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给尚冶郎君看看再说吧,”夜雨年懒得跟他费口舌,也懒得理他,其实能不能修好夜雨年也不确定。
拂雪域的天也放晴了,阳光下的雪折射出斑斑点点的稀碎的光,夜雨年被刺的眨了眨眼,抬头看了梁观棋一眼,“梁观棋,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提壶山?”
“啊,”梁观棋认真想了想,对夜雨年道,“回少尊主,弟子之所以不回提壶山是因为拂雪域出事,如今天被少尊主补好了,拂雪域便也没有什么事了,等弟子处理好叔父的身后事,便能回提壶山了,两三日即可,少尊主可以留在拂雪域,等弟子忙完,就同少尊主一起回提壶山,不知少尊主意下如何?”
“这……”
“当然行啦!”
夜雨年刚想拒绝,便听滕孔书一口替她应承下来,“正好少尊主这几日也没有什么事,提壶山那边少尊主已经遣了抱鸳仙子回去,自然无需担心,那便等你处理完事情,咱们一起回去。”
“那好,”梁观棋冲夜雨年微微一笑,“弟子谢过少尊主,弟子还有事,少尊主可稍微休息一下,弟子派人将晚膳送过来。”
“真是贴心。”滕孔书笑着拍了拍梁观棋的肩膀,“去吧去吧,还有啊,记得告诉梁伯伯……嗯,你就跟他说,就说尚冶郎君能够修复满月矛,叫梁伯伯他老人家开心开心。”
“滚。”梁观棋忍不住臭骂,“搞得好像是你能修复满月矛一样,小心我灭了你房里的地暖。”
“哎……”滕孔书笑的贱兮兮的,“你灭啊,你灭了我就去跟少尊主睡,这样也行啊……正好给你们拂雪域省了不少钱,省下的钱回提壶山记得请我吃饭啊。”
“……”
“就这么愉快的说定啊,我跟少尊主睡,你回去请我吃饭。”滕孔书似乎觉得真的行得通,“少尊主最心疼我了,她肯定愿意。”
“……”
梁观棋忍不住嘲笑,还最心疼他了,好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还请吃饭,笑死,等一下看少尊主不请他吃白骨鞭炒肉。
“你开心就好。”梁观棋说完向夜雨年为行礼,“少尊主,弟子先告退了。”
说完便拢了拢大氅施施然转身离去了,银白色的貂裘大氅拂过地面的积雪,留下两行清晰的脚印来。
“哎……你这个没礼貌的东西,”滕孔书说着弯腰快速团了一只雪球,冲梁观棋的背影扔去,“记得请吃饭啊!”
梁观棋一挥衣袖,回头看了滕孔书一眼,那雪球四散开来,像是空中又飞起了的雪花。“少搞些背后偷袭的阴招。”
说完便离去了。
“少尊主,你看看他……这个人怎么这样没有礼貌……”
滕孔书正回头跟夜雨年吐槽梁观棋,没能看见夜雨年那一双似乎能刀人的眼睛和锅底一样黑的脸,“滚!”
“啊?别啊少尊主,咱可不兴学他那个笔……直的样子……嗷,艹……”
滕孔书的话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夜雨年一记白骨鞭,疼的他嗷嗷乱叫,“少尊主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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