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抱鸳仙子呷了口茶,也拉夜雨年坐下,“你也别生孔书公子的气了,这些他以后自然会知道的,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还没解决呢。”
夜雨年点点头,倒也不是真生滕孔书的气,不过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罢了。
一针见血的指出,“是啊,这个拂雪域主,有问题。”
“啊?”滕孔书是一个接一个的不理解,“梁伯伯怎么啦?有什么问题?”
夜雨年看了滕孔书一眼,道,“你也知道,阿父与域主交好,可他听说了玄武盾在提壶山竟是如此惊讶,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自从我来到拂雪域,他一句都没有提起阿父,不是更奇怪吗?”
“老尊主也不一定就告诉他玄武盾在提壶山啊,”滕孔书两手一摊,“最近拂雪域事情那么多,顾不上已逝去的老尊主,也正常,少尊主,您可不能凡事都这么多疑虑啊,小心得疑心病啊。”
夜雨年乜他一眼,“那你可还记得,他是如何称呼我的。”
“少尊主啊。”滕孔书说的漫不经心,少尊主名气大嘛,天下谁人不识君。
“……”
“不对啊……”滕孔书渐渐意识到不对劲了,“少尊主,不对吧……”
拂雪域主,梁伯伯与老尊主是至交,同老尊主是一个辈分的人,怎么会一口一喊她少尊主呢?少尊主在他面前显得恭谨谦逊,可梁伯伯却一口一个少尊主,这实在是不对劲啊。
“少尊主……弟子,少尊主该不会是怀疑,梁伯伯?”
夜雨年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疑点太多,我不得不怀疑,加上满月矛,我基本上能确定了。”
滕孔书艰难的说出自己的结论,“少尊主难道是怀疑……梁伯伯死在内乱里了,而如今好端端站在我们面前的,是和他并蒂双生的凌喻长老?”
梁伯伯死了?死的是梁伯伯,不是凌喻长老,而现在高座之上的那个才是凌喻长老?
“不错。”夜雨年道,“先前我不太确定,不是有满月矛,我也只是怀疑。”
抱鸳仙子叹了口气,“阿年,生死有命,这些事,我们也不能左右,许是域主大人,命该如此吧。”
“仙子……少尊主,”滕孔书完全接受不了了,“那观棋呢?”
滕孔书越说越急,“观棋他还蒙在鼓里呢,他还认贼作父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少尊主,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啊……”
梁观棋他还什么也不知道呀,他还日日喊杀了他敬爱的父亲的人父亲,可是……他知道了,又该如何呢?难道要他再杀了他的叔父吗?
这如何使得?
滕孔书也不知道要如何做了,不能让他不清不楚浑浑噩噩的认贼做父,也不能告诉他让他再杀了他的叔父,滕孔书一个头两个大。
“那你要我如何做?”夜雨年微微叹了口气,“毕竟是拂雪域内部之事,我等有何身份插手?至于梁观棋何时能发现,也还看他的造化了吧。”
“不行啊少尊主……”滕孔书道,“我们难道要旁观他受苦楚吗?”
“你我又不能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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