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这囚牢不知吸收了多少灵力,多少人死在其中,自然牢不可破。”
夜雨年闻言收了结界,而是显现出朱雀火翼一左一右的为他们二人遮雪,“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完全被动。”
梁观棋抬头看了看自己头顶多出来的火热的翅膀,心下略微感动,也有愧疚,“少尊主,都是弟子的错,若不是弟子非要和你们一起回提壶山,强留少尊主在昆仑,少尊主也不必困在这里。”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夜雨年面无表情的看了梁观棋一眼,“想办法出去才是正道,况且这也不是你的错。”
“你是狐族之人,你不如多说一些,有关这狐宗囚牢的有用信息。好助我们出去。”
梁观棋想了想,“弟子对狐宗囚牢所知不多,只是记得父亲说过,狐宗囚牢相通相连,内部空间可绵延万里,我只知道一般用来镇妖,或是惩罚犯了错的族人,可我资历浅,不知这狐宗囚牢如何使用,更不知道如何出去。”
“相通相连是什么意思?”滕孔书正捻着头顶夜雨年的羽毛把玩,“你们拂雪域,该不会还不止一个这种变态的玩意儿吧?”
“我没有细数过,不过,除了给客人住厢房,大多数宫殿都有狐宗壁画,有狐宗壁画的地方,皆为牢笼。”梁观棋继续说道,“每个宫室的囚牢,也能相通,原则上,也算是就一个狐宗囚牢。”
“我没明白。”滕孔书不小心揪掉了一根羽毛,吓得他赶忙道歉,“啊……少尊主,弟子不是故意的。”
滕孔书没明白,夜雨年却明白了,“说白了,狐宗壁画只是狐宗囚牢的入口,狐宗囚牢只有一个,只是有许多入口,是这样的么?”
“对!”梁观棋点头道,“就是这样。”
夜雨年敛了右侧的翅膀,巴掌大的雪花纷纷往滕孔书头上砸,滕孔书赶紧跑到梁观棋那边的翅膀下避雪,“少尊主,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这么小气?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不忘整了整头上的雪花,漏出他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心安理得的在夜雨年的羽翼下避雪。
“谁,谁在那儿!”
一道空灵的声音传到几人的二中,像是远山深处的精灵在吟诵梵音。空灵而又久远。
话音刚落,夜雨年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脚下的雪原迅速变幻,转眼就更迭成了花红柳绿的林间。
夜雨年羽翼上的积雪迅速融化成水,一滴滴的顺着羽毛往下淌。夜雨年挥动翅膀,抖了抖翅膀上的水珠,随后将翅膀敛了。
“这是什么地方?”滕孔书手里还攥着那根不小心被他从夜雨年的朱雀火翼上揪下来的羽毛,人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环境就换了个天翻地覆。
身旁的梁观棋打量着四周,面对滕孔书的疑惑只是摇了摇头,他也一样疑惑,“虽然自小生在拂雪域,可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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