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灭荒衍
超小超大

第七十六章 存生炼法

“愚蠢,汝大可离了此国疆域,却是来了这个鬼地方。国土虽有,多是妖魔横行,活生生个人间狱。”张明听了文薨的叙述,心中急的不可言语,看着像是解脱样子的文薨,泼了一盆冷水。

“愚蠢?吾岂能看着自己一点点被他人炼化?洞天里的人既使是一个凡人也极度扭曲。”文薨听到了张明话语,属实可笑,自己修为虽弱,但祭炼了神坛怎么个说法,也算是一个神灵,对于天地的感悟在某种程度上,比张明强的不止一星半点,况且只要神坛护住灵魂,身体什么的,完全可以再次获取。

“行尸走肉怎的不可怕?行如尸,活如尸,没有情绪只有杀戮。”

“吾之功法便是这灾尸根本,岂能不知他之恐怖?若有尔之法门,既使化做石头也比上天界安然。”张明看着文薨周围奇异法力,虽是厚薄但却如泥沙之水,量虽多但杂质更多,每当对方运转法门,若不相争起码后退十几步距离。

“信仰我,我可以保证尔等存活,吾之法门及诡术门派,大可比得上汝之庇护。”文薨直接开口索要香火信仰,也不害怕对方有什么手段。

“信仰汝?你乃是一介活人怎么可能信仰尔?我才是这里的君王,而你,只是个逃亡的丧家之犬!”张明直接开口拒绝,手中法力直接准备将神灵破碎。

“别着急,我和你的情况差不了多少,只是我有能力将你们庇护,而你也只是个守着土地的老鼠,一个轻轻试探,这山上几人存活?”文薨放下双手,香火之力散去,一下子张明只觉得轻盈许多。

“你的法门吾管不着,但是这片疆域,是在下的国家,国土虽乱,但仍不得尔之祸乱信仰!”放下手中法力,两道识念扫过这座山头,发现没有什么,也是离开。

“可能吗?要是到那个时候,谁会在意他人存活?你是为了山上士卒?不,只是恐惧自己一个人死亡罢了。”文薨继续引出对方心境漏洞,张明听后也只是冷哼一声,口中念了段清心咒语。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别忘了,现在是你投靠我,而不是我依靠你。搞清楚这些,我会让你活下去的。”声音虽是细微但落入其耳中,如是猛虎咆哮之威胁,这是守着自己的权利,谁是主,谁是客,要分清。

“我是神灵,我需要你们的供养,命运是何其相似?既使再排斥,你我只能依靠对方而存活。”文薨见到张明强硬态度,有些分不清对方是不是看透了自己,示弱,他是主人,我是客人,客人在主人面前太过放肆,保不准对方的后手比自己多。

“是一个大灾劫,我想独自存活,但这是不可能的,你想独自存活,也是不可能的。愤怒与无能使我疯狂,无力与绝望使我继续煎熬。”张明似有所感,喃喃说着,内心的恐惧本就无可拒免,一个盟友或许有些生机。

“等死吧,没有香火,谁都不帮。”文薨说着离开,起身飞向北方,冥冥之中有人在指引着他。

城镇,现在是看不到了,到处是野兽捕猎过的痕迹,血与断骨仿若杂草一般平常。有妖魔在嘶吼,走过去一看,一个精怪对自己发了攻。

那精怪,虽是人身仍有兽爪,肚肠破开看不仔细尾巴做肠,脚生苍茧,人嘴兽牙,做不的法术,只能靠着肉身扑食。

一声低鸣,便是扑向文薨,文薨欲要做法,却只感危险,遁入地下,化为石像,脚踏石坛,硬是埋在了地里。

“什么人?”狼妖寻声赶过,见到精怪往这边扑食,一刀便是斩了。

“没有人。”妖物嗅到血腥味儿,一个呼吸便是将那个精怪分吃殆尽。

“逃!”到了夜里,妖族离去,文薨土遁回了山上,那精怪要是自己动手,费的些功夫,却是被人一刀斩了,何其恐怖?心惊胆战,甚是恐惧。

“早就与你说过,北面早己经残破不堪,没有人能活下来,对于现在的你我而言躲在这里,算的是一个方法。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张明问道,看着从土地里遁出的文薨,甚是无语。

“这些妖魔丝毫不弱于一些毛神,此之威,吾不可敌也。既使到了一定境界,也是看到就跑。”文薨有些惧怕说道,知道自己很弱小,但看到自己可能被当成牲口一样宰杀,谁人不惧?

“如此险恶?吾又是怎么进来的?”文薨摇摇头说,法力微振下了污秽。

“我只看到你在地上,砸了一个坑,然后打了起来,颇有手段,将你拿下。”张明想了想说道。

“那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这里则是更残酷的战争世界。”

“你的命很好,但是来了这里,别想回去,人祸岂能比天灾?呵呵。”

“天灾人祸?整个洞天都是蛊虫,谁都是,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炼化,被吞食。弱肉强食。”文薨无力说道。

“很可怕?”张明笑了笑说道,修士为的灾祸,确实是很可怕,但是这里在张明看来更可怕。

“你以为仅仅是掌握者养蛊而已?可不是,凡人的贪婪打断手骨用来祭祀自己寿命。都没有见过一个正常的人,我就是一个异类,现在成为了他们。”文薨指着东边的天空,诉说着对方的恐怖。

“南边的那些长的像人的都是一具具行尸。”张明。

“那些人的贪婪比死人更加可怕,贪食着……”文薨说了很多人们自造的血腥仪式。

“你是怎么进去的?”

“被捉去的,很多修士都是被捉去的,无法反抗。比我强大的数不胜数,比我弱的屈指可数。”文薨。

“或许是他们看走了眼,抓住了你。”

“哈哈,他们?怎么会看走了眼?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文薨笑着,看起来更像是哭泣。

“洞天里的修士像老鼠一样躲避,他们甚至没有胆子反抗,能活着下去,仿佛就是最大的机缘。”

“这是一个好地方,闻不到束缚的味道。”

“算是吧。”

“如果没有那些死人祸乱天地的话。”

“嗯?北边的不算?”

“没怎么见过,他们也过不来,不必担心。”

“几个月都没有动荡,千余人足以靠山吃山了。”

“千人?”

“我只能带走这些人。”

“就你们了?这个国土里。”

“不止,势力很多。”

“多少?”

“不知,很危险。”

“他们会保护你们?”

