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的仿佛就是理所应当,仿佛那刻跟自己争抢身体使用权的灵魂没有存在过,不过聂羽术知道,习书没有离开,他还在这里借用着自己的一双眼睛,好好的看一看这个世界。
“下山?”
“是,器宗宗主沥青派人前来请求援助。”
“那你就详细说一说。”
聂羽术对于沥青此人,其实脑海中并没有什么太深沉的印象,唯一有的一次照面应该是宗门比试大赛,那个人愿意用玉魄交换他手中的奖励。
前来送信的弟子,同样也是余晨曦派来的,用自己宗主原话来说,就是他的两个宝贝徒儿天天要忙这忙那的,聂羽术倒是没有些什么闲杂事物傍身,不如这次事情就交给他的小师兄来做!
器宗最近因为上一任宗主仙逝,少宗主沥青刚刚单位不久,还没有将宗门的事情给料理清楚,就被宗门附近突然冒出来的一大批高阶魔兽弄慌了手脚。
门派的弟子大多以修炼灵器锻造为主,对于武力值这方面倒是不怎么看重,保命的法宝有很多,但是也架不住这么不堪其扰,所以想想请求来帮助。
合情合理,灵翼宗与诸多门派交好,只是过去帮个忙而已,这倒没什么。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稍后我会向师尊请示,你先走吧。”
“是。”
聂羽术将人都给清空了之后就起身来到了上祭峰,那里有他的师尊在等着他。
“何事?”
“师尊,弟子请求下山协助器宗宗主处理高阶魔兽作乱之事,一月之内回。”
“小心。”
“是。”
尽管他们已经结成道侣,他们已经举行过仪式,但是之间的相处方式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不过习书感受到了一道灵力的依附,那是贺宁真留给弟子的底牌。
他...他现在真的搞不懂了,为什么这个世界可以这么宽容?为什么自己的师尊,却要置自己于死地。
聂羽术下山之后,不出五日的功夫就见到了沥青,只不过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的再次见面,居然会是这般狼狈,也许是追杀。
雷灵力灌满箭支,银羽弓拉满元婴时期的破坏力,尤其对手对于后面的这次突袭毫无防备,能够很轻松得手,一击毙命的程度。
追杀自己的那几名修士的血浸染了自己全身,沥青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见到了自己这次想要见的人。
“水桑阁下,我携带家父信物而来,希望能够以此为证我宗门清白。”
水灵禁地守护者水桑,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不都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禁地吗?
守护者深不可测,聂羽术也不知道水桑发现自己的概率究竟有多大,如今能看一步走一步吧,但愿沥青不要脑子抽了将自己供出来。
持弓躲藏在暗处,他们交谈的内容很少,沥青也只是将信物递给了水桑,若是要想听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大概是要是失望了。
水桑消失不见后,沥青才终于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争取不想让自己这么狼狈,才喊到:“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可否还现身一见,表达晚辈谢意。”
“器宗宗主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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