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愤愤的拂袖而去,留滕孔书一个人站在青玉石板上风中凌乱,“这我……”
“唉……真是难伺候!”滕孔书感到心累,这他妈的,他只是个扫地的,他能怎么办?无语了,还落花不是无情之物,他当然知道落花不是无情物……他看琅幻才是无情之物!
娘的,滕孔书再一次觉得自己是被流放来了,天天干活不说,还里外不是人,服了,不扫不行,扫了还要挨骂。滕孔书倒是真的有苦难言。
哎呀……这是什么世道啊……他堂堂西海鲛族六皇子,这是被流放来了嘛!遇到的一个比一个难伺候,诚然,他先前觉得少尊主已经够难伺候了,谁承想,这更难伺候的来了。
滕孔书看着扫的一堆桃花,心道,花总会落的啊……人尚且不能青春永驻,何况是草木之花呢?
非榆是木系灵妖,不想落花残败凋落,找非榆帮忙啊!拿他撒什么气,他只是一只鲛人,鲛人有什么错,他只是来扫地的。
滕孔书越想越觉得不公平,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犯错了。
如今夜雨年这样提醒他,怕是知道自己受琅幻摧折了,滕孔书恭谨道,“少尊主,弟子知道了。”
夜雨年点点头,“知道了就好,还有,你的清规抄完了交到清规院就行,洒扫先不用你了。”
洒扫先不用……也就是说不用每天洒扫八十二座山头了?!滕孔书眼前一亮,感激之情差点让他想以身相许,忙拱手行礼,生怕夜雨年一个不高兴就反悔了,“弟子多谢少尊主!少尊主长命千岁!”
“高兴什么?”夜雨年冷笑着别过头,“还不是怕你转头跟鲛大王诉苦,不知道的,以为我苛待山中弟子。”
“弟子没有,少尊主明鉴啊,”滕孔书赶紧解释道,“弟子犯错,接受惩处,是应该的,弟子不敢有怨言,更不敢同父王有什么怨怼之言。”
夜雨年没说话,只是看了滕孔书一眼,滕孔书以为少尊主是不相信,又补充道,“弟子绝无虚言。”
夜雨年似乎是笑了一下,但转瞬即逝,滕孔书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以为自己看错了,“你解释什么,我也只是不想落得一个诨名罢了,你不用解释。”
哈,哈?滕孔书听了夜雨年的这话险些要笑出来了,还不想落个诨名,少尊主的诨名可还少?什么西府无常,什么白骨居士,什么扈紫娘……
单单是滕孔书知道的就不少。
西府无常是因为少尊主手段杀伐,下界捉妖除祟从无败绩,是妖可能不知道夜雨年的名字,但绝对听过西府无常的名号。
至于白骨居士和扈紫娘,则是山中弟子偷偷取的名号,也不知道少尊主知不知道。白骨居士,就是来自少尊主那条阴森冰冷的白骨鞭了,常年缠在腰间,是人都得怵两分,还有扈紫娘,哦,滕孔书知道,这个好像是因为少尊主她总是一身紫衣,虽说也是风华绝代,可性格跋扈,便也有此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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