“不知道,我可以认定的是,十成把握,在天上不远处,有人盯着这里。”张明看了看天空,仿佛为了应证张明话语,天空阴了下来,这也是对文薨示威。

“啧啧啧,又是一个养蛊的地方,这天底下走到哪儿都一个地方,早知如此,还不如做一块石头。”文薨不知是哭是笑,是无奈还是可怕。

“石头?就算你是一个石头,他们也有的是方法重塑一副躯壳。”张明哈哈大笑着,多么天真无知,魂魄才是重要的,身躯的体质存在才是最重要的。

“重塑躯壳?这代价可真是大的狠,如果真有,世人定会出手抢夺,吾要走了,离开这个鬼地方。”

“没有出去的路。”张明提醒道。

文薨没有听劝,往南方过去。刚刚走过一段山路,便撞见浓雾和几具行尸走肉,少数的阵法里,有人在活动。

“滚开!”尸傀冲杀,文薨大喝一声,法力震出击飞其敌,见到数量正在汇聚,直接祭出神坛,化做神像。见不到活人,便是离去。

周天史书

尘埃世——序章——图腾

“世人不识我法,笑话痴人说梦。”殊看着毕业证上的成绩想起了他人的固执答案。说是没有完全按照正确的模式答题。考试失败了,也不能在学校里面待下去,好在明天就是假期。成绩失败,没有资格?看着语、数、英、化、物、政史……全部都得是完全复刻,嘲笑了一下。

走出了校门将书籍倒在了河流里,这己经没有了学习的价值,淘汰的机制一直是这里培养人才的方法。回到了宿舍,几个舍友正在谈论着毕业后做什么。他们看起来如此的相似,无论行为、性格,明明是来自天南地北,却是成了一个人。有人想当一个修理工,还有人说准备存些钱来用来创业或做更好的打算。梦想往往很珍贵,但现实中却没有比这更低贱的东西。

“你呢,殊。你有什么打算?”几个舍友问,他们的关系算不上生殊,也算不得熟悉。怎么说呢,有困难可以帮,好东西不会分享,当然这是做人的代价。

“我没有任何打算。”殊面无表情说道,躺在自己的床铺上,不一会儿便抓紧了被子,在害怕着,害怕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这听起来很荒唐,在殊的眼里确实是这样。

在殊的眼里或是认知里,每个人到了一定阶段,都是向一个巨大如悬崖无比垂直的高楼上方爬去,没有楼梯,没有电梯,是直直的在楼的表层攀爬,粗糙的墙壁,紧闭的窗口,光滑的落脚处也是少有,少数人拥有绳索。人山人海的涌上去,一旦跌落下来,尸骨无存。

“我很害怕……害怕拼尽一切……到头来一无所有,死了的价值比活着还高……我很害怕……救救我,救救我,谁能杀死我……”殊的身体不断颤抖,掌心己经被汗水充斥,内心的恐慌与面对死刑没有差别。

到了第二天下午14:25左右,殊将行李打包好,不想要的全部都扔在了垃圾场。实际上殊在不远处租了一个月的房子,方便分三批运回老家或是其他地方。

“大学生,考的怎么样?这大汗淋漓的。怕不是没考好吧?”房东嗑着瓜子叫来几个人搭把手,打趣道。

“题做对了,分没得到。”殊心中想道,当然表面上只是摇一摇头叹了一口气,把所有书纸卖了,得到的还不值一个麻袋的钱,成堆的书被扔下高楼,当然既使想留着也留不了。

“……呦,这成绩还不错,家里的书全被卖给了垃圾场?垂头丧气的。”另一位房客走来拾取了,殊掉下来的成绩单。

在和房东说明了情况后,准备回一趟老家,不过不知道怎么搞的,不久前一场天文实验使陨石打碎了部份交通网络。真应了执符儒生(梦到的存在,印象比较深刻)那句话,现实就是荒唐与怪异的集合体。谁会没事儿引动天文击碎陨石研究,好在只有一块落了下来,修修补补明天就可以通了。

不想在这儿待着,出去了街道上。晚风少许的凉风吹散了炎热。灯火通明,繁华至极,多是学生的情侣,准备在回家前好好的逛逛。

“老大,你考的怎么样?有没有满意?”古河和晨曙两人在街上闲着,古河一见到殊,好似是在显摆。与殊一样算不上优等生,也算不算是差生,算是个优等生。他们俩人关系是表兄弟,而且关系很好,唯一的就是落井下石和显摆。

“唉?那不是十二班的人子吗?过去看看。”晨曙见到殊孤身一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古河的话,走过去打了一个招呼。

“嗨?这不是我们学校的病怏子,考试考的怎么样?”古河从背后绕过拍了一下殊的肩膀。

“我说过,不要从后面拍我的肩膀。”殊有些不悦,语气有些冰冷压着愤怒。

“呦呦呦……哈哈,脾气还是这么古怪,来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哥晨曙,他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古河戏谑对待殊,又使劲拍了拍殊的肩膀,介绍晨曙。

“听说你一年缺习半年,还能门门及格,想必是同道中人。你好,我叫晨曙。”晨曙伸手自认为和善礼貌。

殊见到晨曙的性格,知道合不一起,容易诈毛,古河一直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说话,走路。不想惹麻烦,从口袋里挤压能是饮料,再拿出来时像是沾了机车油。

“你好,我刚刚从修车厂下班。就不脏了你了。”殊收回双手将饮料打结,好在口袋里有些毛绒层,吸了水除了自己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外,看不出来。

“哈哈,本想和你做个朋友的。”一听到殊不打算上学了,晨曙收回了手,眼中闪烁过鄙视与嘲讽。

“不了,谢谢。我还有我的事情,不打扰你们了。”心境不够,傲慢和有些偏见,是个纨绔的性子,非是能谈话之人,继续绕过二人走开。

“别生气,大哥。那个傻子,就这样。”古河很快和女生一样给殊打下了一个傻子的标签。

“你认识他?我曾见过他,还以为他有些本事。”晨曙摇摇头,惋惜道。

“是的,前年我还是他同学,他一直都是愚蠢又怯懦的傻子。”看着不远处还在走动的殊古河故意大声喊着,生怕没有人知道。

“呵,和这人交朋友迟早要吃亏。”晨曙看着不动声色的殊说出自己眼见。

没有什么理由,只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待在角落里,静静的思考。外面的繁荣与辱骂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终究只是不会见过第二次面的人。

盈月孤照天下明,灯火里来火光璨。吾言忧心无人知,谁言莫道他人世。左手里门右手实,双手合十现世间。萤火过客莫言语,跳梁小丑且莫为。

相比于友情的陪伴,更偏向于孤单。殊相信什么情义都是虚假的感触与毫无意义的幻想,再怎么努力维持到头来一场空的还是空,鲜花插在牛粪上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只有孤独才适合自己,毕竟真实,可以很好的抽身离去,不会被现实逼迫。虚伪的终究是假,过客不会成为常客,所以一直孤单,或许可以有个盟友,在某些利益相同时候。

