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什么事?”琅幻不怕死的与凌喻长老对质,“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凌喻长老气极反笑,“呵,你这个嘴,还是一样能说会道,我苦等你两百年,两百年来孑然一身,你看不上是吧……这两百年来他为你做了什么?”
凌喻长老说着扯着琅幻的翅膀瞬间将她扯至几丈之外拂雪域主的棺椁之前,指着安然躺在棺材内的拂雪域主越说火越大,“他为你做了什么?他这两百年来娶妻生子一样不落,你可笑不可笑?”
雪白的冰棺半敞着,漏出安详的拂雪域主半个僵硬安详的躯体,琅幻眼睛红了又红,底下的人一脸茫然,窃窃私语着什么。
“我可笑你娘!”琅幻忍不住爆粗口,一把挣过自己的翅膀,“梁凌喻,你自己心狠手辣,贪心不足,连亲哥哥都杀,你自己说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心狠手辣……什么东西……
凌喻长老还在笑,笑的渐渐有些疯魔,“什么东西……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什么东西?”
琅幻理了理被凌喻长老扯乱的羽毛,“不是东西。”
“好!好的很!”凌喻长老被琅幻气的额前的狐狸毛几乎要烧起来,“那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嗯?来给我这个好大哥陪葬,还是殉情,和他黄泉路上好作伴,不叫他孤单?”
“你别忘了,你的凰丹还在我这里,我想弄死你,简直易如反掌!”
众人大概是能推测出来七八分了。虽然两人的恩爱情仇没看明白,其中原委也没看明白,至少明白了死的是真正的拂雪域主,而这个拂雪域主是凌喻长老。
“哼……”琅幻冷笑,金色的眸子死死盯着梁凌喻长老,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生吞活剥了去,“我倒还真不怕,死有什么可怕的?倒是你,我不明白,你宁愿借着你哥哥的身份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琅幻说的字字锥心,底下更是乱做一团,梁观棋便出面安抚,“诸位,诸位不远前来参加父亲的祭礼,晚辈不胜感激,只是现下混乱,晚辈先遣各位回给各位安排的客房,等事情了结,拂雪域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棺材里的是域主大人?”后知后觉的众人不淡定了,可碍于是别人的家事,众人也不好去为难反驳梁观棋这个小辈。
于是诸位仙家便被梁观棋派的拂雪宫的宫人送出了大殿。原本叽叽喳喳的大殿霎时安静了不少。滕宫翼不方便现在就以西海表明立场,便也先回去了,于是大殿只留了夜雨年几人在。
琅幻扶着拂雪域主的棺椁,她好想抱抱他啊,可是她只摸到了他冰凉的棺椁,旁边的凌喻长老似乎也不打算挣扎了。
他宴请的满堂宾客都知道了,离真相揭露也就差一层窗户纸,他没有办法自圆其说,或是以武力镇压了。
他没办法以一张嘴堵住一万张嘴。而他放不下的,似乎也不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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