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夜雨年面无表情道,“只是他们二位,是我山中弟子,前辈动手前是不是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呢?”
“是吗?”女子笑的前仰后合,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真是有点意思。”
“放心吧,又不是真伤他,只不过是教他做人的基本礼貌,告诉他不要随便插话罢了。”女子看了一眼滕孔书,“滕宫翼没教好自己的儿子,我这个老友,代为管教一下怎么了,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轮不到你来管教。”夜雨年说的不输气势。
女子轻蔑的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而是又看了一眼梁观棋,“观棋不语……好名字。”
“梁凌喻为何把你们关进来?”
“为了……权利。”梁观棋说的隐忍,甚至有些屈辱,“为了狐族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真是贼心不死。”女子冷笑连连,梁观棋的答案在她意料之中,“都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是不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强求?那你父亲呢?也被他软禁了?”
“父亲……”像是触到了梁观棋的伤口,还撒了一把盐巴,眼角红红的叙意不清,“父亲大人他……死于和叔父斗法之中。”
“……”
女子正抚着梁观棋脸颊的羽毛顿了顿,嘴角的笑戛然而止,“死了?”
似是不甘心,女子又问了一遍,“死了?”
这还问什么,梁观棋猩红的眼角就是答案,半晌,女子撤了翅膀,“死了的好啊,死了……死了,死了就不会跟我抢洞天福地修炼了,死了的好啊……”
“我跟他说过的……我早就跟他说过,他的弟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非不听,他不听,我有什么办法,死了,死了的好,他自己自作自受,他自找的!”
说完又用那双金黄色的眸子去看梁观棋,看着看着,那双金黄色的眸子忽然起了薄雾,用她那双凤凰羽翼去触碰梁观棋的脸,“真是像啊,梁凌风,倒是确实许久没见了,不曾想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想到这个人以后再也见不到了,那女子难免哽咽,眼中的薄雾越聚越浓,几乎要化作眼泪落下来。
华丽的羽毛化作利刃,朝梁观棋的手腕划下去,顿时鲜红的血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嘶--”疼的梁观棋吃痛一声,夜雨年当场拉开了梁观棋,将他护在身后,“你做什么?”
那女子前一刻还款款深情的看着梁观棋,下一刻却突然出手,确实防不胜防。
“送你们出去。”看着夜雨年手上铮铮的白骨鞭,竟也丝毫不怯,“别给他包扎伤口。”
一道气浪席卷,打断了准备查看梁观棋伤口的滕孔书,“狐宗囚牢是狐族秘术,唯有狐族之人的血方可破解。”
女子神情有些恹恹的,先前的凌厉和锋利也都尽数不见了。
倒霉挨打的总是滕孔书,滕孔书幸得夜雨年扶了一把才没狼狈的跌倒在地,刚要吐槽。
夜雨十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