与众人不同的是,无论是多么繁华的街道,在殊的眼里都是灰色的废墟前做的伤感,天空迟早是灰暗色,大地是黑色残缺,硝烟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活着的都是难民,少许的神才能支起一个灾区的天地苟且偷生。可能是精神问题,殊的眼中废墟才是万物最终形态与归宿。

“我需要挣开一个锁链,但那个锁链究竟是什么?什么东西才能摧毁他?”殊托着下巴思索。

进了一个超市,买了一个花瓶和苹果,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殊会放弃苹果购买桃子,总之一切都是随心按排,哪怕是天色已晚依旧可以选择随波逐流还是独自飘零。热闹非凡的街道并不是每天都有,错误的认知会认为凋零是不存在的。

“结帐。”走到收费分处。

“你好总共……”如果可以的话,殊更倾向于用现金支付,但现实与他玩了个耍子,只能进行软件支付。

“能……算了。”殊支付后想要一个袋子,但终究是开不了口。人们喜欢将大的器件放在手里显摆,如果有人不合群,大多人会注意到。

夜市的街头,四周都是人,就连花园里,今天也是个热闹的夜晚。月亮东升西落的速度很快啊,用肉眼就可以看清了。心中的感悟很是变化无穷,厌恶着现实的,他想一个人活着,一个人活在世上。

弱者为了存活向强者挥刀,被至强者笑话,强者奴役弱者剥夺他们的一切,弱者却也在赞美强者。这个现实的真谛,臣服不断的臣服,毫无底线的臣服。殊实在是受够了,所以了一个异类,不反抗,只是试图不断躲避。

看着房檐下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多人,殊的内心是惊恐的,害怕的,所有人认为认知与无知只是一个方法时,他们会把所有同化,无知不理解将会充斥每一个角落,既使时间的悠久也难以洗涤。

“很抱歉,我己经有了主意,逃离这个囚牢,用尘埃沙尘为基础的世界令我厌烦。”他甚至己经构思在自杀前留下怎么样的遗言,但是一到了那个地步身体周边总是没有任何工具,现实要他继续生存,潜意识里的某种警告,自杀而死你将更加痛苦,锁链缠着更紧。

回到了家中,看见了房东,心中思索再三,说:“很抱歉,家里出了点事情,我需要去处理一下,不知多长时间。”

“租金不退。想住的话,一个月内回来。”尘沙安听后也没有什么表情,别人的家里事儿自己不好打听,但是租金是真的没法退了,能做的只是能保证一个月内,没有人租到。

“好吧,也没有其他的了。”殊冷静说着,走出了房间。不知道刚刚没有人的地方,怎么出现了人,而且成群劝着殊继续住在这里。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殊不想和房客们解释,什么东西都能曲解成一个毫不相干的另一个东西,聪明人不相信真话,另一种人只会讲真话。说的越多,连锁反应更是会变的糟糕。

“看看,一个傻子,刚租下的房间不住了。”

“一个小傻子,长大后也只是一个傻子。”

“这事儿我们可替不了他做主。”

到了8:00,殊看着租房子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走到了车站,车站里既使是现在也人来人往。私家车子,出租车都是忙得顾不上殊。

“老人家,到沙镇的车什么时候能到?”殊来到车站,看见了一个清洁工人,开口问道。

“沙镇的车?这个你要等一段时间了。”清洁工平静说着,接着看了看亭站旁几辆客车:“你可以坐车到附近,很多车都是停在沙镇附近,少有车停站在那里。”

“嗯,谢了。”殊思考过后来到了亭站等着,手机打开一款名为至高者游戏消磨着时间。

“殊?你考的怎么样?”一个身材丰满长着娃娃脸的女同学站在站台上见到了殊正低头玩着手机,开口问道。

“嗯,还行吧。”殊头都不抬一下,或许某种特性做祟,越是美好的殊看见越是伤心,而对于殊来说这是毫无缘由的,但又不能人知道,知道了也是认为是一个疯子。

丽丽娜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等着车来。刚打完至高第十二序列级别的星战游戏,抬头便看见丽丽娜的男朋友高士仁站在站台上等着车。

两人有说有笑,时不时瞥向殊的位置,这让殊很不舒服,低着头又来了一局至高者游戏。

“我讨厌无有缘由的指令。”殊皱眉,看到自己输入的指令突然被纂改,像是某个故障,整局游戏13分钟被端了主舰输了,虽是游戏,但这就像殊一直认正的命题一样,过于巧合的巧合,真的是巧合吗?再次一抬头,高士仁的车来了,两人上了车,丽丽娜莫名看了一眼殊叹了一口气。

“哈哈,我们的车来了,不知道那家伙的车什么时候来。这天气热的要死,等着吧。”高士仁不断向女友显摆,丽丽娜不断点头以示赞同。

“不识人不见正法。”殊的内心莫名其妙的响起了声音,游戏再次打开,殊继续思索着自己的命题,巧合下的巧合是否算是巧合?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以前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等等……在遗忘吗?那先试一下‘巧合’是不是巧合。”殊露出了微笑,游戏结束后忘记了自己做了什么,只是抬头便看见车到了,上了车不到十分钟,便己经满坐。

“想想,现在我正在车上,如果没有认知错的话,接下来会有一个机会打破锁链。守村人级别存在可以冥冥之中感觉到某些事情,巧合造成巧合,巧合打破现实,阻止不住,就是对了。”殊的脑海中浮现出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说是熟悉因为知道他的一切,说是陌生因为根本没见过他,像是亡魂在托梦。村庄旁的树木,干净的河流都在那里,第一次梦见到就知道了己经不存于现实中了。村庄荒芜的近乎没有人烟,现实存在着推动着怪异与荒唐的大手。

“如果说左手是里门世界,右手是现实,那么双手合一,以点存线便是现在。”啪两只手拍在一起,车上众人诧异望着,殊张开了手,本来应该没有任何东西的手掌心,出现了带血的蚊子。众人收回目光,一个蚊子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天空中的大气忽然变得暗红,像是岩浆在等代着喷发,而在人类的基础看不出来有任何异常,只是所有动物的本能在仰天看着。

车上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人在中途下了车,讨论着玩乐之类,有人偷偷摸摸的混迹在人群中,是狗仔和网红之类的玩意儿。总觉得有苍蝇在耳边飞舞着,随手一拍像是拍打了落在地上的皮球一般。

天空恢复正常,动物低下头继续着自己刚刚做的事情,少数人也放下了目光,不明所以随后便是忘了。

“司机师傅,前面的路口停一下。”殊说道,司机点了点头说:“你也是来研究陨石的?没事儿的,这辆车今天被包给了一个低调的团队,车会停着半个小时左右,在前面一个路口。不过会有另一辆车继续方向。”

