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惊惶地回过头去,拉着顾言辞的衣摆:“殿下!我是冤枉的,殿下你一定会相信我的是不是?您同陛下说一说……
面对她的哀求,顾言辞沉默片刻,手渐渐握成拳头,终是道:“小九,你太过顽劣,去皇寺修养些时日也是好的。”
他面上没有半分波动,一张俊颜看得司九心中都快结了冰,她终是放开了拉着他衣摆手,因为她已经明白他不信他,那便没有必要了,正打算走时……
“罢了。”皇帝一锤定音:“将祁王妃送去梵音宫,等她想明白了,再放她出来。”
立刻有侍女上前,拉着她朝后行去,司九怔忡地盯着顾言辞,眼眶微红,顾言辞似乎被那目光灼伤了一般,始终没有抬眸看她一眼。
司九收回眼神,闭了闭眼,暗道:罢了,不重要了。挣开双眼之时便随侍女走了,再未回头看他一眼。
梵音宫,由澧朝第一位皇帝建立,距今已有数十年,里间供奉着天家的列祖列宗,即是民间所称的祠堂。
推门入内,里间透出一股阴暗肃穆之气,司面如土色,跌在香案之前,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今日的种种都如同走马灯一般在她面前闪现,她终是昏厥了过去。
门外,一道高大的身影一闪而过,从窗口朝里间张望着,没有瞧见司九的身影,顾言辞有些担忧,但还是转头走了。
他没有发现他走后要,又来了一男子,站在他原来的位置看向屋内。
瞥了眼高耸的楼阁,闭了闭眼,孩子什么的他本就不在回,今日之事本王也是无奈,多有得罪,日后若有求,本王必定相助。
***
司九做了噩梦。
昏昏沉沉之间她惊叫出声,醒来以后看着面前的烛火和香案,与梦中不谋而合,她倚在桌腿旁,静静平复心绪。
“哐当一”
门被人推开,司九心中一惊,立时朝门口看去,来人却并非是顾言辞,自嘲的笑一下,他怎会来,来的是一个提着食盒的侍婢,对她不甚恭敬地道:“太子妃,奴婢来送晚膳。”
司九别过头,没有理会,侍婢大模大样地踏了进来,将食盒重重一放,拧身离开。
折腾了一日,司九的确有些饿了,可打开食盒之时,却叫她紧紧蹙起了眉头:“站住!这就是给本宫的晚膳?”
“这都是馊了的饭菜!”司九撑着起了身,愤怒道:“若是陛下知道你们这般应付我,定会严惩!”
“呵。”侍婢竟毫不在意地轻笑了一声,上前将东西都收了起来:“既然太子妃不要,那奴婢便拿走了,届时您可别吵着饿。”
在司九震惊的目光之中,门重新上了锁,她又惊又怒,踉跄起身,却重重摔在了一旁,门外响起一阵嘲讽的笑声:“真是狼狈呀·…·”
“是啊,真是狼狈啊……”
司九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半晌才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烛火跳动,仿佛老者的眼睛,司九缓缓起身,沉默地跪在香案前,一面扶着手臂,自我安慰道:“父亲,大哥会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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