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无祭倒是真的说走就走,连自己刚刚最在意的长戈也不说要了,后会有期几个字刚吐出来,甚至都不等滕孔书反应过来,一个闪身便化作一缕青光,朝着不知道何处的远方去了。
“哎!”滕孔书见状就要追去,却被耶律斛光一把拦住,“追不上的,莫要追了。”
滕孔书有些懊恼,他非但没有替少尊主除掉无祭,反而还自作主张误打误撞的放跑了他,懊恼归懊恼,滕孔书却还是客客气气的同耶律斛光讲话,“耶律姑娘,怎的去而复返了?”
还当耶律斛光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完,滕孔书又问,“怎么,斛光姑娘是还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耶律斛光老老实实的摇头,“你说除祟,我便好奇这底下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成想原来是无祭这个妖蛟,还当是个什么棘手的东西呢,白欢喜一场。”
“耶律姑娘还真是真性情。”滕孔书笑着拽了一旁梁观棋,低语道,“这耶律姑娘我早上见过,只不过那时候不知道是敌是友,对她说话声音大了一点,现在想想,真是险些冤了这人美心善的好姑娘,观棋,你瞧这耶律姑娘,那纤细腰肢,挂了那么大只葫芦,我都心疼她那弱柳扶风的腰。”
“……”梁观棋沉默。
“话说西域的穿衣打扮都这个风格吗?”滕孔书继续扭头同梁观棋低声说话,“还真是有些养眼呢……”
“……”梁观棋还是沉默。
滕孔书皱眉,意识到不对,“观棋你怎么不说话?你有没有在听我说?”
“……”梁观棋纳了口气,“有。”
“那你都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滕孔书不解,“我跟你说话呢,你看到那耶律姑娘了吗,她……”
“看到了,她是我小姨。”梁观棋接过话,对滕孔书很是无语,甚至还翻了个白眼,“别在那狗叫了,我小姨,亲的。 ”
“?!?!”滕孔书瞪大了眼睛,这次换他沉默了,“……”
直到亲眼看到一旁的梁观棋向耶律斛光拱手行礼,滕孔书这才如遭雷劈,“小姨母,观棋见过小姨母。”
耶律斛光分了一寸目光过来,笑的明眸皓齿,“还知道叫我小姨呢?又是从拂雪域偷偷跑来的吧?”
梁观棋不说话,耶律斛光心中便有了答案,必然是自己猜对了,“怎么,闲下来了?事情可都还顺心?”
梁观棋有些尴尬,仍是有问必答,“劳姨母挂心,拂雪域还都一切无虞。”
耶律斛光轻笑,“无虞就常回西域看看,省的父王总是担心,阿姊去世了那么多年,父王心里总还是放心不下你的。”
“我知道的。”梁观棋道,“我抽空会回去看外公的。小姨母放心。”
滕孔书彻底石化,合着这耶律斛光还真是梁观棋的小姨,真是难怪刚刚梁观棋总是沉默尴尬,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尴尬到抠脚的,沉默说不出来话的全是滕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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