十分钟后,客车停在了一个广场上,道路两旁全部是附近居民摆的东西,连停靠的规定场所都没有了,也难怪本来三四辆的汽车,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看见了一个容貌甚美。纳阴阳之和,处刚柔之正,瑰姿奇表,咳笑如神,英心绝韵,趋拜惊俗。魏珠自负,照车多乘,赵玉见美,剖地连城,比质知其多秽,拟价何关人宝。 高润 :美姿仪。衿神简令,风韵酋举。玉质金箱,凝脂点漆。烂如岩电,轩若朝霞。高则难逾,清非易挹,悬锺扣而斯应,明镜照而不疲。史官的模样,穿着一层黑色衣服,手里拿着毛笔和竹简。

“请问,这附近的陨石坑在什么方向。”殊走向前鬼使神差开口问着。

“你找的东西并不在这儿。”那人抬起了头来,手中的毛笔停下了拂动,灰色银色的瞳孔,一下子吓得殊上了另一辆客车。

“该死!碰上了不该碰的存在。”殊心中慌恐,打开至高者游戏小声骂道,并将资料编辑在一艘穿棱型飞船中,永远保持中立,这是殊的一个记忆某些事物的方法。回过头一看,窗外的影子变成了史官的模样,那双冰冷至上的眼眸如同世界整体在看着蚂蚁的生存。

“转过身来,对着窗户。既然看到了我,就知道我。”声音在耳边响起,殊下意识整个身体对着车窗,一双手伸出拉着殊进了去。

“寂者?等等……我不知道你的存在……怎么知道你的性质?”殊现在在另一辆车上,时间也从12:45成了16:47,没有什么幻境与诡异,就是被转移到了另一辆客车,但这时间却是……

“你和这里的人不同,有能力看到我,本来就有的,不必一惊一乍的。”寂者继续书写着竹简,一道多银色灰尘从他身上散开,别人也能看见他,但是不知其名讳。

“陨石坑里的东西对你应该有用,但落在了其他地方。”寂者在竹简上用甲骨文写下了殊的字体,想了想说道。

“到站了,下车了。”

“走了……走了……走了……”

殊从椅子上起身,当手机退出游戏时,旁若无人的走下车,过多的巧合算不算是巧合?殊在思索,像是毒瘾性质致命的吸引。

寂者拍了拍殊的肩膀,说道:“不要想太多,有时候越是想,越是畏惧的更加真实存在。现实中没有决定一件事或物存不存在的权利,取于人但又不完全取于人。”

“听说过这样一个笑话吗?在尘埃中杀人,杀人的才是受宾者,被杀死的才是罪有应得的。尘埃外的人经常有人向里面存在献祭。比如:一对夫妻生了一个孩子,眼睛有些许毛病,为了让孩子感受不到眼睛的痛苦于是把双目挖了。并且按照祭祀的吩咐安时清洗,夫妻俩让瞎子清洗,并理所应当的让孩子感染而死,这样对现实中的神的献祭便是完成了。”殊和寂者走在水泥路上,殊想起了一个极其荒谬的事情,而且这事情曾经轰动一时,那个“原始”宗教和国家成了一个笑话。巧合的是,在同时候眼科报告中也出现了用ⅤSRA药水清洗眼睛能极大清去沙眼与白内障的实验理论。

“还有一个,一个至高者游戏中,在一座沙漠中央的城市也就是那夫妻所在的城市,在这事儿之前,每天都都要有上万吨的水资源运送过去,在那儿之后,成了最大的绿洲。”

“生活在那里的人进化出了一个类似骆驼的器官,准确的说是某种特性,完美保持了所有水份。一开始也是被当成了一种巧合而成的现象,但当越来越多人开始有这现像后被当成了一种疾病。”

“在有人发现只有生活在沙漠里的人有这种奇怪现象后,很快不再惊恐。那时候有一个预言家说这是神的惩罚,没有人相信他。”

“大概过了十一二年后,又是一场暴雨,雨水压跨了整个城市的下水道工程,正当有人以为预言是真的后,雨停下了,积水渗在沙子里。所有人都在庆幸,辱骂那个预言,这是一个巧合。”

“几个月内,接连不断有人身体器官烂掉,血管里的水比血还多。一开始是一个两个,然后整个城市似乎都患上了这病。随着死亡率不断提升,人们相信这是一个真的预言。巧合的是预言在不久前被当成娱乐品被嘲笑。一个很有趣的名字:水中毒。你说巧不巧?自城市初建时,就有人说一个战略地位,必须繁荣昌盛,少数的反对派无法反驳也用了类似的手段。”殊笑了笑,搜出一条贴吧说道。

“为了你好,为了你好,挖去双目的孩子此前听到的。为了你好,为了你好,城市居居死前听到的,他们最开始也是眼睛水肿。过于巧合的巧合算不算是巧合?”

“我无法理解你眼睛里的巧合是一个什么。但当被现实训化后,你会说什么是巧合。”寂者走路都不看着路,低着头看着竹简,听到殊的问题回应道。

“我无法理解你说的对错,或许在我被训化于现实时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或者这世上的人只剩下了我,那样我想我会明白巧合是一个什么样存在。”殊咬着手指甲对寂者说。

“那好吧,你应该想想巧合的背后是法则的絮乱,还是某种烙印,或者人为的。”寂者。

“当一个人被骗进了一个传销组织,他之前所遇到的都是人为的巧合。在自己的特性被磨灭后,自己无意间发现一个铁器,想要用他逃出去。然后却发现不止一个人拥有铁器,他们也想逃离被传销组织揍的很惨,对于他而言是不是巧合?对于传销组织而言又是不是巧合?”寂者对他说道。

“你的意思我理解,既使不说我也能一样理解,我己经做过比较,但是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什么呢?或许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殊做了一个比较,现在身在了一个锁死门与窗的世界。要找一把钥匙,“巧合”的便是散在现实中的钥匙碎片。

所有故事的结局都被寂者书写在竹简上纷纷显出。当有人认为第一次事件是一个巧合时,第二次也会是巧合,如果第三次完全一样会被防备,事不过三便是这个,巧合多了就如同沙漠里的沙子不在稀奇。但是新的巧合总是不断出现,自然的,人为的。

然后当真正有人惩罚这些巧合的起因时,往往绝望着放弃等代着死亡,或是直接粉身碎骨,这是什么原因?钧教的大势?鸿钧并不会理会周天的一切,既使是钧教第一个人道境修为,也足以引来大灾,然而他们一直待在荒古之前神农之间,殊不知道认为一切都是虚实存否级别布置的巧合,但是寂者知道,只是不能说,说也说不清楚。

