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年忽闪着眉睫,微微叹了口气,“我在想,难不成,是南诏内部,他自己的人将八荒弓窃了去。”
“啊?”滕孔书不理解,但是表现的好像也不太想理解,“少尊主,咱们管他那么多干嘛呢,反正八荒弓丢都丢了,而且责任又不在我们提壶山,这就是了。”
“可八荒弓到底是神器……”夜雨年想了想,“我倒是担心他流落在外,落入宵小手中,怕是不得行。”
“也是哦。”滕孔书眼睛眨啊眨,好像真的对此事是一点都不甚关心,食指轻轻扣着桌面,金黄色的头发熠熠生辉,“那,少尊主将打算如何做呢?”
“我能如何。”夜雨年十五伸了个懒腰,打起精神越过南诏的那张状纸,又继续看堆积了一沓的状纸和拜帖,“担心有个屁用,现在八荒弓虽然失窃,可也不是人人都能拉的开八荒弓的。”
“目前我所知道,所见过的。”夜雨年抬起头看了滕孔书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状纸,“能拉开八荒弓的,仅你一个而已。”
“哪里,哪里。”滕孔书听了夜雨年这话,笑的合不拢嘴,难得谦逊了一回,“弟子也是误打误撞而已。”
“还知道谦虚了呢。”夜雨年唇畔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不过,你能拉开八荒弓这件事,还是尽量不要让他人知晓的好。”
滕孔书疑惑的扬起了眉毛,“为什么?”
“如今八荒弓失窃的事情,怕是传遍了。”夜雨年提了笔批状纸 ,“你若此事出头,传出来你能拉开八荒弓的消息,南诏那群人,难免不会将窃取八荒弓的罪名安到你头上。”
“何况你也不只是提壶山的弟子,也是西海鲛族的六皇子,背后更是鲛族,”夜雨年淡淡道,愣是连头也没抬起,“你若是露头,受为难的不止会是我,还有你的父亲。”
滕孔书听得夜雨年为他分析利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懂了,少尊主的意思是让弟子藏拙。”
“不,你不需要。”
滕孔书不解的皱眉,“为什么?”
“因为你本来就拙。”夜雨年蘸了墨汁,快速而又行云流水的在眼前的状纸上写下了解决方案。说的也无比自然,“何须藏拙。”
“……”
“少尊主这话说的可就不地道了啊,”滕孔书撇嘴,扭头就说豪言壮语,“弟子的父王从小就夸弟子天资非凡,聪颖无双,少尊主这么说话,可实在太教人伤心了啊。”
“想要听阿谀之言,你回西海自然大把大把的人要对你说。”夜雨年也不恼,说的倒也中肯有说服力,“西海鲛族六皇子,想听什么美言听不到。”
“哎哎哎,少尊主此言差矣。”滕孔书因为夜雨年误会了,连忙挥手解释道,“弟子不是那个意思嘛!弟子可没有这个意思啊。”
“没有最好。”夜雨年将自己批注完的状纸递到滕孔书手上,“呐,交给你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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