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抱鸳仙子微微蹙眉,闭着眸子凝了会儿神又睁开了她那双澄澈的眼睛。
夜雨年关切道,“怎么了?可是山中出了什么事?”
“倒也无甚大事。”抱鸳仙子轻声细语,“非榆公子说有点问题要问我,他大抵以为我只是下山了,催着我回去呢。”
“那我开传送门送你。”夜雨年说着掐诀就要召传送门,被抱鸳现在轻笑着拦下,“阿年,你还是省省你的法力吧。”
“我看你倒是真的虚弱。”抱鸳仙子说着捻出一根鸳鸯羽毛,“我骑羽回去便可,传送门别开了,每次我在传送门里看着扭曲的空间就晕得慌。”
说着那羽毛竟大如牛,轻盈的漂浮在半空,抱鸳仙子随着羽毛来到房外,“阿年,我就先回提壶山了,拂雪域这边若有什么事,传唤我即可,我顷刻便到。”
夜雨年也跟着抱鸳目送,“好,山中有什么事,也记得通知我。”
抱鸳仙子甜甜一笑,翻身踏上了那片羽毛,冲夜雨年挥了挥手,“自然自然,阿年你回去休息吧,你现在身子弱,孔书公子在你身边照顾你,我也放心。”
夜雨年没说话。
只是目送着抱鸳仙子乘着羽毛离去了。
要他照顾,她放心?夜雨年打心里开始冷笑,滕孔书不捅娄子叫她操心,她就谢天谢地,谢滕孔书八辈祖宗了。
“少尊主,弟子见过少尊主。”抱鸳仙子前脚刚走,便见梁观棋步履匆匆的赶来,匆匆的向夜雨年行礼。
夜雨年上下打量了一下梁观棋,“何事匆忙?”
梁观棋拢了拢身上的貂裘大氅,恭敬道,“少尊主,弟子有一事想请教。”
怎么人人都有事情要请教?
滕孔书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端倪,连忙说道,“观棋,什么事,问我,问我也一样的。”
梁观棋有些奇怪,“你怎么怪怪的,是来拂雪域水土不服冻傻了?不对啊,我给你安排的厢房明明有地暖啊。”
“……”
滕孔书没说话,其实是他不知道如何对他说。
“少尊主,”见滕孔书不答话,梁观棋更是奇怪了,却也没有多加解读,只对夜雨年拱了拱手,“弟子想问尚冶郎君。”
夜雨年不解,“你问便是。”
梁观棋大氅拖地,举止恭谦有礼,“弟子听闻尚冶郎君一生冶铁铸剑,出自他手的神兵利器不计其数,弟子想问,他是否能修仙器啊?”
“怎么,你的剑断了?”夜雨年乜他一眼,“回提壶山待他回炉一下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惊慌,不过,我倒是好奇,尚冶郎君铸剑可是一绝,是他的拿手绝活,一生铸剑无数,倒是第一次听说他手里的剑断了,你是做了什么,让你仙剑断了?”
“非也,非也。”梁观棋解释道,“尚冶郎君铸剑自然是最好的,弟子用着甚好,是家父的一件法器断了,弟子不知尚冶郎君能否修缮。”
“什么法器?”
梁观棋道,“满月矛,父亲之前极其喜爱的一件法器,打斗的时候,被叔父抢去驱使,最后断成两节了。”
断了?
吃惊的何止滕孔书,夜雨年也不理解,满月矛怎么会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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