“你知道尘埃世?”寂者问道。

“知道,我梦到过里面的一些存在,无法认知,与那里有着莫大的关系。”殊没有否认,一直都是尘埃里掩藏的神祇在影响着所有世界。

雨水下过之后,沙漠里有了水坑,泥地上有了积水。寂者与殊并肩走着,走过了一段距离后,看见了一个土地庙。

土地庙里面全都是一堆又一堆垃圾,本身就是一个垃圾场,虽然名为土地庙,里面去没有香火供养,全是人为的垃圾丢弃在土地上。

以前是有一个神像的,但是现在只剩下了垃圾,充斥一个狭隘的香火供俸处。

“哎呦……谁?”一个稀奇古怪的石子从后面砸到背骨,吃痛了一下,转过身来却看见了一个生有三百六五窍,灰暗色的圆石。

“一个有趣的小玩意儿。”寂者笑了笑说道。

“有趣?下位神灵的庙宇里,怎么会有你认为有趣的东西?不过,这真的有趣了。”听了寂者的话语,殊收起石头。

“你的东西还没有找全,你的身体己经破碎,灵魂被无知者囚禁。”寂者看了许久突然说道,殊听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去祭奠你的父母?”

“不去了,失望了。”

村口处的树林早己被砍伐,杂草横生,远远看去都不知道是一个己成型的池塘。

“如果我一个人的话,会直接进去。但是现在,换条路线吧。”殊拔开草丛里面的深水被发现,指着它说道。

“一把锁和一群索链有什么区别?都是你挣不开的,故此涉过去与换条路没有区别。”寂者冷哼一声,直接趟了过去。

殊见了也只好进去趟着区去,在过去一半时候,林子又出现了,越看越是黑暗的村子冒出了点点萤光,像是宇宙的星辰。寂者手一挥将殊拉了过来。

“这个村落一直很偏僻,除了过节时少数的几天里热闹一下,大多数时间里和野地都没有区别。不过我很惊讶,村里和十几年前的一模一样。位置都没有变。”殊惊讶说道。接着又道:“我知道你拥有我无法理解的手段,但确实不确定什么性质的,又或者说,时间?岁月?”

“而这个时候的我,并没有有关多记忆?什么原因?忘了?还是这个本就不存在。”殊问道寂者。

“你认定了没有现在的记忆?不去家里看看吗?”寂者反问道。

“没有意义的,无论确定与否决,拒绝还是接受,不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该发生的始终不会发生。饿狼向绵羊乞讨施舍,可笑的是成动了。猛虎向猎物祈祷,然后美餐了一顿。你说荒不荒唐?”殊苦笑着说着然后变成了鄙视的语气,用旧的钥匙打开了新的锁,进了记忆中的家里。

这有些东西啊,找是找不到的,需要的时候既使固定在了一个地方,也是会隐藏起来的。不需要的即使扔了很远,仍是在不经意见出现。

“天知道为什么神们救了一个荒唐的世界,却偏偏有人强迫着别人说这是现实。”殊继续说道,在殊的认知里整个世界都是被刻意按排一样,无限大的事情会无限小,无限小的事物会是无限大,而人们根本感觉不到,或是己经被抹杀。比如有人在沙漠里晾晒了一件衣服,按理来说会是晒干的,然后是越来越湿,明明知道不正常,可是逻辑死死的限制住,这是正常的,更多的人认为这是正常的,正常的人自然不正常的。

“现实就是怪异与荒唐的集合体,要不然怎么会有人通区祈祷手段请神明出手进行自我救赎?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往往被忽略,在你拒绝后无时无刻存在。无论是在现实还是在幻想里,这些事情总是存在的。”寂者走在殊的后头说道,但无论论说什么对于殊而言都是毫无意义的,殊设想过所有的可能,然后发现自己一切都是徒劳的。所有解开真正含义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或是化为石头沉默,或是身死道消达成道义,一个与幻想与现实接触的世界,往往要么存在要么根本没有存在。

“一种特殊的感觉,无论你拥有什么样的地位或是能力,我都能在其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好像我刚拿了你的剧本,对你的一切都是陌生又熟悉。但我感觉你好像并不存在于我的世界,既使在我眼前也无法在脑海中模拟你。”殊将一个饰品,一个像是玻璃做的鸡蛋,深绿色的。左手握着玻璃饰品,右手握着石头,用力一握,闭上双眼摇头说道:“他们给我的感觉也是如此,既使触碰也不是理解,无法理解就难以认知,一旦认知不了,就像是程序BUG,要么没有危险,要么危险大的无力回天。”

“人类的大脑总是偏向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对于某些东西只是记住一个样子,根本不会做出更多理解。很正常。”寂者与殊出了家门,看到一个老农:“大叔,你知道这两个是什么东西吗?”

“反正不是什么宝贝,就是一个被刻意打造成的石头。和一个玻璃。”村民鄙夷了一下,吐了一口痰说道。

“东西是一个好东西,可惜没有人知道。‘现实’是一个固执的老顽固,也是个非常难以琢磨。青莲种子的存在,他可以在某个时候帮助你。”寂者看着玻璃饰品和石头意味深长的说道。接着又一挥手,村庄变的破败,有了殊认知中的模样,许多树木被砍伐,杂草从生,甚是荒芜。

殊在此前甲手机拍了照片以确保自己的记忆没有误差,现在又把照片拿出来进行比较,打开发现与眼前的景色无有差别,完全一样,只是一个时间不同。

“别相信你所相信的工具,工具始终是一个工具,他可以被人使用的,所以相信他并不会有人相信你。”寂者似乎是知道了殊的疑惑,开口便道,接着又道:“其实当下的你有你的权利,你可以做自己的老师,但现在看来,似乎失去了某种能力,而这能力是更加疯狂的,所以你只能在‘现实’之内选择相信。而且大多时候,你都触及不到那个能力。”

“所以我觉得,活着没有死亡来的痛快,真实。因为除了某些时候我不能多想多说,其他时候所做的大多事情都是亳无意义,想改变却改变不了。”殊陌认了寂者的话,他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能将自己所见到的都理解,但你不可能在这个世界对‘其他’东西进行思考,不是不可以而是不能。”寂者。

“是的这种感觉很奇怪,虽然实际意义上不存在,我依旧能感觉到他。难以加以注视,也难以理解只能在他允许承认之人的身上感受到不可触碰的观测,然后慢慢的蚕食掉。这种能力像极了至高者戏里的同化。一切不符合现实的基础都是存在的,必将难以理解。”

“如同治水一样的顺导,只能靠着几秒的感知,然后一切记忆都被抹去,比一切从零开始更可怕的便是一切都不存在。所以我讨厌这个世界。”

