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尊主陪弟子睡嘛,弟子害怕……这半夜三更的……”
“滚。”夜雨年逐渐有些不耐烦,一把扯开滕孔书的手,美目怒瞪,“你有病是不是?”
什么叫陪他睡?真的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夜雨年真是又气又笑,“再扯我衣带,你给我继续抄清规!”
滕孔书不敢动,“少尊主……弟子不嘛……”
“滚,少来这套啊,不想抄到手残废就识趣的赶紧睡觉,不然我罚起人来向来不会心慈手软,这你是知道的。”
“……”滕孔书何止知道,早就领略了几百回了,害怕的哆哆嗦嗦的撒了手,“少尊主您也早点睡。弟子马上就睡。”
瞧着他立马僵尸躺的钻进被窝,夜雨年觉得好笑,“早点睡吧,明天上晨课别打盹,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滕孔书蒙着被子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比了个OK的手势。“少尊主晚安。弟子睡了”
夜雨年转身要走,只听滕孔书又补了一句,“帮弟子把灯熄灭,晃的弟子睡不着,谢谢少尊主。”
滕孔书的谢谢说的太快,似乎不给夜雨年拒绝的机会,夜雨年扯了扯嘴角,不动声色的为滕孔书熄了灯。滕孔书这些撒娇的把戏从来都留不住夜雨年。
第二日是少尊主的晨课,滕孔书不敢迟到也不敢打盹,滕孔书甚至想拖着脸听课都不行,不知怎的,一觉醒来腮帮子疼的很,滕孔书一度觉得在龙光里的绝不是幻觉,肯定是少尊主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让他清醒清醒。
好不容易捱到了晨课下课,滕孔书立马飞奔去尚冶郎君的峰居。
只见尚冶郎君一身凰色袍子坐在桌前,正研究一本磨损的厉害的兵器谱。身后是那烧的正旺的九转炼金炉,滕孔书一进尚冶郎君的炼金房就觉得闷热无比,只是这尚冶郎君一年四季都围着这个炼金炉转,也不知道尚冶郎君觉不觉得热。
“郎君好,弟子滕孔书,见过尚冶郎君。”滕孔书恭谦有礼,笑的眉眼灿烂。
尚冶郎君闻言放下了那本兵器谱,然后抬头看去,只见来者是滕孔书,笑的和煦道,“孔书公子,怎么了这是?晨课上完了?”
“回郎君的话,上完了。”滕孔书拱手向尚冶郎君行礼,“弟子来,是有事情,想向郎君讨教。”
“没事,你坐下说就是。”尚冶郎君和煦的笑了笑,“我这儿没有那么多礼节,孔书公子你坐下说吧。”
“弟子多谢尚冶郎君。”滕孔书道了句多谢,便不客气的坐在了尚冶郎君对面,毕竟尚冶郎君确实比少尊主好说话,也更随和一些。
“什么事少尊主不能替你答疑解惑吗?”尚冶郎君抬起修长如玉的手,亲自为滕孔书斟了杯清香四溢的茶水。
“术业有专攻嘛,多谢尚冶郎君,”滕孔书接过茶杯,“弟子想问郎君,弟子的不离是不是已经和弟子缔结了契约?”
“自然啊。”尚冶郎君答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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