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年当即又甩了一鞭子,“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东西。”
“哎呀哎呀……”滕孔书躲闪不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好一番叫苦连天,“少尊主都不知道心疼人啊……”
“滚,有多远,滚多远。”夜雨年收回白骨鞭乜他一眼,转身往屋里去了。
滕孔书不死心,一瘸一拐的非要凑上去,“少尊主……我这,哎,少尊主,大白天你开什么禁咒啊,让我进去啊,少尊主……”
夜雨年实在是觉得聒噪,任由他在外面嗓子喊破把门拍烂也没理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算他屋里没地暖也得他一个人睡!什么跟少尊主睡,听着就不三不四不正经的浪荡话他也说的出口。
滕孔书一边拍着门,“少尊主,尚冶郎君肯定能修好满月矛的对吧?”
“你自己问他,再吵你就滚回提壶山去。”
滕孔书只得作罢。
拂雪域的供暖效果着实不错,屋内的地板是由拂灼玉铺就,普通的玉石寒凉,但是拂灼玉不一样,这种玉触手温热,是极佳的保暖之物。
只是这拂灼玉价贵,提壶山也并非什么极寒之地,春冬之寒也大都在弟子们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故而老尊主也没有过多的在山内做什么保暖措施。下雪就任他下雪,结冰就任他结冰。反正冻不死人就是了。
如今也确实感慨,拂雪域果真财大气粗。
也并非提壶山穷,只是老尊主是个心善的主,山中经费撇去日常花销,大多也都布施捐赠到下界去了。他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这些乃是身外之物,咱们修仙之人无甚了用,可下界凡人却要续命。”
夜雨年自当谨记。也想继承他的遗志,替他消人间百难,如是而已。
拂雪域的雪光翠琉璃,第二天一早滕孔书便看见拂雪域的下人在扫雪,还没等他伸个懒腰,就听下人来报,“滕公子,域主大人请您和少尊主去暗香阁用膳。”
滕孔书慵懒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冲那人挥手,“唔……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少尊主我去请就好。”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消失在雪地。
滕孔书理了理校服,生怕夜雨年说他衣着不端要罚他洒扫武清殿。
“少尊主……起来吃饭啦。”滕孔书轻轻扣着夜雨年的门,“太阳晒屁股了啊……”
没见夜雨年应,滕孔书以为夜雨年还没睡醒,于是又扣了扣房门,“少尊主?”
又伸手探了探门上的禁咒,“你叫魂呢?”
“啊……”
滕孔书被夜雨年吓一跳,他还以为夜雨年还在屋里呢,回头看了夜雨年就是讪笑,“啊……少尊主什么时候出来的,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呢,弟子喊您吃饭呢。”
夜雨年微微歪头看了看滕孔书,手里拎的是一条白骨鞭,这又是吓了滕孔书一跳,“少尊主,大早上起来可不兴打人啊……”
说完连忙往后稍了稍,怎么会有人大冬天大早上不赖床去耍鞭子呢?滕孔书不理解,也有点害怕,怕她老人家一个不高兴给自己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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