“许多人面对这种情况都会认为一个是一个严重幻想的疯子,说实话许多时候感觉到了他,但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殊

“比如:我一直待在这里,一开始却只有你的大脑感觉到了我。”

“等等,大脑?眼睛耳朵呢?”殊说着说着说着突然大脑停机,一下子忘记了寂者说了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很重要,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大脑,思维与感触,思索索逻辑与头知。”寂者仿佛早己料到,面无表情说道,毛笔书下了一个古老的字符。

“你是真实存在?”殊问道。

“我是存在于虚与实,现实中有我的影子,但是不是你所理解的存在与现实中。”寂者想了想回答道。

“你刚刚问了什么问题?”寂者。

“什么问题?”殊有些惊讶,显然是忘记了。

“没什么,只是一个开关。”寂者手指了一下玻璃饰品,青莹的光茫做用是通行证一样,闪了一下,便是没了反应。

“没有说有用的,就如同我什么都不知道。”殊。

“说了也没有用,你的记忆无从记起。”

寂者大手一挥,两人又是上了车,子上的众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仿佛一开始就己经上了车。

“先找到一个旅馆。”寂者。

“为什么?”殊。

“无名氏给我下了敕令。”寂者脸色凝重。

“无名氏,谁?”殊好奇问着。

“没有,他让你唤醒他,但是我要告诉你,不要召唤他。”

“时间到了,他自己会醒。”

“我知道。”

老家里的房子不足久住人,在走过了一段泥路,因为房子旁的都是田野,泥路上到处是坑洼,积水很多。

天知道每到了阴天下雨会不会有蛇从草丛里走出,好在大路上是水泥路,寂者能用字符变出车辆。

“学业废了,这村子也快没了。好在我讨厌这里。有无也没多大关系。”殊看着有些荒芜的村庄有些感触深受,纵然是一成不变的天空在时间冲刷下显得苍老,何况凡人的村庄。

沙儿凝结在道路的坑洼里,以前的坑洼为了土地做了贡献,现在的是人为的砍伐,以前的参天大树,都被砍断。河流旁的泥土都被挖了利益换取。

河流旁的泥土,都化成了积洼。水被污染,鱼儿鸟兽都不存在,村子的三段河流像是护城河一样,但现在全是污水,树木不能生长。

“守村人曾经说过,只要有树木存在我便能保护你们不受干扰,然后村民们砍伐了所有树木,接着每个月里都有人死亡,老人的哭泣砍伐了最后的树举行葬礼。”殊咬着下巴说道,这个守村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死后用心良苦种下的树就下去找到了他。

“你对这些树木,很惋惜?”

“或许吧。他们在证明既使没有守村人也依就能活的很好。”

“或许吧,不过我在一段时间内都梦到了村里的一个十字路口。有鬼怪在蚕食着村落,黑暗中地下与暗处成了他们的乐园。然后我左手一挥全部消失,四十年内的居住者全都出现,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死人?活人?不是人?总之最后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把我叫醒。”殊看着车窗旁的田地,道路荒芜,墓地下的尸体早己不见,换来的是掩埋的垃圾。人们用污水灌盖庄稼,树木被砍伐放任着杂草不管,土地上的杂草有半个人高度。未知的存在影响着,雁过不留毛,狼过不留骨,当有人问起来,村里的人都仿佛不知道有过林子,村子不一直是这样?

走到了镇上,寂者手一挥又上了大巴车,殊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被捕猎者捕猎自己,自己像是从牢子里逃出来的猎物,然后头也不会逃掉。

寂者就是坐在自己身后,但总是觉得坐在了自己旁边,竹简上的字符从未停止过书写,毛笔不停的挥动,整个村庄的地形图浮现了出来。神奇的是无论画的多大总有剩余的空间。

殊的内心知道寂者的一切都不是这个世界的物质,他或许动了动手指整个宇宙就倒退了2.45亿年,然后进行者他的书写。虽然有些夸张,但殊一直觉得寂者的存在就是这样,而这个世界只是一个对他而言一个游戏罢了。除非他是自己的幻想,但很多在他后来出现他时有人看到了他,所以后者绝无可能。

当然他书写的内容,在自己看来更像是一本破旧的古书,把历史书撕碎然后再一点儿一点儿拼图,这样方法的书写仿佛在将什么保存起来,而寂者也是说我书里写的只是我看到的,手下的文字对于每个世界都是不可多得描述。所以能认知的就是认知了,不能理解的就是不理解。

到了一个酒店,发现寂者早己经订好了两间房间。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殊拿着玻璃的饰品和石珠仔细琢磨,可是每到一个关键时刻总是忘记了所有相关的思索,一点记忆都没有存在的可能。

“是什么东西在阻止我思考?”

“你的思维,你的身体,你的意识,你的灵魂在遵循‘现实’阻止你思索世界外的存在。你的现实,你的本能都在反对着有关的记忆,能打开‘锁链’的钥匙让某些存在害怕。”寂者突然出现在身后回答。

“另外,那些莱名子里有你留下来的暗语,虽然我能告诉你,但你下可能知道。同理不是不可能而是不能。这是个世界的基础,但或许到了另一个世界你可能发现整个世界都是你的一个幻想,你只能自己明白,别人帮不了你。”寂者在菜单上画下大、白、金、片、脑等字体,殊看着不明所以。

“你的内心清楚,我会怎样帮你,除了毁灭就是更深层次的死亡,而且后果就是世道出手。”寂者。

“我连思考都不会再有。”殊苦笑着。

“你会明白的。”

“我来是接引你,这是一个兼职,虽然这大多数是另一个存在的工作,但无名氏、佚匿名受了智皇的敕令把这个给了我。”

“而你只是少数的几个,这样我能完成一京岁月内的目标。但现在有许多存在在压制着现实,想要挣开思维的锁链,难。甚至可以说他们都不在意你的存在与否。”殊听了寂者的话,打开至高者将内容保存了起来。

“是的,路就摆在这里,还需要一个人接引我。这是无可厚非,对我而言不值一提,但既然我来了就有他的道理。”寂者停止了毛笔但竹简上一直有文字不断出现,痕迹像是凭空出现的。

“那我遇见你很庆幸。”

“庆幸?你理解什么是灰烬的存在,一定会不惜代价遗忘我,不过对于蚂蚁我没有兴趣。”

20:20时候,寂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不知怎的,殊到了床上倒头就睡。

三座大山,一座火山,一座青山,一座温泉山,他们仿佛一直都在扮演着现在的角色,天地万物间只有他们一直在扮演着一个身份。直到百一天,火山开始暴躁,他们开始了地震,物质喷向天空,青山成了荒芜,火山与温泉山皆是变了样。

