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兄?”南诏小王子似乎是才认出来滕孔书还有梁观棋,从南诏王背后探出半个头来,“你们也来了?”
“我不姓孔,我姓滕。”滕孔书忍不住纠正,随即又开始打趣,“小王子,怎么也不跟少尊主打招呼啊,真是的,好歹少尊主教你诗书礼仪那么久。”
滕孔书的这句话像是踩到了南诏小王子的尾巴,想发火看见夜雨年又把头缩回去了,“云过,六皇子说的不错,这少尊主毕竟曾是授你诗书,教你修炼的,你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
大概是夜雨年那两鞭子实在叫他终身难忘,才见到夜雨年就想躲,跟那老鼠见了猫似的就想躲。
梁观棋暗骂滕孔书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少尊主好,弟子见过少尊主。”方云过胳膊拧不过大腿,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出来,右手搭在左肩上,向夜雨年行礼,“少尊主好。”
夜雨年本也不想理他,只是碍于面子的说了一句不必多礼。
夜雨年之所以不想理他的原因,就是因为方云过这人德行败坏,就像这样遇到什么事情也只会往他的父亲身后躲,活脱脱被南诏王给惯坏了。
“少尊主,六皇子,小域主,我们里面说话吧,诸位宾客也都到了,里边请,里边请。”南诏王笑着让他们往里面走。
越往皇宫深处走,滕孔书越觉得身上刺挠,也不知道哪来的熟悉感,或许是那些鲛人吧,让滕孔书生出来一种回了家的感觉,滕孔书这样安慰自己。
高座之上,南诏王和南诏往后坐在华丽的高台之上。
底下的宾客依次就座。“南诏王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啊,我等恭祝南诏王万寿无疆,哈哈哈!来来来,先敬南诏王一杯。”
说话的是谁?滕孔书他也不知道。说着见大家都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滕孔书也跟着举起了酒杯。酒杯刚离桌面,就被夜雨年摁了下去,又推给滕孔书一杯果酒,“喝这个。”
滕孔书闻言凑到嘴边闻了闻,确实鲜甜无比,说是果酒,其实是没有什么酒味儿的 。只能算是果酿。再喝一口,嗯,味道还不错嘛!
夜雨年放下酒杯,余光瞥了一眼笑的合不拢嘴的滕孔书。没有说话,由他去了。
高台之上,两只鲛人给南诏王还有南诏王后续酒,夜雨年看过去。只见南诏王后的打扮,也不似南诏人。
南诏王后与南诏王衣服的颜色接近,就是衣领处绣了一处金灿灿的鱼尾,不大显眼,但是夜雨年眼尖,便也看到了。
南诏王后看着也是和南诏王一样年轻,两人看起来也还真是登对呢。相处起来相敬如宾,夜雨年不禁歪了歪头细看。
南诏王后端庄的坐在案几前,眼里带笑的看着眼前那只银鲛为自己续酒,然后又贴切的为南诏王理了理袍子。真是好不登对恩爱。
夜雨年看南诏王后眉眼弯弯的不笑也似笑,滕孔书倒是有两分像这个南诏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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