋见是滕孔书自家的奴仆,便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见滕孔书的脸色变得铁青,不好看的要命,忙问了一句,“怎么,伯父找孔书有说是什么事吗?什么大事要他即刻跟你们回去?”
“提壶山是有宵禁的,伯父有什么事也要等孔书回禀了少尊主,得了少尊主的应允才能让孔书回西海呀。”
见是梁观棋,那银鲛微微屈身行礼表示敬意,“这个就不劳域主大人担心了,少尊主也在。六皇子跟我们回去一趟就是了。”
“你们怕不是西海的鲛人吧?”梁观棋睨了一眼面前这几只身形高大的鲛人,哪有仆人这么跟主子说话的,语气里全是看笑话的味道,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可这几只银鲛却半点不似来寻主子,请主子回家的模样。
那鲛人却笑了,难为他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笑起来还眉眼弯弯的,“域主大人见多识广,我们是南诏的鲛人,奉南诏王的命令,来请六皇子殿下回西海的。”
梁观棋越说越警惕,“刚刚不还说是奉鲛大王伯父的命令?
“合着你们当我兄弟二人是傻子,给你们哄着玩儿的?”
“都一样,都一样。”那银鲛笑道,“反正这会儿南诏王也在西海,总之是他们的意思今天一定要带六皇子殿下回去。”
南诏王也在?梁观棋正搞不清哪是头哪是尾的呢,余光却瞥见滕孔书的脸上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便没了好气,“到底是什么事?”
“六皇子殿下回去了便知道了。”银鲛口口声声句句不离带滕孔书回去,别说滕孔书这个当事人,就连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梁观棋心里也瞬间没了谱。
南诏王也在,就连少尊主也被请了过去,梁观棋实在不知道能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话说,南诏王,少尊主与鲛大王这三个人在一起,南诏国,西海,提壶山,这三个门派便能占了修真界的半边天了。
真是不知道找滕孔书能有什么事。听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好事,也不知道滕孔书究竟搅了哪半边天,三位叱咤风云的人物都在西海,个个亲自等着滕孔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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