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妃还没进门就从他们的话中知道程氏那是个什么性子了,说话滴水不漏,半点亏也不吃之余,也会护着凌不疑,有程氏在,凌不疑的内宅稳得很,不用他们担心。
“程氏,你跟子晟婚期将至,别人的风言风语不必放在心上,横竖是你们小两口自己的日子,在乎别人的感受做甚?”
程姎(盼兮):越妃娘娘说的是,不重要的人,说的话自然也不重要,以后我们得日子过得怎样,还用不着这些人置喙。
“通透!”
越妃的眼中有着欣赏,在她看来,裕昌固然身份高贵,但再高贵还能比得上皇室公主了,她的三公主是爱财了些,裕昌的毛病也不老少啊,三公主不入凌不疑的心,尚且不能嫁给他,那除了他的心上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娶新妇外,哪个能逼迫。
“你们两个说话这般刺人,说你们是亲母女我都相信,一样的刻薄。”
“叔母,程氏挺好的,听说还是文武双全,子晟的铺子已经交给她管理了,听说出了很多新鲜玩意儿,还有啊,她两次上战场,第二次还是专程去找子晟的,还立下大功了,只是陛下直接给了赐婚的旨意,在世人看来,这已经是施恩了,所以才不方便再赏赐什么!”
姎姎听得瞠目结舌,她就说好歹她也立功了怎么没有赏赐,弄了半天,越妃眼中,凌不疑就是赏赐啊,虽然知道是开玩笑,但用在汝阳王妃身上太合适了。
程姎(盼兮):越妃娘娘这么说,民女可就当真了,子晟可是陛下看我有功的份上,赏赐我的,其他人要是觊觎,我可打回去了啊。
“尽管打回去,凭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质疑陛下了。”
得了准信,姎姎可就抖起来了,不过她还记得这是在宫中,尽量不要太猖狂,
程姎(盼兮):听到没,凌子晟,你可是陛下给的奖励,日后,可不许不经过我同意就跑了,我生气了,可是会随时找陛下告状的。
凌不疑:都听你的!
大家都知道这是子晟新妇的小玩笑,谁也没有当真,还各种打趣只为了缓和气氛,谁知就是有人不长眼,
“什么奖赏,不过是子晟主动求娶罢了,可你们看看那程氏,年幼身小,门第不显,怎堪与子晟为配?”
程姎(盼兮):老王妃这话,晚辈实在不好反驳,不过,晚辈觉得,我两次上战场,手下收割敌军性命不知凡几,这样才配子晟这样的常胜将军,而养在深闺,见血就晕的娇娇女还是不要嫁进武将之家了,毕竟武将受伤是常事,子晟虽不求新妇跟他一起上战场,但就算回都城也会有任务,受伤那是在所难免,娶了这样的新妇,岂不是呜呼哀哉!
“你!”
汝阳王妃气坏了,这不是又把裕昌拉出来溜了么,裕昌只是不忍见杀生,怎么就成了晕血了,混账啊!还要再说什么,文帝实在听不下去了,要说越姮什么性格他知道,每次叔母过来,搞不定的时候他都会找越姮,因为她跟着文帝戎马天下,子女都疏于管教了,那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在老王妃跟前半点也不虚,今日看着,这程氏更甚啊,出则上阵杀敌,回则女红中馈,事事拿捏,礼仪谈吐还得体,这样的好女娘如果让叔母搅的跟子晟离了心,他怎么对得起霍兄在天之灵。
正好越姮怼了老王妃几句,老王妃正气急败坏的说她忤逆长辈呢,文帝使劲儿拍了拍桌子,表示凌不疑想要迎娶任何人,谁都不可逼迫阻拦,否则他定让阻拦之人生不得,死也难。
汝阳王妃被下了面子,气势也弱了下来,只说是让他们要给城阳候夫人应有的礼遇,越妃还没开口,姎姎就怼了回去,
程姎(盼兮):老王妃,莫不是年纪大了又忘事了,我们已经去拜见过了,只是城阳候一直不待见我们子晟,子晟孝顺,才少出现在候府的,怎的城阳候继夫人又在您跟前嚼舌根了,您这样偏听旁信,不好吧!
文帝是看出来了,程氏这是要给子晟坐实了孝顺的美名啊,
文帝:叔母,朕可以作证,上次祭天,子晟小两口确实已经拜见过了。
“做晚辈的,那肯定要晨昏定省,就见了一面怎么够?”
程姎(盼兮):老王妃说的是,皇后说了,晚辈规矩她教的差不多了,回头给晚辈派了老媪指点即可,回头晚辈掌了凌府中馈,就把霍夫人接回家中孝顺,务必晨昏定省。
众人诡异的看了她一眼,老王妃说的是淳于氏,她说的是霍君华吧,可仔细一想,这是人家正经君姑,似乎没什么问题?
凌不疑:姎姎,母亲自绝婚后人就疯癫了,杏花别院正适合将养,万不可打扰了母亲的清静。
程姎(盼兮):嗯,听子晟的,旁人,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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