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那次与北影缺的谈话也就那么不了了之,毕竟夜雨年对北影世家真的提不起几分好感,至于她的身世,还不是那么很想知道。就算找到了她的家人又如何呢?一大家子人抱着头哭着说着这些年的委屈么?
那要催泪的情节,实在是没必要,况且夜晚秋待她如珠似宝,拿她当亲生女儿对待,教她识文断字,教她功法修炼,她可一点委屈都没有。
北影凤求被北影缺带回了南玄秘境,也算回家了,倒也不必日日想着如何送他回家了,只是这南诏和南玄秘境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至于北影世家如何处理这件事,大概也全看这位北影家主的心情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南诏一边为八荒弓丢失而感到忧心,一边还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北影世家的发难。这样左右为难的南诏,倒是叫鲛大王看了个笑话。
估计当时南诏王也没想到自己派的捉妖师捉的小朱雀,会是北影世家的人,还是嫡亲,听说南诏王愁的吃不下饭睡不着,一夜连扶三乩。
北影凤求回南玄秘境去了,滕孔书又整日里与梁观棋厮混在一起,同以前一样,吃饭上课睡觉形影不离。
也真是难得,难得拂雪域安定了下来,梁观棋这才忙里偷闲的在提壶山小住了一段日子。也是诚心诚意的向抱鸳仙子讨教了该如何喂养那两只小灵鸳。
不过滕孔书许是在江南淋了点雨,回提壶山病了一场,将养了大半个月,期间玩性敛了不少,也知道刻苦用功了,倒是修为一日千里的可见增长。
桑非榆倒是勤勉,天天看滕孔书比谁都积极,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幼同滕孔书一同长大的不是梁观棋而是桑非榆呢。
这不,滕孔书刚觉得躺的身子板都硬了,准备出去走走,桑非榆就端了药进来。
还是一身黑色校服,腰身瘦弱的显得腰封都有些宽大,两绺子龙须刘海自然的垂着,当真是剑眉星目,生的好看极了,腰间有条藤蔓,似乎是装饰又似乎是想紧一紧腰身,翠绿的叶子明镜似的能照人影。
“孔书,”他来了滕孔书便坐下了,见怪不怪的打招呼,“我何德何能劳得非榆兄日日给我端汤送药啊?”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观棋呢?”
桑非榆笑的和蔼亲切,“哪里话,你我师兄弟,哪里要这么见外,观棋公子大约是去了抱鸳仙子的清规院罢。”
“这混家伙……”于是滕孔书又在心里一翻苛骂,还真是好兄弟,他病成这样了,难为梁观棋还有心思同抱鸳仙子谈情说爱。
桑非榆动作熟稔的给滕孔书递去了汤药,然而在嗅到滕孔书房中香味时顿了一下,又吸了吸鼻子轻嗅,滕孔书接过药来,不理解桑非榆的目光四处搜寻着什么,低头顺嘴问了一句,“怎么了?闻什么呢非榆兄?”
桑非榆的神色透着古怪,说不上来是什么表情,“孔书兄,你房里燃的是什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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