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孔书不免笑小凤球儿太过机灵和见风使舵,跟着舍尘眶往流丹阁里走,滕孔书也不忘拉了一把哪儿都好奇的小凤球儿。
舍尘眶带着一干流丹阁的弟子还有在后头啥啥都好奇的滕孔书和小凤球儿,往流丹阁里走,江南世家流丹阁,家主李纯钧,英姿铁血,手腕强硬的不是一星半点。
一介凡人之躯,麾下更是有李伯上这样的能人坐镇。愣是在江南名声鹊起,响噪百十年。当年老尊主初见李纯钧的时候,他还小,不成想几十年过去,小娃娃也能撑起流丹阁的天了。
滕孔书打了个哈欠,越过湖心的碧波凉亭,顿时觉得凉爽了许多。
远远的见一人,坐在院中石桌旁,正抬手往杯子里添茶,滕孔书心道这人也忒会享受,不坐石凳,抬了椅子出来坐在那儿品茶。
走近了,阁中弟子向那人行礼,滕孔书这才看清一些,那人坐的椅子也是奇怪,背后两个把手,椅子腿则是两个圆滚滚的车轱辘,木制的轱辘外围镶了铜铆钉。花白的头发用了一支样式简单的卷云纹木簪绾了起来。一件藏蓝色洗的都发白了的袍子穿着也并不显得邋遢。
滕孔书远远的瞧着,倒是看出了些仙风道骨的滋味。
为首的舍眠先是拱手,对面前这人显得十分敬重,声音掷地有声,“弟子尘眶,见过李长老。”
李长老这才缓慢的搁了茶壶,从花白的长发中抬起头来,眉眼之间像是凌厉与威严之中掺了一丝长者的慈爱,“尘眶啊,你这是做什么去了,带了这么多弟子。”
“回长老的话,弟子是奉阁主之命,前去迎接贵客。”舍尘眶说着向李长老介绍跟在后面的二人,“这二人,是从提壶山远道而来的客人,弟子正准备安排客人的厢房。”
“哦?提壶山……”李长老抬了抬花白的眉毛,偏着头打量起二人来,苍老的手在轮椅扶手上来回摩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提壶山来的,既然是阁主的客人,你安排了去就是。”
“是。”舍尘眶颔首,看样子确实是对这老头儿发自肺腑的比较尊重,“那弟子便先下去了。”
滕孔书不认得此人,也不知道如何同他招呼,只是微微颔首,继续牵着小凤求儿跟着舍尘眶去了。
“刚刚那个老头怎么看着凶巴巴的。”小凤球儿瘪着嘴嘟囔,说完又回头看了一眼,“他的椅子带轮子,跑起来是不像马车一样快?再加个木制羽翼,是不是可以直接飞起来?”
“这……”滕孔书有点折服于北影凤求丰富的的想象力,大手一挥,一把捞起小凤球,一只胳膊托着北影凤求的屁股蛋子,另一只手作势就要往北影凤求脸上捂,“小点儿声,这还没走远呢,再胡说八道,我堵你的嘴了啊。”
在前面的舍尘眶闻言回了一下头,笑的颇有几分惬意,“童言无忌,孔书公子不必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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