火山成了温泉山,温泉山成了青山,青山裂出了缝隙成了火山,伤佛一切都没有变,但一切又变了。

司掌世界的法则一切种种都是一个模样,变了但或许都没有变化。伟岸的存在将一切超凡隐于尘埃中,赠于世人的珠宝往往有着很大的含意,里面积累的不止一个世界的财富,说不定就在哪里看着世人们如何发现。

玻璃鸡蛋饰品微微散发着光茫,只能照亮他自己其他的一概不能。尘埃里的世界,所有的神圣只能堪堪自保,其余的一概不能。

“啊啊……”殊的脑海中莫名出现了这些信息,三座大山仿佛是在告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任平世界任何变化,有或无都影响不了他们。忽然间,眼前一颗陨石划过,三座山倾刻塌陷。陨石所过之处,灰暗色的雾气从划过的虚影中渗出,世界失去了颜色不断化做尘埃。而那陨石是在不断的逼近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与魂飞灰烟灭。

从噩梦中惊醒,突然觉得左手一痛,感觉像是裂开一样,看不清听不见围,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个十三级穿着白色睡衣,身体飘浮在空中,皮肉裂出蜘蛛触手,人脸不过嘴巴旁长着蜘蛛的牙齿包围着,有几颗牙是穿透嘴伸出的女鬼一样的怪异存在。

没有声音,无法阻止的向自己靠近,而自己像是被固定在了水泥里,动弹不得。她在殊的身上搜索着,牙齿划破脸皮和脖子,血被吸干。是的,在殊的认知里,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恒古悠悠岁古今,正法涩涩天苍天。一界浮千生载灵,屠尽苍生百万天。任汝修为天通地,一到末法都得死……”一道沾染末法絮乱的气息闪过,如至暗中开劈新世界的雷霆耀眼至极,殊得以重见光明,只见到一个类似蜘蛛披着人皮的怪物,躺在地上挣扎着扭曲,然后化为飞灰湮灭。

石珠化为一片莹光,莹光里有一个像似人的身影在不断往这里奔跑,有层无形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屏障,使其挣脱不了。而那十三级怪异存在估计就是屏里的存在斩杀的。无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总之现在而言是救了自己。

“……你的灵魂并不在你的身体里……”正当殊看着虚影思考时,脑海里莫名模拟出了一句话。那人形虚影伸出一手指散放萤光照在殊身上。

殊见到一个荒漠里,一台破旧的机械里有一人脑,人脑在不断动着,上面插满了铁片。破旧的铁皮屋,上方屋顶都破了个洞。

殊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十分害怕,但灵魂仿佛在冷视着大脑,接着周围破碎,斜上方那个人形虚影不断试图突破屏障。

“……玄牧之门被打开……”

“……救我……救救我……”几个被脑海模拟出的声音响起,信息被殊得知。殊在思考,对方是什么存在,那屏障似乎有些对他的限制能力,但什么能力能让屏障触动限制,而这屏障又是什么?

“你的存在足以颠覆整个世界存在与否,我又有什么能力能够救你?”殊看着不断凸出来的无形屏障与类似萤光的能量在被人形虚影不断冲击着。

“……给我一个物件……一根草……一片树叶……一个细胞……一个分子……”

“我为什么无法思考其他事情?”殊的脑海再次模拟出信息,开始试着以思考对话。

“……在与你的思维对话……”

“……我可以帮你回……”

“你的条件我答应了。”正当殊在思索时,内心深处响起了一个声音,是他自己的,但是殊根本没有回应,而且他发现自己对这没有任何的情绪,难道不应该害怕吗?殊在思考。

下意识的伸出左手,仿佛扭动了一个门把手,手中出现幽暗,手收缩成爪,一根几分米的灰色杂草从手心里出现。

“咚咚……”敲门声音响起,寂者走了进来,殊睁开眼看到他正在敲着桌子叫醒自己。

“这黑色的植物,是你的盆栽?我嗅到了一些怪异的气息。”寂者说。

“石头呢?”

“比起我做的噩梦,我更愿意相信有人在我房间试图行凶。尘埃下的存在鬼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现在我却依然记得,仿佛是真实存在的。”殊仔细回忆着噩梦,打量着花瓶里面的杂草。

“可能做了肥料,但玻璃饰品一直都在。”

“没有看见有人进出,应该是你本来就有的。”寂者指着杂草,又指了指门。

“奇怪的气味儿,不过更像是……”殊嗅了嗅鼻子,这杂草的气味儿仿佛能让人产生幻觉、崩溃。

“公交车就在外面,要走需要我动手。楼下有一个被传闻用咒术杀死的人,现在警方己经封锁了这里。”寂者指了指楼下,殊总觉得与他有关,在昨天夜里,楼下的声音像蚊子在念经,让人烦不胜烦。

“走了麻烦更大,都是有登记的。”

“我猜测,有人在暗中引导了他的死亡,昨天夜里,是不是所有房间都被放了迷药?否则以年青人性格不可能这么安静,住在这里的大多是情侣、学生之类的,可是19:00左右时就没有见到灯光亮着。”殊在杂草弄下了些许残渣,用火机一点,不一会儿空气就被一股清香覆盖。

“这是什么药剂?我能知道的消息不并下正确,你呢?这对你并不影响。”殊拿出手机将空气中肉眼可见的丝丝雾气拍下,这些迷药足以使人继续昏迷,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仿佛只有自己持续了招。

“除了我自愿,这世界的基础影响不了太大。甚至可以说我可以决定整个事物的存在与否。你知道的我也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但是你想让我让你知道吗?”寂者听了殊的问题直接说道。

“这不是我的手段,当然我确实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一个人。但这更像是执行,而非我之本意。这毒下的手段更是潦草,他想要杀的人并设有中招,只是一个倒霉的家伙顶替了原本应该要杀的人。”寂者又道:“至于下毒的程度,要看你们苏醒的速度。”

“哈哈,有趣的多了,你们就不害怕?这里可是死了人。”警察推门而入听到寂者参论大笑道。

“如果你是尸道残留存在世界的警察,我甚至怀疑你定位了我们。”寂者脸色明显不悦。

“尸道?什么尸道?太平间吗?”

