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幻境。”夜雨年打量着四周,登时觉得有些好生奇怪,她好像,这里明明是幻境,可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她似乎,来过这里……
可这里,明明是狐宗囚牢幻化的幻境,提壶山高八千仞,从山脚下便是陡峭不可攀登,绝对不是这样平坦明媚,这里绝对不是提壶山。
可不是提壶山,她又是哪里来的熟悉感呢?她先前也曾去别的山中除妖,可一般除了邪祟之后她便会离开,也不会在哪所山头多做停留,可以说她对于提壶山以外的山水,无甚印象才对,这是哪里来的熟悉感?
还有,刚刚那道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远山青茫悲悯,夜雨年竟有些却步,立在原地左右张望着有些恍惚,滕孔书提议道,“少尊主,咱们要不往前走走看看?这比刚刚好太多了,就像刚刚那片白茫茫的雪原,咱们走都不知道往哪走。”
“也好。”夜雨年点点头,回头看了滕孔书一眼,“去前面看看,我记得有个凤凰亭。”
“啥?”滕孔书不理解,抬头往夜雨年指的地方看了看,“少尊主你是之前来过这里吗?”
“不知道。”夜雨年摇一摇头,“只是觉得这里很熟悉,依稀记得前面应该有个亭子,叫凤凰亭。”
梁观棋表示诧异,“我没有听过拂雪域有什么凤凰亭啊?”
“你别忘了,这是狐宗囚牢构的幻镜,不一定就非要是局限在拂雪域。”夜雨年说着往前走,回头看了二人,“还不快跟上。”
“啊……少尊主等等我。”滕孔书闻言赶紧追了上去,走之前还拽了一把梁观棋,“观棋观棋,快点……”
几人沿着花红柳绿的小道走着,路过一片姹紫嫣红,滕孔书还想着去摘一朵,夜雨年一道鞭子甩了过去,“别动,动也是死。”
“嗯?”滕孔书刚刚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夜雨年的鞭子落在身上,才吃痛的撒了手,“少尊主你干……”
“艹……”滕孔书控诉夜雨年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他刚刚碰过的花化为灰烬,深黑的灰四散开来,飞虫一样朝滕孔书扑来,滕孔书被吓得连连,“这啥啊这是……”
夜雨年连忙一把扯过滕孔书,另一只手将一把白色的粉末铺天盖地的撒过去,那些黑色的灰烬才尘埃一样纷纷往地上落。
“少尊主,你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梁观棋将滕孔书护在身后,指了指地上黑白相见的粉末,“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夜雨年长叹一声,“只是依稀记得,这种花不能碰。”
滕孔书拽着梁观棋的衣袖,站在梁观棋身后指着那对黑白相间的粉末,“少尊主,那你撒的是什么东西啊?”
“千斤坠。”夜雨年道,“不让他飘上来就对了。这是尚冶郎君冶炼出来给我防身用的。”
防身?
滕孔书自己都忍不住心里嘀咕,还防身,这谁敢近少尊主的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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