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滕孔书也不等南诏小王子和桑非榆他们二人说话,匆匆的拎了那只看起来一脸不太服气的朱雀,往抱鸳仙子的清规院去了。
那只小朱雀看起来是真的不太服气,两只爪子凌空不断的踏着,时不时的能勾到滕孔书的袍角,滕孔书便伸长了胳膊将它拎的远一些,“你个小东西,挺能刺挠啊。啊?我可跟你说啊,以后你就得待在提壶山了,在提壶山,我说一你敢说二,我就拔了你的鸟毛给少尊主做衣服穿。”
想了想,觉得少尊主有可能会护着那只小朱雀,于是滕孔书又改口,“你等少尊主不在家的,到时候爷把你炖了听到没?”
“呼哧--”那只小朱雀似乎还是不服气,从嘴里发出锐利的鸣叫声来,滕孔书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它的牙喙,“哼哼,你叫啊,你继续叫啊。小样。”
说着好像忽然想起来少尊主手上还被它啄伤了一块,于是气不打一处来,松开捏着那只朱雀的牙喙的手,拎着翅膀提溜到自己的眼前,指着它的鼻子道,“可别乱咬人了,尤其是少尊主,你要是胆敢再咬她,我非把你烤了吃你信不信。”
“孔书公子何时从南诏返程了啊,”人还没到抱鸳仙子的清规院,自言自语的声音却是先传到了抱鸳仙子耳中,抱鸳仙子闻言放下了笔,轻轻搓了一下手指上的墨渍,起身相迎,抬起她那灵秀的眸子,笑的粲然,“孔书公子来了,孔书公子怎么怎么有空来我这清规院了哇?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咦……”抱鸳仙子似乎是才看见滕孔书手上拎的朱雀,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她当然不与那些小辈一样不识货,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朱雀,只不过这样小的朱雀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被滕孔书拎在手上,显得那么无助,“孔书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仙子别误会啊,”滕孔书赶紧将那只朱雀放在地上,一边冲抱鸳仙子解释,“仙子,这是一只朱雀,是少尊主从南诏带回来的,少尊主让您给它看看伤。”
“南诏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抱鸳仙子问道,想了想,似乎是觉得用东西这个词不太恰当,便又改口,“我是说南诏怎么会有半身之躯的朱雀,还是幼年的朱雀?怎么回事啊?”
这只年幼的朱雀看着可怜,不禁让抱鸳仙子想到了幼年的夜雨年,“朱雀这么大,我记得应当是能幻化成人形了啊。”
抱鸳仙子颇为疑惑,于是半蹲着身子仔细打量着那只朱雀,牙喙出有磨损的痕迹,脚腕上更是磨出两道血印来,皮毛也都污秽不堪,别说这是朱雀了,就是说他是一只土鸡,抱鸳仙子也是没有理由不信的。
南诏怎么会有朱雀?南诏一介蛊国,怎么会有朱雀这样的东西?还饱受凌辱。抱鸳仙子盯着那只朱雀看了半天,最终还是伸出纤白如玉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为他顺了顺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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