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滕,这些东西可不简单呢,”梁观棋仔细端详着鳞列堂下的各种利刃,感慨道,“可都是名器。”
滕孔书却不识得,只当是寻常兵器,听了梁观棋这话立马手也不敢乱摸了,“这么一大屋子都是仙家名器?”
“你手上拿着的那个 ,就是当年玄武大帝镇守北门的盾。”梁观棋感慨,“上古时期的东西这里还不少,你可别乱碰啊,咱们赔不起的。”
造孽啊!滕孔书赶紧端正恭敬的放下了手中的玄武盾,心道这可真是造孽,他刚刚还想着这盾不错还准备拿回去磨个半身镜什么的,谁知道那居然是玄武大帝用过的盾,这可真是造孽。
原本只知道它是一块冷铁,现在才发现它存在的岁月比自己的年岁还要长。滕孔书不禁感慨万千,“真是造孽。”
转念却来了疑惑,滕孔书皱起眉头,“不过观棋,提壶山如何集了这么多神兵利器啊?”
“我怎么知道?”梁观棋放置一笑,伸手指着滕孔书手旁的一把烈焰红的弓箭,“你手边那个,是后羿上神射日用的八荒弓。”
“阿艹!”滕孔书吓得赶紧收回了手吹吹,“我说怎么感觉有点炙手呢,我的妈,怎么这种远古的神器也有,这是个什么地方啊?!”
这里太多秘密了。
滕孔书直觉。
忽然梁观棋眉头一皱,有些震惊的看向滕孔书,“阿滕,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雪地银狐向来对温度敏感的很,一双狐狸眼倏忽之间眯了起来,没等滕孔书回答梁观棋就低低咒骂了一句不好。
说完就见二人原本关着的藏刃楼的大门“轰--”的一声被打开来,然后就是扑面而来的一股风雪,滕孔书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梁观棋道,“阿滕,是雪妖!”
朱红色的大门被这股风雪撞得左右吱呀吱呀的摇晃,堂下陈列的神兵利器迅速被雪花掩埋。梁观棋立马挽手施法。
控雪,雪地银狐也会,但是梁观棋道行尚浅,显然敌不过雪妖。于是风雪只是短暂的逆了回去,很快又是席卷了回来。
“观棋小心。”滕孔书连忙扶住被逼退的梁观棋,见此状灵机一动,立马盾了水墙,风雪交加,穿过水墙又与水墙融为一体,很快水墙便成了一堵冰墙
这冰墙算是暂时为他们挡了风雪,“冰墙迟早被破,不如我们乘胜追击。”
梁观棋表示同意的点点头,于是二人默契的开了个金身绕过冰墙,见门外只有一团风雪,正四面八方的肆虐着,这与平时落雪不同,不是漫天拥立的,而是一团,像个巨大的雪球,往外呼呼的窜着风。风雪变幻之术,梁观棋懂得多一点,于是一针见血,“雪妖在那团风雪之中。”
“造孽啊!”滕孔书话音刚落,只见那雪球忽然改了风雪的方向,原本是向外肆虐,现在是吸收四面八方的现在是吸收四面八方的冰雪,滕孔书还以为雪妖是要收手,谁知那吸力太大了,二人开始站不住脚了,互相扶持着才能勉强站立。
“回屋回屋!”二人都心照不宣的想起了殿内的兵器。怎么也比手无寸铁,赤手空拳来的强一些。
身后被强大的吸力吸着,二人回藏刃楼的路上举步维艰,绕道冰墙之后,二人倚着冰墙大口大口的喘气,见眼前的景象又犯难了,地上陈列的兵器都被大雪掩埋了,只剩一把八荒弓,大概是因为八荒弓炙热,融化了落在上面的雪。
“咔嚓--”身后的冰墙碎了,大大小小的冰块被吸进那团风雪,二人立马躲了一下,滕孔书翻滚一圈利落的捡起八荒弓,毫不犹豫的搭弓挽弦,一支利箭射了出去。
利箭破云而出,晃着金色头发,一瞬间把滕孔书衬的像个神人。八荒利箭正中那团风雪,又穿过那团风雪往远处射去。风雪之中传来一声惨叫,接着便是发了疯一般的吸,门外枯了不知多少年的树被一撅两节的吸入风雪。
滕孔书见状立马又挽了一支箭,梁观棋震惊的看着滕孔书,“你居然,拉的动八荒弓?”
只顾着沉浸在滕孔书拉开八荒弓的震惊中了,梁观棋一个不留神被门外的风雪吸了去。
滕孔书暗叫不好,“观棋!”
连弓也顾不得拉了,拎着八荒弓就追出了门外,只见梁观棋刚好被吸进那团风雪。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此时射箭,万一伤着了风雪中的梁观棋可怎么办?
忽然一道紫光闪过,瞬间风雪被水裹成一个水球,又被风雪冻成一颗巨大的冰球,重重的砸在地上。
“少尊主……”
紫衣女子冷笑着将刚刚射出去的八荒利箭扔到滕孔书面前,“还有脸叫我?”
雪妖没有实形,那支箭穿过风雪又往远处射去,八荒弓是神器,射不到东西必不会停下,夜雨年担心伤到人,忙追了上去,徒手将利箭截停。
“真是厉害的不得了哇!”夜雨年继续冷笑,“八荒弓都拉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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