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倒也衬得起少尊主,滕孔书用了一丝灵力固色,叫颜色永不脱落。
“你的丹青是跟谁学的?”
滕孔书头也不抬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我们家龟丞相 。”
“你们家还真有个龟丞相?”毕竟夜雨年以为这是滕孔书随意杜撰出来的东西。
“那当然。”
夜雨年不死心的又问,“你们家龟丞相当真喜欢戴蝶贝束发冠?”
“哦,那倒不是。”滕孔书满不在乎的答道,“他一个万年老王八,打扮的花枝招展给谁看?”
“……”
滕孔书伸手将夜雨年的纱衣披上,“画好了,少尊主,好看吗?”
滕孔书笑的盈盈,神采飞扬的仿佛一个在等待夸奖的小孩子,夜雨年点头,“好看。”
得了少尊主的首肯,滕孔书笑的愈发明媚,心花怒放的笑容灿烂无暇。
傍晚时分兰家派人给各苑递了长文玉帛,滕孔书懒得看,便匆匆跑到桑非榆房间,让桑非榆念给他听。
去的时候北影凤求正窝在桑非榆怀里,桑非榆一字一句的教他温习功课。
“则是厉民而以自养也,恶得贤……”
桑非榆的语气温温柔柔的,颇有几分教书先生的道骨,北影凤求在他怀里听的认真,“厉民以自养,自然非贤,我阿爹说,承一方重任,必先众人为首己为末!”
“对。”桑非榆笑的和蔼,低下头来翻了一页,“凤求,你阿爹说的很对,就像咱们少尊主,先天下之忧而忧,便能算得上贤德二字。”
“哟,教小凤球儿识字呢非榆兄?”
见是滕孔书,北影凤求一骨碌从桑非榆里钻了出来,“孔书哥哥!”
滕孔书一把扯着北影凤求,另一只手将长文玉帛递给桑非榆,“这是兰家刚刚派人送来的,非榆兄你看看。”
桑非榆闻言温文尔雅的接过长文玉帛,摊开在桌面上大致浏览了一遍,“孔书,兰家说祟旅两日后如期举行,今年的规则同往年一样,只不过地点换在了梵音谷,各个世家三天为期,期满获得猎物最多者,是为今年祟旅之榜首,若有才能不佳者,在梵音谷中任何伤亡,都与兰家无关,不得秋后算账,可量力而行,中途退出者,不记录于今年成绩。”
滕孔书听了个大概,“今年规则同往年一样,那往年又是什么规则?”
去年他们这个时候去了拂雪域,在拂雪域补天,又卷入狐宗囚牢,所以去年的祟旅滕孔书并没有见过。倒是抱鸳仙子同桑非榆来过一次,不过也只是应付兰家的邀约,除祟方面,抱鸳仙子不在行,桑非榆更是初出茅庐,适而两人都没有什么惊人的成绩。
桑非榆慢条斯理的放下玉帛,“往年的规则就是每家由归元阁发放一只乾坤袋,用来放捕获的邪祟,三天期满之后,由专门的人数各家的乾坤袋里的东西,量多者胜。”
滕孔书似懂非懂,这个规则看上去漏洞不少,也不知兰家最后要如何评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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