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滕孔书应着,缓了口气,然后便道,“弟子刚刚在厢房前的桃树下练剑,然后发觉左青峰有异动……”
夜雨年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感情这厮是真的不会抓重点,于是夜雨年内心刚刚对他生起的一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夜雨年着急的催促,“你怎么不从你刚入提壶山那日开始讲起?能不能捡重点的说?怎么个出事了?”
“弟子正要说呢!”滕孔书显得比夜雨年还要着急,“少尊主,你还记不记得,左青峰是有可避光珠,遮蔽日月之光?”
夜雨年攥了攥手里的白骨鞭,显得不耐烦,冷笑一声,“我还当你要问我还记不记得左青峰藏刃楼里的每件神兵利器叫什么名字呢?记得,然后呢?”
“避光珠,确实能遮蔽日月之光的,对吧?”滕孔书不了解这珠子,也只是在上次私探禁地的时候见过一次,记得当时还把自己胸口的鳞片弄得没了光泽,害得他担惊受怕好几日,后来幸好抱鸳仙子跟他解释了,不然担惊受怕都能吓死人。
“对吧,少尊主?”滕孔书不太懂,于是开口向夜雨年求证,却立马得到了夜雨年的冷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夜雨年先是冷笑一声,手中的的白骨鞭被攥的隐隐作响,似乎下一秒就能毫无顾忌的抽在滕孔书身上,她没耐心,她真的没耐心。本来滕孔书说出事了,她心里就烦,滕孔书又这样抓不住重点的东说一句,西说一句,她根本想不到他想表达的是什么。
“不是啊……少尊主,”滕孔书瞧出来了夜雨年的不耐烦,可他真的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真的,而且之前说的也并非全无用处,“少尊主,你别急啊,你听弟子说啊,弟子瞧见左青峰亮如白昼,光芒万丈,弟子疑惑,左青峰不是有避光珠的嘛,应当没有光才是,况且……哎,哎?少尊主,你去哪儿?”
没等滕孔书说完,夜雨年只听到了左青峰亮如白昼几个字眼,便神色肃然的提着白骨鞭匆匆离去了。
“哎……少尊主,你等等弟子啊,弟子还没说完呢!”滕孔书连忙追了上去,不是啊,他刚刚说了那么多,少尊主都岿然不动,可自己还没说亮如白昼之后的事,少尊主便按捺不住的匆匆出去了,滕孔书不理解,明明他还没说到重点呢还。
滕孔书一直追到左青峰都没追上夜雨年,越往前走,越觉得左青峰的光已经不能用亮如白昼来形容了,差点没把滕孔书的狗眼闪瞎,这道光束直冲天际,方圆好几丈,甚至连藏刃楼前的牌匾都映的开始折射这刺眼的白光,滕孔书亲眼看到少尊主提着白骨鞭义无反顾的就冲进了白光,也不管白光内是否危机重重,艰险万分。
“少尊主!”滕孔书真的是喊也喊不住夜雨年,那一席紫衣就这么消失进白光,滕孔书急得跺脚,咬着牙跟着夜雨年冲进了那道白光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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