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冶郎君又追问道,“怎么了,是不离有什么不妥吗?”
“啊,不,不是。”滕孔书端着茶杯却喝不下去,“尚冶郎君,弟子想问,仙剑与弟子缔结了契约,是不是就只能供弟子一人驱使?他人驱使不了?”
“他人肯定是不行的。”尚冶郎君笑着回答,“不过仙剑不离与你缔结的,不过是普通的契约,你身后,你的后代,或是你的近亲都是可以驱使的。不过,提壶山的仙器不行,提壶山的仙器,主人身后,是不可流落在外的,我冶剑时下了禁咒,你身后,不离是会回到提壶山的。”
“那我……活着的时候呢?”滕孔书急忙追问,“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就是我人还活着,还没死,但是不离却被他人所用,并且如鱼得水呢?”
“如鱼得水?”尚冶郎君被滕孔书问的眉头一皱,以滕孔书现在的修为驾驭起不离来尚且不能如鱼得水,怎么会有人在他活着的时候,就用他的不离呢?“这……应该没有可能。”
“当真没有可能,一点可能都没有吗?”滕孔书紧张的捏着茶杯,差点把茶杯捏碎,“郎君,尚冶郎君……”
“怎么了?”尚冶郎君被滕孔书问的不明所以,抬头却见滕孔书脸色苍白的有些骇人,连忙关心的问道,“孔书公子,你的脸色不太对啊,怎么了这是?”
“没……没怎么……”滕孔书颤抖着手放下茶杯,“没怎么,弟子多谢尚冶郎君,为弟子答疑解惑。”
没有人能用他的不离……没有人能用他的不离?难道,难道在龙光映射的牛斗之墟里,拿着不离大杀四方的,是他自己?!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他从不与人交恶,他整日里在提壶山也都是一身黑色校服,他从不穿暗金色袍子……况且他手上也没有那样粗亘蜿蜒的疤……那怎么会是他呢?
不行,不行……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行,决计不允许,“尚冶郎君,弟子有一事相求。”
尚冶郎君温和从容的抬了抬手,示意滕孔书继续说,“孔书公子但说无妨。”
“弟子想将不离放在郎君这里,”滕孔书说着召出不离,“弟子不想用不离了,弟子能不能换一把仙剑……普通的剑也行,弟子把不离存在郎君这里,尚冶郎君看行不行?”
“怎么了?”尚冶郎君甚是不解,拿着滕孔书递来的不离仔细端量,“是不离不趁手,还是怎么了?”
“没有没有,不是,”滕孔书怕尚冶郎君误会,忙解释道,“郎君冶炼的不离甚是好用,弟子很喜欢,只是……”
只是怎样?滕孔书也不知道,滕孔书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尚冶郎君解释他在龙光之内看到的景象,滕孔书想了想,似乎想找出一番良好的措辞来跟尚冶郎君解释清楚,可是,似乎没有什么能解释清楚,确实说不清楚,当时跟少尊主说的时候也说含糊其词,叙意不清。
夜雨十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