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滕孔书看着手上看似被少尊主随手塞过来的状纸,末端还由少尊主添了几笔注解一下,一行簪花小楷的墨迹还未干,滕孔一时间书疑惑的将状纸颠来复去的不知道哪头是正,哪头是反了,“少尊主,这是什么东西啊这是。”
“下界递过来的状纸。”夜雨年头也不抬的翻了过去然后继续去看下一张,“这几天我忙着后山的结界修补,竟不知此处积压了这么多状纸,这些都是,下界递过来的,一般都是别处有邪祟出没,要山中请人下界除祟的。”
滕孔书一目十行的将状纸扫了一遍,大概知道了个大概,只是提起除祟,滕孔书就很难不想起那山下李氏布庄的老板,李老伯的嘴脸,好似为他们驱邪除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滕孔书撇了撇嘴,自然是十分不情愿,他可不愿惯着这群百姓。
怎么滴,我学了一身本领,生来就是给你们驱邪除祟保平安用的?还不许我处理一点我自己的私事,一会儿不给他们除祟,那就是不够尽心尽责,我呸,我图啥嘛!还是那句话,你就是去寺庙里烧香拜佛求平安,也得往佛祖的功德箱里添点香火钱吧。下界的那群百姓可倒好,这把他们免费的除祟人么这不就是,纯纯工具人嘛这不是。
本来达则兼济天下这类话,滕孔书就不愿意听。我自己有本事那是我自己的,他们自己没本事,顾全不了己身与自己何干?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怎么滴除魔卫道这条路,他还非得走下去不可了?这不是逼娼为良么这不是。
“你手上那张,是广陵递来的。”夜雨年嫌头发碍事,于是甩了甩头发,将肩前垂落得头发甩至身后,“上面说有那里水鬼出没,村民无法正常生活,要请求提壶山派人去捉水鬼。”
“我想了想。”夜雨年运笔如飞,继续注解着手中的状纸,“大抵应该是一些不入流的末端小祟,毕竟广陵还有我先前罗列的咒枷,咒枷也没反馈给我什么重要信息,想必也是一些微末不足的水鬼,你替我去广陵一趟。”
“广陵……江南地区,”滕孔书将状纸搁在了案几之上,掐指一算,随即眉头皱的深苦不能理解,“离提壶山恨不得十万八千里远,少尊主,那广陵也不是咱提壶山的辖地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广陵的状纸递到提壶山来,滕孔书看着桌子上铺的状纸,真是有够搞笑的,怎么着,他们广陵没有仙家驻守吗?
“自然不是啊……给我研墨。”夜雨年提笔蘸取了一点墨水,“广陵是江南地区,由流丹阁驻守,与提壶山想去甚远,我自然知道,不必你提醒。”
滕孔书闻言一边听话的拾起墨棒替夜雨年研墨,一边嘟囔道,“少尊主,这广陵又不是什么三不管地带,他们有自己的驻守仙家,哪里就轮得到我们提壶山出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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