“一个死人,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一个早该死绝却还活着的,很多手段都是致命的,活着的都是厌恶他,甚至只有蛆虫不介意他。”殊也是一个字一个字回答。

“看到窗外的保安了吗?别看他现在无碍,但今日必死。”殊看见门口的保安,是村上的人,不知为何,突然来了一句。

“小鬼,有些事情你们猜猜就行了,证据、线索、做案动机,什么都没有,不可能的。”阔活海笑了笑说道。

“他难道看见了什么?”心中暗自沉思。

“不,我只知道他会死。而且相信我,对你没有坏处。”殊咂着嘴眼精通过雾气看着窗外的人,猎物早己被致命的捕猎者盯上的。

“聪明人做事靠证据,只有无知者才会只依靠直觉。”阔活海说道。

“无知才是所有认知最重要的基础,不过你们并不理解,第六感是根据所有认知而做出来的判断。”寂者没有说话低头看着竹简,殊回应阔活海。

一阵电话玲声响起,点开扬声器,是公交车司机的:“喂,小鬼,你在哪里?只能等你十分钟了,十分钟后等下一辆车吧。”

“你们要去哪里?”阔活海听到问道。

“我的行李箱子里还有校服,你说我还能去哪儿?天上的,地下的只要是我的作业,我都得去,不然我的成绩哪儿来的?”殊打开行李架,见到寂者将杂草收在手里,一下子又变成了石头,有些惊诧。

“你想要出去?”一道声音响起,阔活海问道。

“你说呢?”

“有没有看见装在花瓶里的灰色杂草?他不见了。”殊带着某种目的问道。

“什么?这房间里还有植被?没看到。”

“再说,谁会在花瓶里种植一根杂草?”阔活海笑了笑,没有任何有关印象,看了看四周也没看见任何植被。

要问杀死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让他所做的一切彻底废掉,然后再用行动来侮辱,巧合的是侮辱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对对方进行侮辱,令人做呕的是只能受着,殊竭尽全力孤身一人的原因就有这个。

“这不正常。”阔活海带着两人下了楼,殊心中想着,“现实”越来越离谱了,此时寂者又将石头上下一挥,一盆栽出现,正是那奇异灰色草。

“你的作业真是有趣,一根杂草。在房间里……”

“你不是看不到他吗?”

“它?不就一直在那里,我是干什么的?怎么会看不见?”阔活海笑笑说着,殊刚想继续问着,一声“砰砰……”枪响,几颗子弹袭来。阔活海扑倒殊,中了几枪。

安保正巧中枪死亡,警察包围这里,与歹徒交战,殊只觉得眼前眩晕,头痛欲裂,然后看到几颗流弹朝这里袭来。殊只能感知到子弹的目的是自己,头痛欲裂眼睛模糊的无法躲避。寂者挥动手中毛笔,墨水散落成字。

片刻之后,殊清醒过来时己然来到了车上,听周围人细语才知道,凶手不止一个,警方也有死伤,自己是被几个同学抬上车的,警察说震荡问题,过会儿就好了。

“我厌恶这里了。”殊平静说着。

“天色要变了。”寂者看着天空,没有理会。

“什么意思?”殊问道。一阵轰隆作响,天空阴沉如夜空,坠下过的雨,十分钟时间便变的越来越大,几处灯火明,殊的视角格外清晰,在寂者的指点下,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图案,天圆地方物于其中。

“字面的意思。”寂者看了看天空说道。

“我的眼睛看到了本该看不到的东西,无论是神话还是什么文明,图腾的意义本身就很大的意义。”

“你的东西开了,青莲子才是你唯一的机会。起了反应,现在仔细感应一下他们的荒坟。”寂者转动笔锋,勾勒出一个又一个痕迹,古老的人道甲骨栩栩如生似画中世。

天空是恒古不变的,而在他之下包括与之对应的大地都是在不断变化。神封印的坟墓,葬在尘埃中,无论是仙圣神佛还是妖魔鬼怪皆是死亡于现实的尘埃中。

万家灯火阑珊处,雨水下的尘埃不断被冲刷着。泛滥的灯光在视网膜处呈现杂乱的图案,随着时间的长短,图案显现出一个完美的图腾,遨游九天的神龙、叱咤风云的雄鹰、血腥恐怖的海盗骷髅、张牙舞爪的巨大蜘蛛、巨大如渊的鲸鱼……太多太多的图案根本没有办法观察,到了一定程度就再也难以突破。

殊看着那些双目无神的遨游思维,看起来更像是在发呆。

“看,车后有一个傻子。”一个女人看着殊,指给同学们看。

“嘘,别乱说,有人要在你面前被开枪打死,你也会一样。”明白情况的人开始转开话题。

“你是为了他们才找到我的?”殊问道。

“我对凡尘的事情不感兴趣,就如你对世间种种的格格不入。历史再昂贵,也只是潦潦几笔的文字。整个历史的进程,只不达手中的一段文字。”寂者继续书写,殊的存在才是他被敕令过来的目的。

“你认识这些图腾所代表的存在?”殊看到一枚银色蜘蛛图腾飘浮过来,寂者抬起头说道:“抓住他,试着抓住他。”

“天要晴了。”

乌云散去,日照正午,所有的图腾隐匿尘埃中,被遗忘,被不在存于现在。天空依旧是那个天空,而地上的换了一茬又一茬。

“殊,你要和我们一起去补习吗?”曾经同学来问道。

“不了。”

“我还有其他事情。”

“游戏吗?”同学问道。

“不是。”

“你总不能总是一直存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

“臆想?这位是我的臆想吗?”殊往后一步退在了寂者身旁。

“我们总是会有未来,总要活在现实里。你有什么打算吗?”

“哼……哈哈,打算?最没用的就是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下一步,做一步。会有人告诉我。”

“有人告诉你?什么人?梦里的人!”瑞海冬气愤着离开。

“接着。”殊将银质蜘蛛图腾扔给瑞海冬,瑞海冬头也不回的走开,在殊的认知里,己经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曾经代表过现实,如果现在还有人信仰他,也可能是真的。”殊说着话,声音很小,小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先找一间房子住吧。”

“那东公寓楼不错,租金什么的,我己经买下。”寂者看了看公寓楼,扔给了殊一把钥匙。

七层楼,坐了电梯。打开房间门,很宽敞,足以住五六个人,但是现在是寂者的所有物。

“你的游戏不简单啊,但对你而言,无用。”寂者打开窗台门,阳光照射进来。

“他是存在的根基。我会被你接引的,但事情要完成。”殊开了一把至高者游戏,飞船航行于真空中,炫丽灿烂的激光充斥屏幕,一架又一架昂贵的飞船殒命,汉河边缘的战争,渺小至极。

“无名氏在沉睡,星空在寻找他,我需要你唤醒无名氏。”

“但不能召唤他。”寂者缓缓说道。

“知道了,我会的。我需要他的力量,保存我的存。”殊接受信息,开始思索。

夕阳落下,星月横空,过去的,未来的,现在的都将成为现实,符合现实的。殊的思索永远找不到答案,但他也不再意,该来的总会来,不想出现的始终会出现。尘埃,会掩埋一切,为神与圣盖上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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