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可以...当没有保护你的人之后,但这个世界上唯一疼爱你的人没了之后,重新的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你将会发现不可思议的变化。
沥青原本的修炼天赋其实并不高,他以为这一辈子能够混吃混喝的去当一个修真界的二世祖,只不过这个想法在现如今的自己口中只是想想,因为父亲死了,那个最疼爱他的人死了。
从一开始继任器宗宗主的迷茫,到后来,不得不被迫的接受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接下来要面对的挑战和下面人蠢蠢欲动不安之心。
这些原本都是曾经没有接触过的知识,原本可以以为自己还能再等一段时间,再由父亲手把手的教导他,可是谁曾知道原来上天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宗门内部蠢蠢欲动,这些老一辈的长老以及宗门内部的弟子并不服气,新任的宗主,宗门外围出现大批高阶魔兽,就成了他们攻击自己的手段。
“聂前辈,多谢您刚才的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他早就没有了,那次宗门比试大赛中身为少宗主的意气风发,如今身上沾满着追杀的人的血,好不狼狈。
“不必,我本就是为了帮助你们才来,给我带路就看看那周围的情况怎样?”
“是。”
器宗虽然表面上所说的弟子修炼天赋并不高,但又怎么会不留下后手,沥青将心中事全埋在心底,他迫切的想要找到人倾诉,但是前几日的教训,让他对于聂羽术的到来还是没能够放下防备的态度。
护宗长老下落不明,狼群对于稚嫩的宗主虎视眈眈,他前脚踏出就如同面临万丈深渊,后脚踏错更是会万劫不复。
沥青改变了许多,一路上他在为聂羽术介绍器宗现如今的基本状况,他原本以为自己经历过这些介绍之后,会能够有所准备,却没想到这些弟子造反的这么猝不及防。
“请出示弟子令牌。”
“我是宗主沥青,你们难道连宗主令牌都不认了吗?”
“宗主令?切,谁知道这是真的假的?而且大长老有令宗主失踪,还未找到人,你此时此刻的冒出来谁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我这才离开几天,而且宗主近人,仪式上你们所有人都看清了我的脸,怎么可能会怨不得我是谁?”
“这我可不知道,但是现在气宗上下全部放大长老令,不能进,不能出。”
“冬邪桓!那个糟老头子,我要去见他。”
“不行。”
躲在一边,正在打算看戏的聂羽术,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没尽头的争吵:“灵翼宗渡华仙尊弟子聂羽术,拜见冬大长老不知道这个名头,值不值得你们前去通报一声。”
他其实很少见人的,对于人际关系的管理有点疏忽,导致有些人并不太眼熟,或者能够让他们两个人现在能够轻松地进去,只好搬出师尊的名号。
上一次有这待遇的还是商古,不过当时的情景实在是有些难以解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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